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昭宗皇帝邊可有兩個傲世高手，南宮家族據說也有兩個，二打一的話，東方一定不會贏。

換句話說，以後江南人士的安全就沒有多保障了，時刻要擔心兩方面的高手會殺過來。

但是這話慕容蕊不敢現在說出來，否則上小憐保證跟翻臉。

『罷了罷了，反正他將來也是我們江南的婿，就算靈菡夫人出了意外，有他在，應該也是一種威懾吧！』清出塵的看著我這樣想道。

因為和鄭曼沒有什麼關係，清出塵的才敢這麼想，然而也正是因為這樣，才能想得比我和上小憐要徹。

「小憐，靈菌夫人的格怎麼樣？」慕容蕊聲問道。

「問這個幹什麼？」上小憐有些不耐煩，語氣也不好。

慕容蕊也不在意，笑道：「我幫你理清思緒啊，說不定就能想到到哪去了哦！」

麗的神一振，連忙思索起剛才慕容蕊的問題，迅即答道：「的子很溫和，有些與世無爭，嗯，當然也有些冷漠，除了我們家裡的事和小曼兒的事，向來毫不關心。」

清出塵的輕輕一頷首，知道小曼兒是靈菡夫人的兒：「從這一點來講，也是一個非常理智、非常有自制力的人，是嗎？」

「當然！」上小憐點頭說道：「很多時候，對事的分析比我還清楚，要不是一心想吃齋禮佛，我恨不得把帶在邊，讓做我的軍師呢！」

「既然是這樣，那麼我們來做個假設。」說到這，慕容蕊有些遲疑：「只是假設而已，你可不許生氣。」

「知道啦，快說！」

「如果靈菡夫人想要了卻餘生，那麼我以為，絕不會是投河自盡那樣簡單。」

「那會怎麼樣？」我看著上小憐氣得玉耳都變紅了，趕握住的小手，替問道。

「有些人犧牲的價值不值一提，有些人犧牲的價值會讓人牢記。」清出塵的也不藏話，直接道：「我覺得，就算想要離開，那麼也會做一些對兒、小憐和東方夫人有益的事，讓你們能得到好。」

我和上小憐眼睛齊齊一亮。

當真是關心則啊！

按照鄭曼的格，一旦覺得對不起東方，怎樣都會想彌補自己的過失，說白了，就是即使要自盡，也會拉著江南最主要的敵人一起，以去除對江南的威脅。

可是……誰才是江南最主要的威脅呢？

「皇帝！」

「花雲國！」

我與上小憐口而出道。

麗的覺得我說的不對：「蘭亭，皇上雖然不怎麼樣，但總是我們自己人，姐姐怎麼會殺害他呢？」

雖然已知道我的真名，不過「蘭亭」也很順口，便沒有改口。

我搖了搖頭：「花雲國算什麼，不過是外來之客罷了，而且他們沒有以往殘暴，現在也沒有開戰的勇氣，最多也只是在北方殺戮搶劫一番，從來沒有打到過江南的記錄。況且，他們最需要的就是江南的奢侈品和生活用品，討好你們江南都還來不及呢。」

「我也是這麼想。」慕容蕊輕點著頭：「看這次皇上制我們江南，就知道他們不是現在才有這種心思。如果我們失去一個傲世高手，那麼憑著皇上邊的兩個傲世高手，就可以吃定江南，如此無論在明裡暗裡，我們都吃虧啊……如果靈菡夫人殺掉其中一個，那麼皇上也只能當吃了暗虧，也和我們江南扯平了。」

「啊？」麗的站了起來：「快，蘭亭，我們快去阻止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