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玲逃似的離開冰店之后,兜兜轉轉的來到了學校附近的一家臺球廳。
現在不是周六周日,臺球廳的生意不是那麼好,廳堂里沒有幾個人在玩。
歐玲站著門口掃視了一圈,最后目定格在了最中間的那桌上。
幾個著膀子的男人,正圍在一起煙聊天,打臺球。
歐玲整理一下頭發,又拿出鏡子來看了看的臉,確定臉上的妝容沒有花掉,才把鏡子放到包里,然后扭著纖細的腰肢,向那幾個男人走去。
“廖哥~”歐玲沖著其中一個滿杯紋的男人,滴滴的喊了一聲。
廖大槍扭頭去看去,見是歐玲來了,就咧一笑,出了幾顆大黃牙。
“小玲來了。”廖大槍從臺球桌上站起,走到歐玲的旁,一手就把摟到了懷里,“你可是有好一陣子沒有來找廖哥了,今天是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
男人在說話的時候,口臭混著濃重的煙味,涌歐玲的鼻息間。
差點就要被熏吐了。
強忍著心頭的惡心,歐玲笑著往廖大槍的懷里一靠:“這邊不是想你了,就來看看你。“
廖大槍哈哈大笑兩聲,然后了歐玲的屁:“哥就是喜歡這張會說話的小。好久不見了,你得陪哥好好的聊聊,走,我們去里面。”
說完,廖大槍就擁著歐玲,向包間走去。
半個小時候。
包間里面充斥著一很奇怪的腥味。
歐玲穿好服,坐在臺球桌上,看著正在提子的廖大槍。
廖大槍的里吊著一煙,他把子拉鏈拉上之后,就轉看向歐玲:“說吧,小妖,是不是遇到什麼麻煩了?”
他又不是傻子。
歐玲沒事的時候,怎麼可能想起他?
特意來找他,剛剛還給了他好,那肯定是有事想求他幫忙了。
“真是什麼事都瞞不住廖哥。廖哥,我被人欺負了。”歐玲用很委屈的語氣說。
“是誰敢欺負我的玲妹妹?你說,我來為你做主。”廖大槍叼著煙,里氣的說。
“就是北川大學里面的一個學生妹。”歐玲想起慕晚晚的時候,眼睛里藏著的滿是惡毒,“今天當眾給了我難堪,讓我下不來臺。問題是我都沒有得罪過。”
“北川大學里面的學生妹?”廖大槍瞇了瞇眼睛,“有啥特殊的背景不。”
歐玲聽料廖大槍這麼問,立刻就不樂意了:“廖哥,你不會是慫了吧?”
“你這娘們兒,胡說八道些什麼?廖哥我是什麼樣的人,能慫嗎?”廖大槍不悅的看著歐玲。
歐玲走到廖大槍的面前,雙手放在了他的腰間,向他拋了個眼:“我就知道廖哥肯定不會慫的。廖哥,你就幫我出出氣,好不好?又不會鬧出人命,只要小小的教訓一下就行了。只要廖哥你幫我教訓,我沒事就多來陪陪你。”
廖大槍被歐玲滴滴的語氣迷得暈頭暈轉向的,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前世夏夜錯信了人,害的自己家破人亡,慘死重生後,夏夜升級空間,搶物資,抱大腿,順便虐虐前世的仇人。搶我物資?殺!動我的人?殺!敢陷害我?殺殺殺!敢親我?咦,原來是大腿。殺神遇到大腿,瞬間變身小迷妹。雙手牢牢抱住某人,星星眼:“再親一個嘛。”
隱婚三年,陸醫生最終還是遞給她一紙離婚協議。那時她捂著小腹問他,“如果我有了孩子呢?”而他冷漠以對,“顧念,我記得我沒有碰過你。”后來,在他與白月光結婚當天,她滿身是血的被送進icu,再也沒有出來。那一刻陸時謙才知道,自己錯得有多離譜。從此陸醫生念著一個人,日日夜夜,就此瘋魔。直到那天,在友人的婚禮上,她穿著白色婚紗從他身邊擦肩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