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鬼,你怎麼又來了?”
“喂,九尾狐貍,再借點查克拉給我!”
“……”
“你找死啊?”
昏暗的走廊裡,盡頭拐角後是另一個廣闊的空間,裡面空無一,只有一道豎著的巨大的鐵柵欄,柵欄表面則著布滿麻麻、繁瑣無比字跡的長條符咒。
此時這空間裡,正傳出兩個不和諧的聲音。
鳴人已經不是第一次來這裡了,他輕車路地站在鐵柵欄前,對著裡頭深邃的漆黑淡定說道:“沒辦法,我又有不得不需要查克拉的時候了。”
鳴人站在柵欄外,另一頭的深是被封印的九尾。
牢籠突然出一只巨大的紅爪子,用力撕扯的巨爪深深卡在鐵欄上,出的恐怖爪尖按在地面,頓時冒出滋滋的煙霧。那出的爪尖離鳴人的位置只有幾寸之遙,再近一點,可能就要被開膛破肚。
面對驚悚的一幕,鳴人沒有慌張,他知道對方到了限制最多也就只能做到這種程度了。
“你下午不是剛來過,又要查克拉,你當本大爺是什麼了?”
果然,巨爪被封印牢牢制著,無法越開牢籠一毫,深邃的漆黑裡出一張充滿張揚和傲氣的狐貍大臉。
“我是九尾,是最強的尾,所到之便是災厄的九尾,你知不知道!”
九尾因為憤怒,臉狠狠在鐵欄上,他看著面前的渺小的人類,獠牙和殺氣一起出來,他自產生以來便是桀驁不馴,這個漩渦鳴人的小鬼是不是來過幾次就以為和他很了?
“是,是,我知道了。”鳴人頂著龐大的力,面上去卻沒有出膽怯,他隨便敷衍幾句,不給面子地轉回原題,“反正我現在需要查克拉,下午那個貍貓大麻煩你也清楚,現在的話……咳,就當我提前來收房租好了。”
鳴人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下午和守鶴的戰鬥中借用過了力量,那場龐然大之間的戰鬥不可謂艱難……對方查克拉的消耗應該不才是,現在過了半天又來討……
九尾冷冷地俯視鳴人,任誰都能從它的眼神裡看到不爽和怨氣。
“真的是沒用的小鬼,為一個忍者,你的老師沒有教你平時好好鍛煉查克拉嗎,只會向別人乞求幫助?”
鳴人聽了很不服氣,梗著脖子反駁道:“喂,醜狐貍,誰說我沒有鍛煉查克拉了,只是況特殊而已!”
“快點,我時間很張!”
張你個大爺,九尾晴不定地看著鳴人,他態度再惡劣,仍舊無法改變自己封印在對方的事實,如果那小鬼出了意外,自己也要遭殃。
心中一萬個不願,九尾還是不耐煩地說道:“這回又是什麼麻煩,連守鶴都遇到過了,木葉還有無法解決的事?”
鳴人猶豫了下,想到外面的況,還是咬牙說道:“不是麻煩……”
九尾眼神一挑,耍我?
“是有一場很重要的戰鬥,甚至不比跟之前和貍貓怪打的那場重要。”
鳴人握拳,緩慢又清楚地念著,抬頭直視起這世間最邪惡怪的眼睛,“我有不得不戰鬥的理由,我必須要贏!然後把同伴追回來!所以九尾狐貍,拜托你了!”
“……”
九尾不知道該怎麼說,這小鬼張口閉口同伴,實在是愚不可及,它充斥著無語的緒,冷哼一聲,慢慢回了永遠暗無天日的牢籠。
“我知道了。”
……
終末之穀。
時間潛行在漆黑的深夜裡,往前等待著第二天的到來,終末之穀上,在蘊含狂暴力量的電閃雷鳴之後,這片地方已經安靜下來。
兩座巨大的雕像上,全是戰鬥破壞留下的狼藉,前不久秉承藍與黑芒相向的兩個人影,此時只有一人站立著。
水聲嘩嘩從未停歇過,來往未知的河流飛馳下瀑布,晃碎後將重歸平靜,流向在遠方的木葉。
禹小白看著腳下昏迷的佐助,又抬頭看了看漆黑的天空。
“對不起了,佐助。”
想做的事已經完結,他該往後面過去了,未完待續,還有下個篇章。
並不差的戰鬥,禹小白視線在佐助脖子上的咒印停留一會,轉過了。
“禹白老師,你給我站住!”
是另一個聲音,禹小白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他看向了側從河流凸起的巖石上站起來的鳴人。
對方應該也不能行了才對。
禹小白做著第七班的助教,對學生自然有了解,打到什麼程度是有數的。他面向臉上存在鬥志的鳴人,暗自搖頭。
“鳴人,別逞強了。”
一個倔強的學生擺平掉還有另一個更倔強的,對方撐著弱戰鬥就毫無意義了。
“禹白老師,你別以為打敗佐助就沒事了。”鳴人確定佐助只是昏迷,然後模樣不比躺在地上的佐助強的他自信地用大拇指指了指自己,“第七班可還有我呢!”
全沾水的狼狽實在沒說服力,禹小白本來沒在意,可很快意識到鳴人臉的自信和篤定不是裝出來的,那不是強撐的虛弱。
禹小白眼神了,想到了什麼,臉變得嚴肅起來。
不會吧。
“你上倒是莫名其妙多了奇怪的查克拉。”禹小白說道,微微調整了姿勢。
鳴人笑了一聲,心面對禹小白是非常重視的,他點頭道:“禹白老師,你倒是很清楚嘛。”
“但你上的傷還沒好,有再多查克拉也無法發揮出實力來。”禹小白直接說道,兩人間雖然是戰鬥,但卻能將話擺明說出來。
“確實可以這麼說。不過我可還有最後箱底的一招呢。”鳴人抬起雙手,並不快地結印起來。
這個印是……
“據我所知,禹白老師你還沒通靈吧。”鳴人咬破手指,一介的鮮流出來,“那麼,就來看看我一個月苦修的果吧!”
“通靈之!”
轟,符在巖石上顯現,龐大無比的煙霧憑空產生,遮蔽了天地。
ps:最近幾天很忙,寫狀態很難保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