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完老公后, 沈故果然沒再說讓帶點行李。
秦姝心滿意足的去洗漱護。
敷著面躺在床上的時候, 秦姝給傅司妤發了條消息。
【姐妹, 我要和沈故去度月了,一周后見。】
傅司妤:【旅行是最容易放大伴缺點的,很多在旅行中會因為意見不同吵架分手, 你這暴脾氣可要收斂收斂啊。】
秦姝見傅司妤不看好自己的月旅行, 迅速編輯消息反駁。
秦姝:【我們這是月旅行,跟普通的旅行不一樣,那麼多獨時間肯定很容易出的火花, 我一定要趁此機會把沈故拿下。】
傅司妤看最近一直說要把沈故拿下,以前沒領證想和沈家聯姻也就罷了,現在都領完證了,騁集團和益遠集團的項目也在進行,又說要沈故不可自拔的上自己。
傅司妤覺得秦姝多半是已經被人家沈故拿下了,只是還不自知罷了。
傅司妤本想提醒秦姝不要沈故還沒不可自拔,自己先不可自拔了,想了想,把打好的一串字刪掉,重新編輯。
傅司妤:【等你好消息。】
飛機穿過云層落在東城的時候,秦姝已經吐了兩回,懨懨的挽著沈故胳膊靠在他肩膀上由著他領著自己走。
兩人到了行李大廳,沈故讓秦姝在一邊等他,獨自一人到傳送帶前等箱子。
五個行李箱一一從傳送帶上搬下來,他把自己的小行李箱放在其中一個大行李箱上,一手拽著兩個行李箱的拉桿,正準備往秦姝的方向走,旁邊突然沖出兩個生和他搭話。
“帥哥,你一個人嗎?這麼多行李箱需不需要我們幫忙?”
沈故淡淡拒絕,“不用,我老婆在。”
秦姝暈暈乎乎的蹲在一邊,看到沈故邊突然多了兩個年輕孩,看那樣子還想泡他,強忍著頭疼站起來,氣勢洶洶的走過去。
“怎麼這麼慢?”
沈故聽這驕橫的語氣就知道是故意說給旁邊兩個姑娘聽的,配合著抬手了腦袋,“還難嗎?”
他手一松行李箱就向兩邊移,沈故抬把行李箱擋了回來,溫聲說:“走吧。”
兩人慢悠悠的往前走,秦姝聽見剛剛那兩個和沈故搭訕的生竊竊私語。
“那男人好帥啊,就是命不怎麼好,娶了個這麼作的老婆,讓他一個人拿那麼多行李箱,空著手一點都不幫忙,還兇他。”
另一個說:“這的也漂亮呀,一看就是生慣養的大小姐,手不能提肩不能抗的。”
“也就一張臉長得漂亮了,男人娶了這種花瓶回家,就跟娶了個祖宗回家一樣,我老公要是長那麼帥,那五個行李箱我都自己提。”
秦姝聽到們的談話,火冒三丈,轉走向那兩個生,“你們說誰手不能提肩不能抗呢,誰是花瓶?”
那兩個生沒想到聲音那麼小都能被聽見,其中一個生尷尬的道歉,“對不起,是我們說錯話了。”
沈故拿著五個行李箱,作比秦姝慢很多,等他走過來的時候,秦姝已經雙手環和那兩個生吵了起來。
“就你們長這樣也好意思搭訕我老公,你們平時照鏡子嗎?癩蛤蟆想吃天鵝。”
那兩個生被這麼當面諷刺長得丑,也火了,“你這人說話怎麼這麼難聽,我們不也就慨一句你老公長得帥嗎?”
秦姝冷聲道:“剛還說我是花瓶,說我作,現在不敢承認了?”
“我們說的難道不是實話嗎?你看看你老公一個人拎了五個行李箱,你在旁邊跟個甩手掌柜一樣,一點忙都不幫,不是花瓶是什麼。”
秦姝氣結,正要懟回去,沈故松開右手的行李箱,胳膊攬過秦姝的腰,把帶到懷里,語氣冷的對著那兩個生說:“這就是我寵的祖宗,沒和我結婚前一個人能拎八個行李箱,不是不幫忙,是我舍不得提這麼重的東西。”
秦姝聽到沈故的話,炸起來的瞬間被平了,傲的沖著那兩生抬下,“聽見了沒有,這種行李箱我一個人能拎八個,是我老公心疼我不讓我拿。”
那兩個生打著為沈故抱不平的旗號,現在沈故自己都說是他心甘愿這樣的,顯得們倆特別管閑事。
大廳里的好事行人見這邊在吵架,紛紛駐足觀。
機場的工作人員怕有人鬧事,也趕過來的詢問況。
那兩個生理虧,被這麼多人看著,面紅耳赤的,想走還被秦姝攔著不讓。
“道歉。”
其中一個說了,另外一個支支吾吾的就是說不出來道歉的話。
人群里跑過來五六個大學生模樣的人,為首的是個長相清秀的男生,在大致了解了況后,代替那兩個生向秦姝道歉。
秦姝這才知道他們是一起過來團建的大學生,這個男生是學生會主席,另外兩個生也是學生會的。
“帥哥你們倆行李箱這麼多,仙又不能提這麼重的箱子,不如我們幫你們把行李箱拿出去吧,我們人多。”
這位學生會的主席是個甜的人,一口一個仙,又要幫他們抬箱子,秦姝還有點不舒服,就沒有再追究下去。
這群大學生幫忙把沈故和秦姝的行李箱運到了機場外,沈故了輛面包車往度假酒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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