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既然如此,那我就獻丑了。”
王安泰有些得意。
雖然他只有鋼琴八級,但在這樣的場合,用來泡妞,卻是綽綽有余的。
他不屑地瞥了陳天龍一眼,然后快步向那架燈下的天鋼琴走去。
上一個演奏者剛下臺,王安泰便無銜接,坐上了鋼琴凳。
隨著音符緩緩響起,周圍眾人逐漸安靜了下來。
王安泰彈奏的曲子,是貝多芬的《致麗》,定位為五級曲目,但猶豫王安泰彈奏的只是主旋律部分,所以只有三到四級的難度。
曲子不難,但鋼琴這東西,本就是泡妞利!
尤其是王安泰容貌英俊,臉上還著迷人的微笑,燈下弄鋼琴鍵,如同王子化。
周圍很多人都出了欣賞的神。
劉桂蘭也喜出外。
知莫若母。
劉桂蘭很清楚,紀秋水從小就覺得會彈鋼琴的男孩子極有魅力。
王安泰家世出眾,又救過紀秋水的命,如今還會彈鋼琴,這下紀秋水總不會再留陳天龍那個廢了吧?
“呼。”
終于,最后一個音符落下,王安泰緩緩起。
他看向紀秋水,微微笑道:“這首《致麗》,送給紀秋水紀小姐。”
剎那間,所有人都順著王安泰的目看向了紀秋水,響起一陣打趣的哄鬧聲。
紀秋水的小臉兒也立馬紅了。
“瞧瞧,瞧瞧人家王大多優秀啊!”
劉桂蘭拉著紀秋水的小手,激地道:“秋水啊,這個機會,你可無論如何都不能錯過了啊!”
說話間,王安泰也重新返了回來。
他昂首,臉上寫滿了得意與驕傲,心想著,這次總能將紀秋水拿下了。
但見紀秋水糾結的模樣,他知道自己還得再添一把火。
于是,王安泰將目投向陳天龍,冷笑道:“陳先生,要不要也為紀小姐獻上一曲?”
聽到這話,劉桂蘭立馬譏諷起來。
“安泰啊,你這不是強人所難嗎?鋼琴這種高雅樂,是什麼廢流浪漢都會的嗎?”
紀婷婷也不屑地瞥著陳天龍,道:“讓他上去,難道上去表演吹口哨嗎?”
王安泰臉上的得意譏誚之更濃了。
“好啊。”
只是這時,一直沒有說話的陳天龍,忽然開口。
他那深邃的眼眸輕輕掃了王安泰一眼。
在陳天龍眼中,王安泰那點鋼琴技藝,不過是一個嘩眾取寵的跳梁小丑而已。
王安泰微微一怔,冷笑道:“好什麼?”
“自然是為秋水表演一曲。”
說完,陳天龍便昂首闊步,向燈下的天鋼琴走去。
隨著陳天龍向鋼琴走去,劉桂蘭立馬滿臉不屑地嘲諷出聲。
“真能裝!你會彈鋼琴嗎?”
“等下要是彈得七八糟,可別說你認識我們家秋水,我們可丟不起那個人!”
“死要面子活罪的廢!”
此刻不僅劉桂蘭滿臉嘲諷,紀婷婷和王安泰也冷笑連連。
他們可不信,陳天龍這個廢,恰好會彈鋼琴。
紀秋水也皺了皺眉。
雖然心里生陳天龍的氣,但陳天龍畢竟是男人。
此刻能來參加白家酒會的,全都是江南市的頂級權貴。
陳天龍如果在這些人面前丟盡了臉面,以后還怎麼在江南市混?
更重要的是,紀家人剛因為洪家的事,將所有的怨氣發泄到頭上。
如果陳天龍再丟盡紀家人的臉面,就更加難以在紀氏集團生存下去了……
不由得,紀秋水有些慍怒。
陳天龍做事,怎麼從來也不考慮后果?
“鏗。”
這時,一道音符聲忽然響起,引起了眾人的注意。
原來陳天龍此刻已經走到鋼琴旁坐下,并煞有介事地按起了鋼琴。
王安泰一臉鄙夷,坐等陳天龍彈一通,然后被人轟出去。
只是很快,王安泰的面就微微一變,臉上的鄙夷,也逐漸被驚詫所取代。
因為陳天龍在隨便按了幾個音符試琴之后,竟真的開始演奏起了鋼琴曲!
更重要的是,樂曲節奏越來越快,也越來越鮮明!
很快,場間有人辨認出了這首鋼琴曲!
“是永恒的樂章!”
人群中忽然響起一聲驚呼。
接著,更多的人將震驚的目投了過去。
連紀秋水和紀婷婷也目震驚之。
們都是懂鋼琴的人,自然知道永恒的樂章是什麼曲子。
永恒的樂章,又名無窮……
最為重要的是,這首鋼琴曲是兩人合作、四手聯彈的曲子!
陳天龍竟然一個人彈?
他哪兒來的那麼大勇氣!
即便是世界上最頂級的鋼琴家,也沒有幾個能以一己之力,彈奏兩人聯手才能演奏的《永恒的樂章》!
所有人都不相信,陳天龍有這個能力。
所有人都認為,陳天龍中間肯定要斷拍子。
可隨著時間推移,讓人震驚的場景出現了。
不是所有的重生都那麼完美,不是每個重生的人都能記住那麼多小說和歌曲。 一個普普通通的室內設計師,回到十年前剛上大學的時候,挽回著不能挽回的遺憾,追求著以前不能追求的夢想!
我本修仙之人,你和我比什麼醫術?在我麵前不要動什麼陰陽八卦,收起你那一套算命的騙局,老子這個飛天遁地的修仙者都不敢說通天徹地,你們有什麼勇氣說預知過去未來?滾滾滾……
歸家前夕,葉懲收到一封遲來兩年的信,這才知道遠在家鄉的母親重病臥床,妹妹飽受欺凌,未婚妻也離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