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畫凝神看著顯示屏……
碼是什麼?
沉畫和容老爺子聊天的時候,容老爺子說過容無雙的生日。
沉畫想了想,輸容無雙的生日。
結果顯示錯誤。
沉畫猶豫了下,又輸容老爺子的生日。
還是錯的。
沉畫又輸太平洋銀行立的日子。
依然提示碼錯誤!
而且,屏幕上還出現一行小字:
僅剩一次機會
完了!
沉畫眉頭鎖,只剩最后一次機會了,到底什麼碼才是對的?
難道是的生日?
不對。
媽媽離開勞恩時還沒出生,媽媽不知道的生日是哪天。
沉畫腦海中忽然閃過一個念頭,靈機一,拿起手機打了個電話出去。
“小小姐,云芝承認了嗎?蠱蟲到底是不是和有關?”孟固接起電話便焦急地道。
沉畫:“孟醫生,你先回答我一個很重要的問題,你還記得媽媽懷上我的日期嗎?”
“你問這個干什麼?”孟固疑地道。
“你先別問為什麼,就告訴我知不知道?”
“那是二十二年前的圣誕節。”
沉畫瞳孔一:“你確定沒有錯?”
“當然。”孟固說:“那天你媽媽還說,你是圣誕老人送給的禮。你為什麼要問這個?”
“晚點再說吧。”
沉畫直接掛了電話。
手指在屏幕上的數字鍵上推,依次輸那一串數字,全部輸進去,手指停住,猶豫了幾秒,然后毫不猶豫地按下確認件。
只見屏幕靜了幾秒,突然變黑。
畫面消失,又變那個黑不溜秋的木頭盒子。
沉畫臉一變,焦急地拿起盒子,輸錯了碼,這下盒子徹底打不開了麼!
沉畫將盒子放在下,水汪汪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盒子表面,期它能再次啟,卻一直沒有反應。
難道錯誤一次,以后永遠都不能再打開了!
咔!
就在沉畫失時,伴隨著一聲細微的輕響,只見黑盒子像科幻電影中的方塊一樣變幻,逐漸變一朵蓮花!
沉畫睜大的眼眸中閃爍著亮。
猜對了!
媽媽設置的碼是懷上那天的日期!
最后,黑方塊停止變化,眼前是一朵巧奪天工的黑火蓮花,在蓮花中央的蓮蓬上,放置著一顆白小藥丸!
一淡淡的清香味在空氣中浮。
沉畫立刻覺到口有東西在蠕,一把捂住口,水潤的眼眸定定地看著那顆藥丸。
里的蠱蟲到了這顆解藥散發出的香味,所以引起悸。
口劇痛的覺加強,沉畫潔白的貝齒用力咬住,手將解藥拿出來,重新拿了一個封的小盒子裝好。
聞不到那奇異的香味,口鈍的痛楚這才逐漸消失。
沉畫看著手里封的盒子,眼里閃過一抹復雜的緒。
他們費盡心思去找下蠱的人,沒想到最后解藥是以這樣的方式來到手中。
終于找到解藥。
可是解藥只有一顆!
和舅媽只能活一個人!
沉畫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慶幸。
仿佛有一座大山在上,得不過氣。
沉畫拿出手機,沒有來自郁霆的來電和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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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畫想給他發個信息,猶豫了一下,還是算了。
沉畫不記得自己是怎麼睡著的,再醒來是被口的劇痛疼醒的。
“啊!”
口像有一萬只螞蟻在啃食的,針扎般的疼。
沉畫手指用力抓被子,潔的額頭冒出一層細的冷汗。
好疼!
誰能救救!
沉畫在床上打滾,痛得幾乎要昏死過去。
過了好一會,那劇痛才緩緩平息。
仿佛里的蠱蟲已經吃飽了的,暫時滿足不折騰了。
沉畫躺在床上大口息,小臉慘白,渾像剛被從水里撈出來。
過了一會,力氣恢復了些,拿起遙控打開窗簾。
隨著窗簾緩緩被拉開,被厚重窗簾擋住的照進來。
沉畫看著溫的,輕聲道:“今天是第一天。”
……
沉畫臉白得厲害,不過好在戴著面紗,別人倒也看不出什麼。
沉畫下樓,平叔走過來恭敬地道:“小小姐,您醒了,我幫您準備早餐。”
“謝謝平叔。”
沉畫來到餐廳,很快,平叔將幾道可口的早餐放在面前,“小小姐,你看看這些合不合你的胃口,不喜歡的話我換別的。”
“不用,我喜歡的。”
沉畫笑了笑。
“你終于起床了。”克勞斯從大門外走進來,有些無奈地道:“要見你一面可真不容易,我可是推掉了三個會議!”
沉畫含著銀勺,詫異地道:“你怎麼在這里?”
克勞斯愣了下,冰藍的眼眸狐疑地打量了幾眼,對平叔道:“我和你家小姐有話要說,你先下去吧。”
平叔沒有多說什麼,遣退幾個傭,一起出去了。
克勞斯走到沉畫邊,看著道:“你是不是失憶了?”
沉畫無語:“你才失憶了!”
克勞斯皺眉:“既然沒失憶,你忘了是你昨天讓我跟你一起回來的。”
昨晚沉畫太累,克勞斯便沒找,后來容無奕回來問起他和沉畫聯姻的事,兩人談到晚上,克勞斯便在容家留宿了。
克勞斯聳了聳肩:“我已經把我們聯姻的真相告訴你舅舅,他沒多說什麼,和我探討了一些合作上的事,你要和我說什麼?”
沉畫這才想起是自己昨天他一起回來的。
抿了抿,眼眸認真地看著克勞斯:“你知道我的生命只剩下一個星期,你還愿意和我聯姻,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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