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好了病,翻臉就不認賬!
安悅也不高興了,后悔沒把鞏芳花癡的一幕用手機拍下來。
當然,也拍不了,作為姐姐的鞏娟,是絕對不會答應給妹妹錄像的。
鞏芳不信任牛小田,也有原因,姐夫和姐姐從來沒提過,外甥的怪病,就是被這個鄉村小士給治好的。
牛小田冷笑著,豎起兩手指,直呼其名,“鞏芳,先說一件事,你臉上寫著破財兩個字,至這個數。”
“小芳,前些日子給你的兩萬塊錢,怎麼就花沒了?”
鞏娟有點惱,這還是背著男人給的,這妹妹也太敗家了吧!
“姐,我上哪里花兩萬塊去,只花了兩千!”
鞏芳著急辯解,說禿嚕,也等于變向證明,牛小田說對了。
數字正確,又沒說是兩萬。
“這筆錢,你可能用于治病了。”牛小田哼笑。
“還要說多遍,我沒病!”鞏芳氣呼呼道。
“你睡覺呼嚕聲響亮像打雷,常常把自己吵醒,這不是病嗎?”牛小田問。
又說對了!
鞏芳俏臉上寫滿尷尬,極為不滿嚷嚷:“姐,你咋什麼事兒都跟外人說。”
“死丫頭,什麼事兒都往我上推!”鞏娟氣蒙了。
“不是你姐說的,是我看相看出來的,你為了治療打鼾,給了那人兩千,確實治好了,卻一覺睡死了!”牛小田提醒。
終于,鞏娟知道了來龍去脈,不由惱火:“妹妹,這人不是給你治病,是想害死你啊!”
“我……”
鞏芳一時語噎,沮喪地耷拉下腦袋。
“我估計,不是害命,是為了謀財。”牛小田一臉嚴肅,又說:“我要是不來,等過段時間,醫院也治不好花癡病,那人就主登門了,宣稱可以治療,要多錢,你們都得拿。”
這下,鞏娟全懂了,忍不住破口大罵:“這人簡直壞腔了,豬狗不如!小芳,快說他是誰,讓你姐夫找人整死他!”
這也是牛小田想知道的,能夠使用符,這人的水平還在自己之上。
鞏芳吭哧了半天,到底還是說出了事經過,三天前,出門去買化妝品,途中遇到了一名中年婦,長相普通,穿著也很普通。
肩而過時,中年婦住,直接點破,有打鼾很響的病,將來嫁人,會被男人嫌棄的。
鞏芳很詫異,停下腳步流了幾句,中年婦宣稱通過氣瞧出來的,而治療這種病,是家中祖傳,手到擒來,不在話下。
最終,鞏芳花了兩千,購買了治療方法,枕頭下面放一把小剪刀。
“小田兄弟,放剪刀的方法,真能治療打鼾嗎?”鞏娟問,也有這個病,只是靜沒有妹妹的大。
老公對此沒提出任何反,因為他的呼嚕聲更大。
“當然不能,倒是對夢魘有些輔助效果。”牛小田道,又問鞏芳,“沒有你的?”
鞏芳使勁撓著頭,好半天才想起來,“拍了我骨三下,說是屁大,好生養,將來一準頭胎得男。”
準了!
鞏芳的話,再次證實,牛小田剛才拿著放大鏡,用針在那個位置挑來挑去,沒有任何輕薄的想法,符果然就在那里。
路上偶遇之人,而且相貌特征不明顯,尋找不易。
牛小田也表示,符被拆除,對方會應到,不會再登門了。
請兩位客人先去院子里煙喝茶,鞏娟跟妹妹坦白進行了通,甚至還說了牛小田的治療方法。
鞏芳雖然愧,還是接了這個事實,跟姐姐出來,向牛小田表示謝,還主加了微信。
“志輝來了電話,今天中午,無論如何,也要請兩位吃飯。”鞏娟熱發出邀請。
“興旺村正在建廠,村部那邊還忙的。”安悅推辭。
“快中午了,不差這一會兒,不然,志輝該埋怨我招待不周了。”
鞏娟一再邀請,盛難卻,兩人只能答應,牛小田還給勾彩通了個電話,中午的飯就不用做了。
鞏娟也坐上安悅的車,三人一起趕往青云鎮的福旺酒樓。
范志輝也不忙了,提前訂好了包間,一進屋就跟媳婦打聽,咋治好小姨子的病。
“小田兄弟用針扎了幾個位,小芳的病就好了。”
鞏娟沒說服治療,也是保護妹妹私,不給自己的男人留下任何遐想的空間。
“我就說,小田是真人,沒有搞不定的。”
范志輝豎起大拇指夸贊,又給眾人倒酒,安悅表示還要開車,不飲酒,即便鎮里沒那麼嚴格,也該遵守。
四葷四素八個菜,魚蛋一樣不差。
牛小田邊吃邊喝,大快朵頤,很是愉悅,一度都顧不得聊天。
興旺村建廠,來往車輛很多,早就傳遍了青云鎮。
范志輝跟村主任安悅聊起此事,認為這是一次鄉村發展的大好機會,夸贊安主任招商引資有本事,并表示祝賀。
當得知牛小田就是集團指定的廠長,范志輝差點驚掉下,很不自在地夸了句年有為。
人比人,氣死人!
十八歲,有人在讀書,有人在種地,也有人剛走上了打工路。
可對面這位,卻坐上了廠長的位置,讓范志輝也自愧不如。
“小田兄弟,走馬上任的那天,可得請客,到時候,我給你隨一份大禮。”范志輝拍脯。
“那太不好意思……”牛小田心頭一。
“咳咳!”安悅嗓子不太好了。
“嘿嘿,不行。”牛小田喝了半杯啤酒,指了指安悅,“我們安主任不讓收禮,連一針一線也不讓拿。”
這個主任,管得有點寬!
但見兩人出雙對,關系似乎不同尋常,范志輝也不好評價,客套地又夸了句安主任大公無私!
“小田,我妹妹想知道,打鼾的病,能不能治?畢竟還年輕,,沒嫁人呢!”鞏娟問。
打鼾太響亮,確實拉低了年輕孩的平均分,還有一種擔憂,時間久了,會引發各種呼吸道病。
然而,牛小田給出的答案,卻把對面的夫妻二人,驚得目瞪口呆,還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