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沒志氣也好,別的也罷。當下這個時刻,第一時間涌腦海的,好像只有這個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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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硯電話來的時候,許稚意還窩在盛檀這邊。
兩人正喝著阿姨做的下午茶,在沙發上談心。
問過在哪后,周硯說過來接。
“待會,我要好好跟周硯聊聊。”看掛了電話,盛檀說。
許稚意瞥,“和他聊什麼?”
“這你別管。”盛檀說:“反正我就是要和他聊聊。”
許稚意撲哧一笑,“行,你們聊。”
沒等多久,周硯便到了。
為了讓盛檀和周硯聊,許稚意自覺去了趟洗手間。
從洗手間出來時,這兩人已經聊完了。
許稚意揚了揚眉,詫異道:“這麼快?”
就幾分鐘吧。
盛檀一噎,沒好氣瞪了一眼,“趕走吧你。”
許稚意笑,“那我真走了。”
盛檀“嗯嗯”兩聲,看向周硯:“就給你照顧了。”
周硯頷首,落下兩字:“放心。”
看兩人離開,盛檀還有點不舍。
唉,下回再見到的小姐妹,就跟自己一樣是已婚的了。一時間,也不知道自己是高興還是難過。
……
上車后,許稚意瞅著旁邊的人,好奇不已:“盛檀跟你說什麼了?”
周硯含笑看,“你覺得會跟我說什麼?”
許稚意思忖了幾秒,“大概就是讓你照顧好我?”
周硯:“還有呢?”
“還有就是——”許稚意忍俊不,“知道我想跟你去領證的消息,肯定會跟你說,你要是對我不好,欺負我的話,就讓你好看。”
周硯聽著,勾了下,“差不多。”
許稚意一臉我就知道的小表,“太心了。”
周硯正要說話,許稚意咕噥道:“你要是對我不好,不需要讓你好看,我自己就能讓你好看。”
“……”
周硯緘默半晌,眸子里含著笑,“這麼兇?”
許稚意“嗯”了聲,“對啊。”
扭頭看他,“怎麼,怕啦?”
“怕什麼?”周硯明知故問。
許稚意:“你自己知道。”
周硯笑笑,抓著的手握了握,嗓音沉沉說:“我只怕自己對你不夠好。”
他不可能會對不好,但是他怕自己給的好不夠多。
聽明白他這話意思,許稚意沒忍住笑。
“哦”了聲,“你有誠意就行。”
周硯目灼灼看,低語:“好。”
他努力表現自己的誠意。
-
好幾個月沒回家,在回來之前,周硯便讓阿姨過來打掃過。
一進屋,許稚意還沒來得及做什麼,先被周硯抓住,連拖帶拽的進了房間。
被周硯吻的不過氣,不太懂他的激來源于哪。
兩人上汗涔涔的,夜還未降臨,風掀起窗簾一角,將房間的旖旎蔓開,褪去了些許味道。
許稚意窩在周硯懷里氣,著他落在自己耳后的呼吸,抬手了他的肩膀,“男朋友。”
周硯嗓音低啞應,“嗯?”
許稚意了麻的耳朵,看他,“你干嗎呢?”
周硯看著懷里人,低頭親了親的角,“什麼?”
許稚意指了指自己鎖骨的痕跡,咕噥道:“你屬狗的嗎?你緒這麼激做什麼?”
周硯垂睫,看了眼上的紅痕,眸沉了沉,“你不知道?”
許稚意眨著眼看他,能知道什麼呀。
周硯又低頭親了下角,低聲說:“沒有為什麼。”他告訴許稚意,“想你了。”
許稚意睇他,“我們才分開不到十小時。”
“嗯。”周硯了然,“也想了。”
許稚意怔了怔,猜測他是因為自己在醫院和他說的那番話。
“是不是因為我說我想跟你去領證這事?”
周硯蹭著臉頰,靠近,坦然承認:“是。”
從跟自己說這句話時候起,周硯就想抓著親,進的,著的存在,真真實實的存在,也讓自己知,他不是在做夢,許稚意是真的說想和他結婚,和他領證。
兩人在床上溫存片刻,許稚意著肚子看他,“了。”
周硯莞爾,“去洗澡,我讓阿姨買了菜,我去做飯。”
他們倆雖然只在家住兩晚,但這段時間吃外面的食吃太多了,兩人都不想再點外賣。周硯也想給許稚意做點好吃的給補補。
許稚意點頭。
重新洗完澡吹干頭發時,周硯的晚飯差不多做好了。
許稚意站在廚房門口盯著周硯的背影看了須臾,忽然覺得自己想結婚想和他領證這個念頭,其實算不上特別突然。
其實,很喜歡這樣溫馨的小日子。
只是之前,因家庭影響比較深,讓一直忽略了自己最想要最的東西。
注意到許稚意目,周硯抬了下眼,“站那做什麼?”
“看你。”許稚意走進廚房,“有沒有要我幫忙的?”
周硯:“有。”
許稚意:“哪?”
周硯指了指旁邊做好的紅燒,“待會幫忙把它們都吃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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