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斷電話后,那群人還在肆無忌憚地嘲諷著我們。他們的聲音充滿了輕蔑和不屑,仿佛我們只是他們眼中的螻蟻。
"還打電話搖人呢?這傻,不趕走!我們就再打你們一頓。"其中一個服務員囂張地說道,臉上掛著輕蔑的笑容。
"兩個一起打。"另一個人附和道,眼神中閃爍著威脅的芒。
"滾!"老板也加了他們的行列,用魯的語氣驅趕我們。
他們的氣焰越發囂張,完全沒把我們放在眼里。空氣中彌漫著張和敵意,仿佛隨時都可能發一場沖突。
而我只是慢慢坐到一邊的椅子上,平靜地說道:"你們待會會求我的。"
我的話音剛落,一陣哄堂大笑隨即發。"哈哈哈哈!"他們笑得前仰后合,仿佛聽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
正當他們笑得不可開時,忽然外面傳來一陣刺耳的剎車聲。聲音劃破了夜空的寧靜,讓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停下了笑聲,將目投向了門外。
幾臺面包車停在外面,車門被猛地拉開。從車上下來一群人,他們的腳步聲沉重而有力,充滿了威懾力。
在昏暗的燈下,我看到了一個悉的影——菜霸赫然就在其中。
菜霸手里拿著一把閃著寒的刀子,他的眼神凌厲如刀,掃視著餐廳里的每一個人。他用低沉而充滿威脅的聲音問道:"誰特麼欺負我兄弟?!"
那群服務員和老板看見菜霸后氣勢洶洶的人,全都臉驚變。他們的囂張氣焰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驚恐和不安。
菜霸大步走到我們面前,沖著我喊道:"小天,怎麼了?就是這群人惹你?"
我平靜地回答:"他們打我弟弟。"
菜霸聽到這句話,頓時臉大變。他的眼中閃過一怒火,隨即沖自己人喊道:"把他們給我帶走。"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不容置疑的命令,沒有人敢違逆。
那些服務員和老板臉上寫滿了恐懼,他們知道菜霸這種人的的霸道作風,此刻只能乖乖就范。
一行人跟著菜霸上車,連餐廳都來不及管理。整個過程發生得如此之快,以至于那些曾經囂張的人甚至沒有時間反應過來。
菜霸將他們帶到一無人的橋邊。夜籠罩著這片區域,遠的燈顯得格外昏暗。微涼的夜風吹過,帶來一涼意,也讓那群人更加清醒地意識到自己的境。
每個人臉上都寫滿了恐懼和懊悔。他們低著頭,不敢與菜霸對視,仿佛在等待即將到來的審判。
空氣中彌漫著一種令人窒息的沉默,沒有人敢率先開口。就在這時,菜霸突然走向橋邊。
他的腳步聲在寂靜的夜晚顯得格外清晰,每一步都仿佛踩在那群人的心上。
"你們既然欺負了我的朋友。"他沖著大家喊道,聲音中充滿了憤怒和威脅。
菜霸轉過,面對著那群瑟瑟發抖的人。月下,他的眼神冷冽如刀,讓人不寒而栗。
"看到這條河了嗎?它會教導你們。從今天起,我們都要學會尊重他人,珍惜生命。"
說完,他從口袋里掏出一把小石子,輕輕地扔進了河里。夜中,只聽見"噗通"一聲,水面泛起陣陣漣漪。
"你們要像這些小石子一樣,"他說,聲音低沉而充滿威脅,"依次跳下去!"
這些人聞言,臉瞬間變得慘白。他們相互對視一眼,眼中滿是恐懼和猶豫。有人想開口求饒,卻被菜霸冰冷的眼神嚇得說不出話來。
見他們遲遲不,菜霸晃了晃手中的刀。
刀刃在月下閃爍著寒,仿佛隨時都可能劃破黑夜。
大家相互推搡了一下,最終在菜霸的威脅下,只能被迫著向下跳去。
一個接一個,他們落水中,激起陣陣水花。
菜霸站在橋上,發出一陣得意的大笑。他俯視著水中掙扎的人們,眼中閃爍著報復的快。
那些人驚慌失措地想要往岸邊游,但冰冷的河水和疲憊的讓他們寸步難行。
然而,菜霸接下來的話卻讓所有人都愣住了:"現在,我要你們繼續往前游。"
"什麼?"有人忍不住驚呼出聲,聲音中充滿了不可思議。
菜霸冷冷地掃了那人一眼,眼神中的威脅讓人不寒而栗:"沒聽清楚嗎?我說,繼續往前游。"
"我們已經很累了,"一個看起來年紀稍大的男生抖著說道,聲音中帶著哀求,"而且水很冷..."
菜霸沒有理會他的抗議,只是用眼神示意他的手下。
那些彪形大漢立刻圍在岸邊,恐嚇著那群人。
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威脅,仿佛隨時都可能跳下水去將那些人拖回深。
看到這一幕,我終于忍不住開口了:"行了,到此為止。"我的聲音在夜中顯得格外清晰。
菜霸轉過頭來看著我,眼神中帶著一我看不懂的緒:"怎麼?你心了?"
我深吸一口氣,平靜地說道:"再這樣下去可能會出事。"
菜霸沉默了片刻,眼神中閃過一復雜的緒。然后他突然笑了起來,聲音中帶著一玩味:"好,既然你這麼說,那就算了吧。"
聽到這話,那群人如釋重負,有幾個甚至激得快要哭出來。他們的眼中充滿了激,仿佛剛剛從地獄中爬出來一般。
菜霸又說道:"不過,今天的事到此為止。如果以后再讓我聽到你們欺負別人..."
他沒有說完,但威脅的意味已經很明顯了。
那群人連連點頭,保證再也不敢了。
他們的聲音中充滿了恐懼和悔意,仿佛真的到了深刻的教訓。
“飛哥!天哥!我們知錯了!真的知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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