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登門拜會

咳咳，當然，賊的事，也只是我現在想想而已。

現在上了上小憐和慕容蕊不要，萬一兩位小姑來個魚死網破，給我罷運，難不我還可以自己肩挑背扛，把幾百億斤糧食扛回流風國啊？

或許是察覺我打量們的目有些骨，「毒蠍妖姬」和「銀髮玉」都不著痕跡的瞪了我一眼，但在這個狹小的空簡理，們是避無可避，只得側過軀，用香背對著我。

見狀我不覺啞然失笑，任憑們怎麼聰明伶俐，也不會知道，真正有品味的男人，恰好喜歡看的就是人兒的腰。至於盯著人兒的看……那是爺我十三歲以前才做的事。

一會兒工夫過後，上龍和南宮遠月的客套話算結束，等放下茶杯的一瞬間，他們兩人的氣勢同時一變。

南宮遠月的面容變得凌厲中帶著侵略，上龍則笑容可掬，和氣生財。

一一剛，上龍這種老油條還不落下風。

「上叔叔，今天小侄以私人份前來，是有一些事想和您商談。」

南宮遠月和聲的說道。

他的意思上龍當然懂：現在我是給你面子，用私人份拜訪，要是你不識趣，那就對不起了，我會搬出方的份你，只要你不想當場造反，那就得聽我的一一嗯，當場造反也行，正好將你上家族抄家滅族，財產歸公。

上龍是何等老練的人，雖然會把他的威脅放在心上，但絕對不會害怕。

做什麼生意都比不上搶劫來得賺錢。

南宮遠月之所以不敢明目張膽的攤牌和搶劫，是因為他不願意破壞江南的繁榮。

如果因為這次的索要錢財讓江南元氣大傷，造大規模的江南商人外移，那麼無論對大元國還是南宮家族，都沒有一點好。

正是由於咬定這一點，上龍才相信，最終的結果還是只有在談判桌上達，而這位天驕伯前來，不外乎是想爭取自己的支持，然後在未來的稅賦、捐贈等方面，給自己一些優惠。

哼！皮之不存，將焉附？

倘若我為了私人的利益，犧牲江南的利益，未來江南不好，也就是我不好，捐失得更多，我上龍豈會做如此的傻事！

如此想法，在上龍腦海中只是一閃而過，他笑著道：「伯爺實在是客氣了，就算您此趟前來不是欽差的份，您都是我們江南的貴客，有什麼需要我上家族幫忙的，請儘管說好了。」

南宮遠月似笑非笑看了看他，歎了一口氣道：「上叔叔，我知道您和江南的各位叔叔伯伯，對遠月這次前來索要錢財非常不滿。但不到萬不得已，我是不會領下這個任務的……上叔叔，元月苦啊！邊疆的戰士們苦啊！」

我懷裡的雙胞胎不由打了個寒，小臉仰起來，正好和我的目對上，們都吐了吐舌，眼神中都表達著同一種意思：哥哥，這人太噁心了！

上龍沒有貿然接話，而是靜候著他再繼續說。

南宮遠月一臉悲慼和悲壯：「去年，遠月奉命率軍前往三國界的天關鎮守，和流風國的『金龍軍團』、花雲國的『恥字軍』流鋒過數十次。我本來以為『虎嘯軍』已經是天下一等一的銳，哪曉得第一仗和『金龍軍團』打，一萬人的重裝步兵只剩下兩千人逃回來；第二次和『恥字軍』手，我已經小心謹慎親自率軍出擊，結果一萬名經過遠月心訓練的騎兵，最後只落得含遠月在的三百多人逃回來……上叔叔，您不知道，當時的我如果不是懷著報仇雪恨的念頭，早就憤得自刎了！

「後來，有了好幾次吃虧的經驗後，遠月除了積極招募軍士，抵兩國的進攻外，更是拚命做好防衛工作，因為經過和兩國銳的拚殺，我總算知道，為什麼歷代的天關守將都是以防備為先！但我還是不服氣啊！我大元國雖然承平已久，生活富裕，但絕對不是沒有男兒！

「可是現實的況您可能不知道，別說是抬軍士們訓練所需的材、伙食大為不足，就是天關的城防、守城材也全都破損不堪，好幾次都險些被『金龍軍團』和『恥字軍』攻進天關，幸賴各位將士兒男以命敵，死戰不退，這才勉強將天關保了下來，可是城防和防的弓弩、滾石、投石機等械，基本上也損失殆盡，要不是恰逢冬季天寒地凍，不利於出兵，恐怕天關就要失守。」

隨著南宮遠月的描述，那一幅幅悲壯的場景彷彿就在我們的眼前。

雖然明知道他所說的話些許誇大，但也不可否認，在三國界那三座天關，向來都是有名的修羅場、人間地獄！

三國界的地方位於大陸中部偏北，北方是花雲國虎視耽耽，東方是大元國，西方是流風國，南面則是高聳如雲、地勢異常險峻難行的萬里山脈，本不可能大規模的行軍，只能容許小型商隊緩慢通過。

由於南面有萬里山脈的阻斷正好了一個三角形的地方，而好死不死的，這個三角地帶正好又是一塊平原，三國都在此修建雄偉的天關，以此封鎖通往本國的通道。

圍繞著這三道天關，大家展開了數百年的爭奪，每座天關都有失守過的記錄，每座天關上下包括平原地帶，都埋藏著無數的皚皚白骨。

每次駐紮在天關的軍隊，都是各國的銳。

就拿現在來說吧，流風國四大軍團之中第一的「金龍軍團」就守在流風國的天關。

相比之下，大元國五大軍團排名第二的「虎嘯軍」，在戰鬥力上就要差了不，所以經常吃虧。而且「虎嘯軍」十五萬軍隊，其中五萬人是常駐在陪都東城——也就是南宮家族的老巢，每三年和天關的「虎嘯軍」換一次。

如此一來，天關實際上只有十萬「虎嘯軍」和二十萬普通的守城軍隊，這樣的配置，比起流風國的「金龍軍團」二十萬、輔助軍團二十萬來說，低於兩級不止，不被挨打才怪。

大元國還不是最心大意的，花雲國才是。

花雲國軍制和其它兩個不一樣，除了最為強悍的皇家羽林軍團外，他們的常備十大軍團，分別以忠、孝、仁、義、禮、儀、廉、恥、氣、節命名，「恥字軍」排名第八，他們竟然以第八的軍團對陣兩國一等一的軍團！可是別看人家只是第八軍團，照樣打得「金龍軍團」和「虎嘯軍」苦不堪言。

花雲國在大元國的北方，陣的是第五的「禮字軍」，每年多多都能從大元國獲得很多的好。

花雲國也不是不想派出最銳的軍團攻佔兩國的疆土，一統大陸，實在是也有不得已的苦衷。

首先，皇家羽林軍團是護衛帝都的力量，不能。

接著，「中、孝、仁、義」四大軍團分別鎮守著花雲國的各地，因為花雲國位於大草原，大草原上部落猶如天上繁星那麼多，其中野心之輩數不勝數，為了鎮這些野心家，四大軍團不能。

「儀字軍」和「廉字軍」駐紮在花雲國的最北方，那理有來自冰天雪地的蠻族，各個強壯、力大無比，且非常野蠻，兩大軍團分佈在千里的防衛線上，只是夠用，一般況無法調。

最後的「氣字軍」和「節字軍」，「氣字軍」充當救火隊員的角，哪裡有風吹草，他們就往哪裡趕，支援四方；「節字軍」駐紮在高麗半島，確保花雲國的商業貿易蓬發展。

你看看，就算軍隊再多，國家的面積一大，這麼一分散下來，還是沒有剩下什麼。

當然，花雲國之所以沒有全力攻打大元國，很大一部分的原因，還是由於他們能從高麗半島獲得他們想要的糧食、綢、瓷、茶葉、各種奢侈品等，而且他們自己出產的牛羊、戰馬、數目和人參等特產，都能賣出不錯的價格一一既然不用打仗死人就能得到想要的品，那還冒那麼大的險幹什麼？

而造道一局面的，正是江南的商人們。

正是因為花雲國的武力驚人，所以江南商人們都用溫和的態度和他們做生意，遇到災荒年景，還廉價賣出大量的糧食等生活必需品，就是怕花雲國不顧一切的攻打過來……否則，大元國的商人們早就把花雲國搾乾了。

如此這般的報，在我腦海中浮現，同時我的角出了冷冷的笑容。

「虎嘯軍」可沒有南宮遠月說的那麼差勁，實際上，在南宮遠月到了天關後，他大刀闊斧的對「虎嘯軍」進行改革和訓練，最初幾次拚殺是吃了虧沒錯，但等到他適應了天關的環境，後面連續打了好幾次的勝仗，其中就包括拚「金龍軍團」，用重裝步兵摧毀「金龍軍團」的兩個萬人步兵兵團，甚至還通過設伏，吃掉了「恥字軍」的三個萬人隊，造了「恥字軍」五年來最大的捐失，他們的軍團長也被勒令調回花雲國帝都罰。

凡事都有利弊，吃掉「恥字軍」三個萬人隊，南宮遠月是打得歡喜，還得到了大元國皇帝的嘉獎，但是旋即，花雲國就派出了新任的「恥字軍」軍團長，這位軍團長恰好是「氣字軍」的軍團長，隨他一起到來的，還有十萬的「氣字軍」。

這樣一算，加上『恥字軍』剩下的七萬人，守城防備軍團五萬人，花雲國的天關居然一下子增加到二十二萬人，創下二十年以來的兵力之最。

如此險峻的環境，氣得「金龍軍團」的軍團長郭宗鵬飛鴿傳書一封信，專門罵南宮遠月。

南宮遠月自己就不用說，剛剛打殘了一隻豺狼，結果又加了一隻，可想而知，過冬之後，「虎嘯軍」必然回面對花雲國的瘋狂報復……到時候的慘烈形，只用想一想，就會到頭皮發麻。所以，這也是南宮遠月不得不前來江南的原因。

只有籌集到夠多的軍餉和金錢，增加城防、多訓練銳軍隊，才能抵擋住花雲國的瘋狂進攻，不然南宮遠月的「虎嘯軍」至會被打殘，甚至就此消失在歷史之中。

上龍和江南商人們也知道這個緣由，照理說依「皮之不存，將焉附」的道理，江南商人應該大力支持才對。

他們之所以心存疑慮和猜疑，原因在於南宮遠月實際上沒有他說的那麼大義，一旦讓他訓練出三十萬名銳「虎嘯軍」出來，無論是對朝廷還是對江南，都是一個潛在的威脅。

任何一個商人都喜歡國家保持安定，要是一天到晚打仗、群雄割據，那對做生意的人來說，無疑是很危險的事。

因為南宮家族在此之前，早已擁有中西部的商業霸主地位、江湖霸主地位，千年世家的底蘊是何等的厚，除了軍隊方面弱了一點外，其餘都堪稱大元國地方第一大勢力。

加上三十萬名銳「虎嘯軍」，南宮家族無疑於如虎添翼，到底會發展到哪一步就不好說了。

正是基於這些理由，江南人並不願意看到南宮遠月和南宮家族就這麼壯大起來，生怕他們割據一方，或是直接反了大元國。

南宮遠月現在要做的就是說服江南人相信自己，給自己金族和力上的支持。

形勢好像不是那麼樂觀啊！

輕咳了一聲，上龍開口說話了：「伯爺，說起來我們也不是外人，南宮家族在西部的商業地位，也是我們江南人所敬仰的。而且『虎嘯軍』英勇抗擊外寇，我們江南人就算砸鍋賣鐵，也應該支持你們。但是……您這次肩負的任務，相信您自己也明白，皇上的胃口越來越大，不但供奉的孝敬要增加，江南的賦稅也要漲，可是江南的供奉和斌稅向來都是天下第一，再漲，教我們怎麼活得下去？所以，我們現在愁得已經是連飯都吃不下去，又哪裡有神理會其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