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辰的話說得斬釘截鐵。
公孫弘毅等人也知道,想要讓江辰放過譚剛不可能了,而他們,是絕對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譚剛被殺的。
當下,幾名化神期修士直接呼嘯而出,將江辰給圍了起來。
任何人想要天運宗的宗主,也要先問一下他們答不答應。
譚剛,公孫弘毅兩人也形一閃,同樣到了半空之中。
今日不是江辰死,就是他們亡。
五大化神期修士將江辰給圍住,不過卻沒有一個人率先手。
畢竟一旦真的手了,那就是真的不死不休了。
不到萬不得已的況下,無論是譚剛還是公孫弘毅都不想跟江辰直接翻臉。
對方有能力斬殺黃昊天等人,就有能力斬殺他們。
“江道友……”公孫弘毅還想說什麽,江辰卻直接手了,直接一拳轟向了譚剛。
他來這裏就是為了斬殺譚剛的,如今譚剛就在他的眼前,此時不殺更待何時?
磅礴的罡氣能量宛如奔騰的河流一般席卷而出,瘋狂的凝聚在他的拳頭之上,與天地偉力一起,化作了一道巨大的滔天拳影,劃過了一道軌跡,轟向了譚剛。
這一刻,天地似乎都抖了起來。
那磅礴的殺氣,像是要將虛空撕裂一般,帶著一種霸絕乾坤的氣勢。
死亡的氣息碾而來,譚剛的臉瞬間就變了,連忙祭出了一麵盾牌,擋在了自己的前,同時,大量的罡氣配合著天地偉力,瘋狂的疊加在他的上,形了一道護罩。
他知道,若是擋不住江辰這一拳,他將真正的死道消。
修煉多年,他自然不想就這樣隕落。
巨大的拳影轟了過來,他的盾牌就宛如蛋遇到了大鐵錘一般轟然炸裂,然後,是他的護罡氣,最後,是他本人。
一拳碾而過,譚剛直接化為了一團霧,消失得無影無蹤。
一枚儲戒被江辰抬手攝取。
這一切,發生得極其的短暫。
公孫弘毅等人本就沒有來得及手,譚剛就被斬殺了。
這一幕,讓幾人直接愣住了。
一時間手也不是,不手也不是。
還沒有出手,人家就一拳轟殺了一名化神期巔峰,若是繼續手的話,接下來死的,恐怕就是他們幾個了。
公孫弘毅有些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隨後對著剩下的幾人微微搖頭。
一拳,譚剛連一拳都擋不住。
這讓他們怎麽打?
要知道,譚剛乃是南極洲的十大強者之一啊!
這樣的一個大強者,都擋不住對方的一拳,他們哪裏會是江辰的對手?
如果江辰跟譚剛隻是勢均力敵的話,他們或許還可以跟江辰鬥上一鬥,如今卻已經沒有了戰鬥的必要。
“你們要手不,不手的話,我可就走了?”江辰掃了一眼公孫弘毅等人一眼。
說實話,他並不怕這幾人手。
一旦這幾人手的話,他還能發一筆財。
畢竟,這些家夥都是化神期的大能,上的寶必然不,靈石之類的就更加不用說了,一旦全部被他得到,他邁化神期巔峰,指日可待啊!
要是公孫弘毅等人知道此刻江辰心下的想法,不知道會不會直接吐出一口老來。
聽到江辰如此囂張的話語,公孫弘毅幾人不由冷哼了一聲。
不過,幾人依然沒有手的想法。
見此,江辰微微搖頭,說了一句無趣後,形一閃,就離開了原地,留下臉難看無比的公孫弘毅幾人麵麵相覷。
……
距離天運宗不遠,半空之中,懸浮著一艘飛船,飛船上,是納蘭茗伊一行人。
盡管知道以江辰的實力不會出事,然而江辰沒有返回來之前,不管是江秋雅,還是陸承雲,乃至江雨霖都是有些擔心。
虞小草,謝佳穎兩人同樣如此。
隻有納蘭茗伊,對江辰有著絕對的信心。
江辰的實力知道,不管放在大陸,還是無盡海,都是最頂尖的存在,哪裏那麽容易出事?
就算江辰打不過天運宗的那些老家夥,想要走,恐怕也沒有能夠攔得住。
“不用擔心,他不會有事的。”納蘭茗伊知道幾人擔心,開口安了一句。
同時心下也是有些無語。
這個江辰,邊帶的,全部是子。
而且都是容貌不差的子。
不過這也正常。
像江辰這種人沒有人喜歡才是怪事。
他們之所以喜歡上江辰,並不是因為江辰那強悍無比的實力,而是因為江辰的個人魅力。
說白了,江辰是個重重義的人,值得他們去喜歡,去拚命維護。
“我回來了!”
納蘭茗伊話音剛落,江辰已經出現在了飛船的甲板上,隨後,飛船化作一道流,直接離開了此地。
飛船上,見到江辰回來,江雨霖連忙跑到了江辰的跟前。
江辰一把將江雨霖抱了起來。
陸承雲明顯的鬆了一口氣,說道:“回來就好,對了,譚剛怎麽樣了?”
“那家夥,已經隕落了!”江辰毫不在意的道。
聽到這話,一行人都是沉默了下來。
就這樣,隕落了?
江辰才離開多久,譚剛就被殺了?
看樣子,如今的江辰,的確有資格跟各大勢力板了。
“承雲,父親他們在什麽地方?”江辰看向了陸承雲。
他打算去接回自己的父親等人,然後想辦法在南極洲立一個勢力。
至於東玄州的天狼堡,那個勢力他並不是很喜歡,等南極洲的勢力立後,他會前往東玄州,將自己的兩個徒弟帶來,同時將山本鈴木也過來。
山本鈴木,是虞小草的妹妹,如今,也已經了天狼堡的弟子。
“將飛船控製權給我!”陸承雲開口。
江辰毫不猶豫的將權限給了陸承雲,隨後,才看向了納蘭茗伊:“納蘭姑娘,等我接到我的父親後,你需要我做什麽,隻管告訴我,我一定幫你完。”
哪怕納蘭茗伊讓他幫忙殺人,他也絕對不會猶豫。
納蘭茗伊,算是他的救命恩人。
加上通過這段時間的相,讓江辰也知道了納蘭茗伊的脾氣。
這是一個心地善良的子。
像這種人,想殺人的話,那人,一定十分該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