白西月一手抱著花束，摁了碼，然後牽著木木進屋。思兔

  木木換了自己的小拖鞋，了外套和子，穿著秋秋往沙發上爬。

  白西月換了鞋，把花放在玄關，進來囑咐木木：「寶寶，今天爸爸生日，所以呢，你在這裡陪著爸爸。媽媽等下還要回醫院上班的，你乖乖的，知道嗎？」

  木木點點頭：「媽媽什麼時候回來？」

  白西月道：「媽媽不回來，明天讓爸爸送木木去上學，晚上放學的時候，媽媽再去接木木。」

  木木抱著的脖子，道：「媽媽回來嘛，我要和爸爸媽媽一起睡！」

  趁著季連城沒回來，白西月板著臉教育：「媽媽工作很忙，所以今晚不可以。過幾天，等媽媽忙完了，就答應木木，好不好？」

  沒有靠山，木木多數時候都很乖。點點頭，出小指頭：「那，拉鉤呀。」

  白西月跟拉鉤：「好的，媽媽知道了，木木真棒！」

  和木木沒說幾句話，就聽到門口有靜。跟木木說好了，沒想著多呆，親了親，說：「爸爸回來了，那，媽媽先走了。木木再見。」

  木木抱著玩偶倒在沙發上，跟揮手：「媽媽再見。」

  走到門口，季連城正開門進來。

  兩人四目相對，白西月先笑笑：「你回來了？」

  季連城去看上的包：「你去哪兒？」

  白西月已經把花抱過來，遞給他：「生日快樂——我回去啦，木木給你了。」

  季連城忙接過來，臉上是顯而易見的意外：「給我的？」

  「是啊。」白西月笑笑：「今天不是你生日嗎？讓木木陪著你過吧，我先走了。」

  季連城站著不：「你回醫院？」

  白西月回頭看了木木一眼，小傢伙剛剛已經興地了爸爸，這會兒睜著烏溜溜的大眼睛盯著兩個人。

  白西月擔心木木聽到，只好胡點頭，嗯了一聲。

  去工作，季連城就沒辦法了，但心裡不免有些失落。他問：「什麼時候忙完，我去接你。」

  「接我幹什麼？」白西月看他一眼，小聲道：「別說了，我剛把木木哄好。你好好過生日啊，我走了。」

  季連城單手抱著花，另外一手握住的手臂：「你……醫院必須要去嗎？」

  兩人是一個要肩而過的姿勢，白西月看他，聲音更小了：「這不是哄木木嗎，不然不讓我走。」

  「那就留下。」他說完，沒鬆手，反而看向木木：「木木，讓媽媽留下好不好？」

  木木趴在沙發扶手上，一聽就猛點頭：「好呀好呀！」

  白西月忙道：「我留下……不太好吧？」

  季連城問：「沒有別的事，不是嗎？」

  這倒是。

  季連城見點頭，就替做了主：「留下吧，木木高興。」

  他也高興。

  白西月意味深長看他一眼：「我晚點還是要走的。」

  季連城道：「到時候我送你。」

  他還抓著白西月的手臂，白西月示意他鬆手：「我留下，不會不方便嗎？」

  季連城放了手，依舊擋在門口：「有什麼不方便？」

  他父母都在國外，季連城也不是呼朋喚友的子。

  白西月問：「沒人給你過生日嗎？」

  沒記錯的話，兩人還沒離婚的時候，那年季連城生日，有個名媛大小姐特地給他辦了生日會。

  當時傻乎乎買了蛋糕和禮，在家等季連城，結果季連城喝得醉醺醺才回來。

  之後離婚，偶爾翻到日曆，會盯著他生日的這個日子發一會兒呆，卻再沒想過要給他過生日了。

  如今，一切都過去了，沒想到，竟然還有陪著他過生日的榮幸。

  季連城開口：「有木木就夠了。」

  白西月看他一眼。

  他躲開的目，略有些不自在地開口：「還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