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v薑綰的那些朋友也不是吃素的啊,所以,李秀蘭就算不死,今後也別想在燕京混了。
牧野第一個就不會放過的。
江雪的心思還真是夠歹毒的。
田大力又說:“那幾個人聊天的時候,說什麽這一次幹完,錢湊夠了就逃走,還說什麽被通緝的!”
喬連的心思了,這麽說,這幾個人是通緝犯啊!
隻是可惜,田勇也好還是田大力也罷,他們的供詞都沒有太大的作用。
頂多算是一份口供而已,要因此定罪江雪就難了。
起碼得找到毆打了苗翠花的兇手。
喬連問完了田勇的口供後將父子兩人又給送回了派出所。
這一次的罪名是敲詐勒索。
隻不過,這一次送去了梁建國那邊。
理由很簡單,喬連隻認識梁建國,現在也隻信任他。
“我錄下來田勇的供詞了,都在這裏!”
將田勇給梁建國的時候,順便還給了他一卷磁帶。
梁建國的神有些一言難盡,不過還是將磁帶接了過去。
喬連似乎想到什麽,又道:“對了,據田大力說,這一次江雪找來的男人裏,有兩個是通緝犯。”
“田大力看到其中一個臉頰有一個特殊的疤痕,我聽著像是五年前發布的通緝令裏的葉天。”
五年前發布的通緝令,喬連在當年追捕雷燦的時候特別看過。
也是要看看雷燦的同伴裏有沒有被通緝的,順手抓了!
這個葉天的臉上有疤,形狀和月牙差不多,而且是反向的,看著很特別就一眼記住了。
聽到田大力說起,喬連第一個便想到了他。
梁建國這一次不糾結了。
“我馬上去布置!”
這時候他邊的隊員可興了。
“太好了。之前我們還糾結這是個小案子,不在刑偵隊管轄範圍,上麵不答應呢!”
“你們沒來之前,李文那邊就給上麵打電話投訴我們來著。”
“是隊長頂了過來!”
“現在有了這個通緝犯,我們接手就順理章了!”
梁建國白了他一眼:“快去抓李秀蘭,雖然田勇他們不知道那些人的下落,但李秀蘭估計會知道!”
手下人問道:“江雪要抓嗎?”
梁建國搖頭:“暫時不用,派人跟著,那些人肯定是江雪找來的,這個人怕是知道的不止這些!”
將這邊安排好了,喬連也沒多停留,帶著裴元走了。
兩人離開公安局後,裴元委屈地問:“我們就這麽走了啊,後續不管了?”
喬連被氣笑了:“那不然呢,不走你還要留下過年啊!”
裴元言又止。
喬連道:“你要是喜歡破案,就去上警校啊!”
裴元搖頭:“算了,偶爾玩玩還行,我要去上警校,爺爺肯定不會答應的!”
說完又揚起笑容,看著喬連道:
“今天很好玩,以後我還能不能跟著你出來玩!”
喬連被逗笑了:“好,隻要你不惹事就行!”
眼看天不早,他將裴元送回了學校,自己又去了梁建國所在的市局!
“你來找我也沒用,按照規矩,在的案子沒有審理之前,是不能隨便會見家屬的。”
喬連點頭:“嗯,我知道,我是來找你的!”
梁建國有點無語。
喬連問:“你今天去調查了,結果怎樣,我想幫你抓人!”
“隻要你把調查的結果告訴我就行了!”
梁建國道:“李秀蘭在逃,沒抓到人。當時在院子裏被薑綰揍的那些人倒是找到了。”
“他們都是隔壁的鄰居,李秀蘭給他們每個人十塊錢的酬勞,隻是單純地雇傭他們來打人。”
“他們別的什麽都不知道!”
梁建國的話讓喬連也很鬱悶。
還以為這案子很好破,隻要抓到李秀蘭就行了。
卻沒想到那麽賊,見況不好直接跑了。
“我拿著葉天的通緝令給田大力看了,他指認了他。”
“我又給他看了別的通緝令,他指出了另外一個人,也是通緝令上的人,劉彩霞!”
喬連默了默,好像通緝令裏是有這麽一個人的,二十來歲的樣子。
隨即梁建國攤手道:“我知道的隻有這些了。”
喬連站起往外走:“我有空就去街上轉轉,逮住他們就給你送過來!”
梁建國答應了一聲,對喬連的話沒放在心上。
他開車回來時,天都黑了。
到了樓下才想到忘記了一件大事,忘記去接平安回來了。
他怕賈海霞在家裏等不著他們回來會著急,先上樓告訴一聲。
聽說薑綰被誣陷殺人進了拘留所,的臉都白了。
“到底是怎麽回事?我能幫上什麽忙?”賈海霞抖著聲音問。
喬連搖頭:“你也幫不上什麽忙,你就安心在家裏等著便是,我會理的!”
“你放心,薑綰是被誣陷的,我們已經有線索和眉目了。也有了證據!”
“就是,要出來還需要走下流程!”
賈海霞知道喬連是安自己的。
抿著沒反駁,然後看著兒子風風火火地跑走了。
等他離開,賈海霞不安地在屋子裏踱步。
好半天,怒氣和擔憂終於占據了上風。
轉到電話旁邊,拿起來電話,勾了一串號碼。
電話接通,那邊傳來了海榮天有些蒼老的聲音。
賈海霞知道是他,也不詢問客套,開門見山地說。
“今天綰綰被人設局陷害,現在被冠上了殺人罪,進了拘留所!”
海榮天:“……”
賈海霞繼續道:“上次綰綰找你的事,你既然答應了,不如早點辦!”
“之前是坑兒子,現在又坑兒媳婦。”
“你是不是不害死他們就不罷休!”
海榮天:“……”
賈海霞說完要說的話,冷冷地道:“年輕那會,你一直都是勇往直前的,現在,你卻畏畏了。”
“海榮天,你變了!”
話落直接掛斷了電話。
海榮天:“……”
從始至終他就說了一個喂字,然後就是一頓臭罵。
他都要被罵自閉了。
問題是,那個人那麽囂張,怎麽就確定是因為他被連累的啊。
就不能是自己惹的禍嗎?
隻是,哪兒說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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