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稚意愣住。
不知道原來送鞋還有這個說法。
周硯看呆愣楞模樣,敲了下腦袋,“乖,我來買單。”
許稚意緘默片刻,沒再拒絕。反正他送多貴的,以后也找個機會給他買個同等價值的禮就好了。
許稚意是剛進圈不久,但覺得自己的存款不比周硯,他買得起的,應該也都買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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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這事,許稚意倏地一笑。
周硯不解地看,“怎麼了?”
“想到第一天約會的那些事了。”許稚意如實告知,“老公,你還記得你給我買鞋的那家店在哪嗎?”
周硯:“記得。”
許稚意:“那我們過去看看?”
周硯毫不猶豫答應。
商場已經開門了,許稚意和周硯現在的名氣已經到了大多數路人都能認出的地步,再加上有攝影師跟著,更是引人關注。
到品牌店門口,周硯停下說:“這兒。”
許稚意抬睫一看,“對。”
兩人進店,許稚意在里轉了轉,看他,“以前是你給我送鞋,現在我給你買一雙好不好?”
周硯低頭看著,“今天有爬山項目嗎?”
“有。”許稚意坦誠。
周硯應聲:“那就先跟周太太說一聲破費?”
許稚意笑:“不算破費,其實我花的也是你的錢。”
周硯:“……”
買好鞋,兩人去夜市街逛了逛。
白天夜市街非常的空曠,馬路的兩側都被樹蔭擋住了,不會有過分刺目的。兩人手牽著手,從街頭走到街尾。
恍惚間,許稚意好像看到了幾年前的自己,那時候,周硯牽的手,兩人掌心都有汗,牽上后,誰也沒再舍得放開。
即便是掌心的汗炸了,溜溜的,亦或者是去買單拿東西時,兩人勾住的手指,都沒舍得分開。
剛時的他們,是真的還有點青。
走完這條街,時間還早。
許稚意還安排了別的周硯帶驗過的項目,不開心的時候,周硯會帶去做手工,會帶去圖書館。
考慮到去圖書館錄節目不太好,許稚意安排了和周硯去做陶藝。
傍晚,兩人才開始去爬山。
這時候的風吹得很舒服,太也不再刺眼。許稚意和周硯走了一段,才后知后覺想起攝影師還扛著攝影機。
兩人沒轍,只能跟對方說抱歉了。
攝影師擺擺手:“兩位老師沒事的,我們習慣了。”
另一位道:“是的是的,之前我們錄有個節目,還扛著攝影機跟著嘉賓在瘋狂撒賽跑,你們只是爬山,我們可以的。”
許稚意笑,“辛苦了,讓導演給你們加工資。”
攝影師:“導演你聽到了嗎?”
總導演:“……”
許稚意有段時間沒爬山了,稍稍的有點吃不消。
大口氣,攥著周硯的手臂,“老公,我爬不了。”
周硯看紅彤彤的臉,擰開水讓小口小口地喝了點。
等許稚意喝完,他才問:“我背你上去?”
“……”
許稚意瞪圓了眼看他,“不不不。”
拒絕,“我只是有點爬不,你鼓勵一下我就可以了。”
聞言,周硯勾了勾,眉梢往上揚了揚,“你想要哪種鼓勵?”
“?”
許稚意懵了下,對上他別有深意的眼神后,微微有些窘,了下鼻尖,了下剛被礦泉水滋潤過的,“你想怎麼鼓勵都行。”
周硯低低一笑,彎腰了下的,嗓音沉沉問:“這樣夠嗎?”
雖有攝像頭在拍,但許稚意此刻也沒什麼不好意思。眼珠子轉了轉,仰頭著他,眨著眼睛道:“好像……不太夠。”
后面這三個字,說得非常小聲。
周硯的笑聲從腔傳出,他輕彎了下,再次靠近。
這回,兩人齒相依的時間比第一次長了一點。
“現在呢?”撤開后,周硯又問。
許稚意臉熱耳熱,舉著手扇了扇風,抿著還有他氣息殘留的瓣,小聲回答:“夠了。”
周硯兀自一笑,勾了勾手指,“那我們繼續?”
許稚意:“好。”
爬山山頂,正好上日落。
許稚意眼睛晶亮,也顧不上別的,催促周硯拍日落照片。
“這還是我第一次在山頂看日落。”之前兩人約會,要麼是在早上五六點去二十四小時營業的健房,要麼是深夜在無人的街巷慢走,像現在這個時間點約會的機會和次數,一個手都數得過來。
周硯照做。
只不過拍了兩張日落,周硯的攝像頭便對準了許稚意。比起日落,他更喜歡拍自己的太太。
致妝容的,素的,開心的不開心的,無論是哪種,只要是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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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山頂下去,夜市街已經開攤了。
許稚意看向鏡頭,笑盈盈道:“我要開始吃東西了,我待會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條夜市街哪幾家的東西最好吃。”
周硯附和:“嗯,今晚周太太是食品鑒家。”
許稚意:“對。”
兩人出現在夜市街,即便是有節目組出,也不意外被路人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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