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這位夫人說的對,我娘親確實是皇城里出了名兒的人。”蘇慕綰笑了笑,出了臉頰上兩個好看的梨花酒窩。
馮嵐笑容一僵,輕輕瞥了一眼蘇慕綰,第一次覺得這丫頭真是蠢笨如豬,捧娘親不過是為了一會兒下不了臺,所謂站得越高摔得越慘,大抵就是如此,沒想到也跟著自己捧。
“哦?我沒想到二弟妹居然是這麼看我的,真難為你為我費心了。”阮芯純沒想到,公孫婧居然說額頭上有疤痕,可要知道,只是告訴老太太可能會留疤,可沒說一定會留,而且的額頭一直擋著的,可沒人見過他的傷口,這會兒怎麼就說有疤痕了?
阮芯純不知道的是,這些都是蘇挽秋告訴公孫婧的,自從蘇挽秋讓青草打探了這個消息后,就告訴了許多人,當然也包括毋語夢。
再加上阮芯純自從那次后,就把額頭藏起來了,久而久之,將軍府上下都信了蘇挽秋的謠言,以為阮芯純毀容了。
“公孫婧,你好歹也是將軍府的二夫人,就是這麼詛咒當家主母的嗎!”竇瀅的臉一下沉了下來,本來以為阮芯純和蘇慕綰兩人在將軍府過得很好,到今天們一來就遇到這麼多事,先是二房庶搶了綰綰的東西,現在又遇到二房這個貨坑害們小妹,這真是欺人太甚!
公孫婧被竇瀅的冷言冷語嚇了一個哆嗦,但還是打起神來道:“世子夫人,這不是我說的,這不是大嫂剛剛讓我說的麼?”
“你還有理了,要不是你在哪里支支吾吾的,大家能問這事?”郁夢月看到公孫婧就氣不打一出來,果然是小門小戶里出來的,一點規矩禮儀也不懂。
“這…,剛剛你們不也沒阻止我嗎?現在不讓我說了?哪來的道理。”公孫婧不敢說大聲,只敢私下嘀嘀咕咕。
阮芯純見此,面也冷了下來,說就算了,這公孫婧還說自己娘家嫂子,這不能忍,于是道:“二弟妹,左右這話也是從你里說出去的,沒想到二弟妹倒是在人背后說三道四有一手啊,恐怕這皇城里,再找不出二弟妹這般人了。”
阮芯純話音一落,公孫婧的面就是一白,突然想起,在人面前說自家嫂子這事不能在大家的面前說啊,就算想讓人知道,那也不能從的里說出來,找個下人說不是更好嗎?自己淌這渾水干嘛?
公孫婧越想心里越害怕,之前是被氣糊涂了,現在才反應過來,此時一出,的名聲不久臭了嗎?不管阮芯純額頭上有沒有疤痕,都比阮芯純的名聲更差。
想到這里,連忙補救:“大嫂,對不住,這事我也是從婢哪里聽來的,你別往心上去,我也不是故意的,要不是你們問,我也不能說啊!”
誰知他這話一出,把周圍的夫人都得罪的死死的。
“蘇二夫人,這可是你自己說的,關我們什麼事。”鄭靜涵冷冷的說了一句,這口鍋太黑太大,可不背。
“我……”公孫婧看了周圍的夫人一眼,見所有人都別過頭去,顯然不想理,就連之前跟聊的很好的馮嵐都假裝跟不。
公孫婧見此氣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但事已至此,的面是挽救不回來了,既然如此,阮芯純也別想好過,怎麼都要把拉下馬!
公孫婧目狠厲的看了一眼阮芯純道:“大嫂有了這傷疤也是苦了你了,這冬天還好,大夏天的,你留這麼個頭發,不得熱壞!”
公孫婧現在直接默認阮芯純額頭上有疤痕,而且還是碗口那麼大的疤痕。
“二嬸,你是不是沒睡醒?這雖然是白天,但我們不興做白日夢啊。”蘇慕綰脆生生說了一句。
公孫婧輕輕瞪了蘇慕綰一眼道:“小孩子家家懂什麼,一邊兒去!”
公孫婧不想聽蘇慕綰說話,現在就是要坐實阮芯純已經毀容的事,總不能一個人名聲差,怎麼也得拉個墊背的。
這時一個婢跑來,在阮芯純耳旁輕輕說了一句話:“夫人,老夫人催您趕快把人帶過去,別耽誤了時辰。”
阮芯純這一看,被公孫婧這一折騰,一盞茶的功夫都過去了,于是也不廢話,直接道:“二弟妹,不是我說你,我明明就沒有毀容,非要中傷我,我們倆都是將軍府的,我這名譽損了,你能好過?”
阮芯純微微嘆了一口氣,直接把自己額前的頭發開了,只見的額頭白皙致,別說疤痕了,就連一顆痘痘都沒有看到。
“耽擱了這麼久了,大家也了吧,走,我們先去吃飯。”阮芯純說完,看也不看公孫婧一眼,就領著眾人一起往大廳的方向去了。
公孫婧愣在原地許久,直到蘇挽歌,才回過神來,剛剛的一切就很做夢一樣,為什麼阮芯純的額頭上眉頭疤痕?這到底是怎麼了?不可能的,明明有疤痕的!
公孫婧氣的滿臉通紅,憑什麼的名聲臭了,阮芯純卻能完好無損,這不公平!以后大家討論都是謠言坑害長嫂的事。
蘇挽歌見公孫婧始終愣在原地,臉看起來沉的可怕,蘇挽歌盡管有些害怕,但還是走上前去道:“母親,咱們快過去吧,再不過去,就要開席了。”
公孫婧本就在氣頭上,這會兒還覺得一口氣堵在心里不上不下,憋屈的很,蘇挽歌就在的耳邊聒噪,擾得心煩意,想也沒想,一個掌就打了過去。
蘇挽歌毫無防備,被公孫婧打的后退了腳步,才穩住腳步,著臉頰,一雙眸子里噙滿了淚水,委屈的看著公孫婧道:“母親,我只是想提醒你一下,沒有別的意思。”
蘇挽歌又委屈又氣,但也不敢跟公孫婧頂,而蘇挽月在旁邊看著,話都不敢一句,再說,現在很疼,哪有閑心管們倆這事。
“用不著你說,你不說,我也知道,你心里打的什麼主意,蘇挽歌,你最好記住自己的份!”公孫婧說完,氣呼呼的往大廳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