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劉設計還沒有反應過來,姜頌帶來的人就開始在公司里大肆翻找,不一會兒就把公司這些年的賬冊找出來了。
姜頌早有準備,來之前就帶了專業的財務和會計。
對著那一大堆賬冊,只需要一聲令下,就有專門的人接手。
劉設計看到這一幕,才驚覺紀寧煙是什麼來頭,這會兒,悔得腸子都青了。
實際上葉尚對于頌記的人,還是比較放心的。
這些年,他也沒有查過頌記的賬目。
一開始頌記的人還要費盡心思在抹平賬目上的貓膩,見多年來葉尚只顧著撥錢,卻不手頌記的事。
于是干脆也懶得費這個功夫了,畢竟做假賬也是勞心勞力的。
所以前幾年的賬目查下來,營業額確實在明顯下降,一年不如一年。
但最起碼,查不出什麼問題。
然而第七年開始,底下的人開始膽子了,在賬目上點小手腳。
這些小手腳,是他們試探葉尚的手段,算下來也不算太離譜。
這麼過了三年,眼見葉尚那邊一無所覺,公司的人行事就越發大膽。
小手腳變大手腳。
最后干脆來了。
這最后五六年的賬目,簡直是一塌糊涂。
完賬,姜頌和紀寧煙母兩個都氣壞了,那個劉設計其實已經渾發,怕自己了替罪羊了。
不聲地后退,想要在其他人沒有發現之前避開,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但紀寧煙的眼神何其好?
劉設計一,就被注意到了,當即冷笑:“劉大設計師,你這是想去哪兒呢?”
被紀寧煙這一點名,劉設計在心里苦不迭。
面上卻干地笑著道:“我,我喝水多了,想去個衛生間。”
去個衛生間卻鬼鬼祟祟的,紀寧煙能信才有鬼呢。
挑了挑眉,故意了一個護衛:“你陪劉設計師走一趟,我看這臉不大好的樣子,萬一不小心在衛生間迷路了,可就不好了。”
劉設計聞言,頓時心如死灰,腳步再也不挪一下了。
姜頌看到自己的心被糟蹋這個樣子,臉一直很難看。
此時聽到劉設計的話,更是冷笑幾聲:“還去什麼廁所,直接把人給我扭到派出所。”
“姜總……冤枉啊,我是無辜的,我哪知道財務怎麼做賬的?這跟我沒有任何關系啊!”劉設計呼天搶地喊冤。
“姜什麼總啊?你剛剛不是直接我媽媽名字的麼?這會兒怎麼慫啦?”
“大小姐,我是不知者無罪啊,我剛剛真的不知道這是姜總,我罪該萬死。”
“所以你就去派出所喝茶吧,罪該萬死就進去好好懺悔,我們請你來工作的,不是讓你們來把頌記蛀空的。”
“至于公司其他人麼,你也別怕,一個都跑不掉。”
只是劉設計最囂張,又是今天在場的,當然要先拿開刀!
沒一會兒,劉設計就被帶走了。
紀寧煙看姜頌還沉著臉,當即握著姜頌的手安:“媽媽,為這種人生氣不值得,你可不要難過啦。”
說不難過是假的,姜頌搖了搖頭:“我倒不是為生氣,這個劉設計也不過是小嘍啰而已。”
頌記到現在,還有一個元老的。
是曾經的一個師妹,當初立頌記,這個師妹也是頌記的一個設計師。
這麼多年過去了,設計師變了副總,也就是前臺小妹之前說的涂總。
可以說是整個公司的老大。
賬目爛這樣,要說為老大不知,那就是糊弄鬼!
“看來媽媽你這個師妹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啊,典型的吃里外,也不怕撐死!”
“這會兒可不能打草驚蛇,要是收到什麼風聲躲起來了,那豈不是了網之魚?”
“嗯,讓人將弄回來就行了。”
這件事自然要給頌記現在唯一的前臺去做了。
至于做不到?
做不到那就進去一起陪劉設計啊,那前臺親眼看著劉設計被扭送出去,直接嚇傻了。
這會兒被姜頌安排了這麼一項艱巨的任務,哪里敢拒絕?
就是做不到,也要著頭皮做啊。
紀寧煙不知道怎麼跟其他人說的,反正第二天,涂總等人就回來了。
所謂涂總,也是一個頗為艷的中年人。
當然,第一眼看算是艷。
但看多一眼,就覺得俗不可耐了。
主要是跟媽媽沒得比。
姜頌這個師妹涂丹丹,人如其名,長了一雙多的丹眼。
是聽前臺說公司出事了,劉設計不小心招惹了人命,才匆匆帶著下屬趕回來的。
結果一進門看到姜頌本尊,直接傻眼了。
“師,師姐?”
怎麼可能?從來沒有聽說過這位師姐蘇醒,但活坐在面前的,確實是那出車禍的師姐無疑!
姜頌面無表地看了涂丹丹一眼,“你還記得我是你師姐?當初進頌記的時候,還記得自己怎麼說的嗎?”
這個涂丹丹的設計造詣并不高,還是姜頌當初給開后門,才勉強進來頌記的。
而進來的那幾年,業績一直都是墊底。
但姜頌也沒說什麼,更遑論辭退了。
沒想到出車禍之后,涂丹丹倒是混得風生水起了,從一個小小設計師直接變了涂總。
早在好多年前,涂丹丹就不自己設計了。
找了兩三個新人設計師,打著是自己設計的名義,實際上就是摘別人果。
涂丹丹此時已經猜測到劉設計估計是被收拾了,而姜頌這麼氣勢洶洶的,顯然是要找算賬了。
不由得在心里低罵了一聲,真的是太倒霉了。
早知道姜頌在公司等著自己,就不會來啦。
此時,人就在面前,涂丹丹沒有退路,只能著頭皮干地問:“師姐你沒事,我真的是太高興了,這些年我一直念著你……”
“念著我,就是在我的公司不停吸,把吸空?那你可真是念著我啊!”
“師姐,你誤會我了,我實在是……”
“以前沒看出來,你口才這麼好,黑的說白的。”
在你最需要愛的時候,我成了刺在你身上的墓志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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