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一接到宮裡的傳召,立馬趕了過來。
好在有黃藥師煉的藥,將月傾城在他臉上留下的痕跡弄得乾乾淨淨,不然真的要在父皇面前丟臉了。
冠楚楚的三皇子深吸一口氣,進了宮殿。
“孩兒參見父皇!”臉上,揚起的笑意。
皇帝擡頭看了他一眼,和往常般出無懈可擊的慈笑容。
他正在飲茶,茶香嫋嫋,指著對面的位置,“寒兒來了,坐。”
三皇子坐好,給皇帝斟滿茶水,道:“父皇傳召孩兒宮,可是有什麼事要孩兒去辦?”
皇帝說道:“先喝茶。”
三皇子心裡咯噔一跳,乖乖地端起茶水,緩緩飲下。
茶葉是下面供上來的好茶,三皇子卻喝不出味道了,溫水腹也不能讓他有毫的溫暖。
他小心思襯著皇帝將他傳召宮,究竟爲了何事,皇帝的態度讓他有些不安,是他犯了什麼錯?
聽說順公公今日出宮,去定國公府下旨,也不知事辦得怎麼樣。
“父皇,孩兒聽說順公公去了定國公府,不知道父皇給定國公府下了什麼旨意?”三皇子放下茶杯,試探的問道。
皇帝臉上一僵,道:“往後,就沒有小順子這個人了,你無須再提及他。”
“這……”
三皇子先是愣怔,忽然,他想到了什麼,不住出驚悚之意,“難道月傾城……”
天啊,月傾城竟然把順公公殺了麼?
真的敢這麼做?
滿朝文武,誰不知道順公公是父皇的心腹,殺順公公,無異於與皇上撕破臉面!
“寒兒,你覺得月傾城這個子怎麼樣?”
皇帝卻臉上無喜無憂,順公公是他的心腹沒錯,不過死了也就死了,沒有什麼傷的。他有那麼多奴才,不缺順公公一個。
普天之下,只有夜家的江山,在他眼裡纔是最重要的事。
三皇子聽到他的話,驚得有些坐不穩了,他站了起來。
好好的,父皇怎麼問這個。
“坐下回話。”皇帝淡淡地說道,心裡卻想,果然不是自己的種,真是樣樣不如麻塵。
真可惜了麻塵的。
“回父皇,月傾城此人,不修德,不尊戒,仗勢欺人,狂妄至極,空有貌,卻是不能修煉的廢。最重要的是,還不知收斂,偏要故意弄出些靜來引人注目,實在是很蠢頓不堪。”
說起月傾城的不好,三皇子真是三天三夜都講不完,他挑了一溜不重樣的四字來形容月傾城。
三皇子站起來,單膝跪下,鄭重地說道:“父皇,當年老定國公功高震主,威父皇立下孩兒與月傾城的婚事。如今老定國公既無生還可能,還請父皇收回命,讓我與解除婚約,另娶人。”
皇帝微微蹙眉,“寒兒,你有了意中人?”
三皇子心裡一頓,其實他已經在猶豫要不要娶月清霜了。
只是除了月清霜,國都別的子他也看不上,待解決了月傾城,再好好調教月清霜,也不失爲一種好策略。
畢竟月清霜很對他的胃口,除了喜歡哭之外,沒別的不好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