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書友booklist001同志挑出錯誤,而且不黑不噴態度溫,本人必須說一聲,我你……
ps:在我的設定里,不希主角是個什麼都懂、什麼都會的妖孽級別,我覺得一本書的主角總要有一些可以容忍的缺點、有一些無傷大雅的瑕疵,這個故事才會有意思。主角是個學農業的,專業知識會更強大一些,化學懂一點,理也懂一點,書法懂一點,數學也會懂一點……總之就是什麼都懂一點,但什麼都算不上通,這樣可能比較適合邏輯,不會顯得太過突兀。不是說什麼都會的完超人不好,只是我不太喜歡那樣去寫。
畢竟不是專業的寫手,平時工作很忙,書裡頭這樣那樣的病在所難免。這麼說不是想推卸什麼,而是希大家看書的時候能夠有一顆包容的心,發現錯誤指正的時候不要純粹為了黑而黑。
我最大的希就是這本書寫完的時候,會有人說我水平不行,但沒人說我態度不行。
羅曼·文森特·皮爾說「態度決定一切」,我認為這很對,這句話也送給大家,共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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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恪是個很講究的人,房俊雙手將皇帝的家書奉還,他亦雙手接過。
這個禮節很重要,在這個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時代,君為臣綱,父為子綱,出帶來的地位差距幾乎永遠不可能消除,一個皇子即便是面對一般的朝中大臣,都不必如何謙遜,因為他是君,你是臣!
由此看出,李恪是將房俊視為同等地位,並不因自己的皇子份而顯示高人一等。
然而並沒有什麼用……
以前的房是個夯貨,完全不在意這些禮節;現在的房俊更是個棒槌,十幾年的新式教育早就忘了老祖宗的這些規矩……
李恪此舉,相當於眼拋給了瞎子,完全白費。
房俊只是單純的認為,我雙手還給你,然後你自然也應該雙手接住。雖然你的級別比較高,但又不是我的直屬領導,難道我雙手出跟你握手,你丫的卻只出一隻手,另一隻手夾著煙?
好在李恪是個灑的人,並不拘泥於俗禮,自己只是想表示自己的態度,至於房俊沒看出來,卻也不當回事。
畢竟自己面前的是長安城家喻戶曉的房二傻子……
雖然傻子偶爾也會靈一現出個好主意,但到底還是傻子……
李恪倒是覺得,這樣一個人品憨厚直率,又不失智慧的一個人,才是自己妹婿的最佳人選,比之柴令武、杜荷那些個繡花枕頭強多了。
說到底,穩重才是一個男人最好的品質。
「高在宮裡,可是不止一次提到賢弟。」李恪臉上的神似笑非笑,頗為古怪。
俏兒這時端來兩個茶盞,小臉蛋兒紅紅的,水汪汪的眼神不時瞄李恪一眼。
房俊這個心塞啊……這死丫頭咋那麼花癡?趕揮揮手把攆走,忒丟人。
他也沒注意到李恪古怪的神,問道:「公主殿下提到我?呵呵,想來也沒什麼好話。」
他與高公主兩人,本就不對盤。
在高公主眼裡,房俊不是他的菜。理想的駙馬,應是那種詩酒風流、玉面俊俏的世家公子哥兒,而不是房俊這種「傻大黑」的土包子……
而在房俊心裡,高公主簡直就是他重生以來最大的一個心魔。正是因為知道這個世界未來的發展方向,所以他無法接一個即將會出軌的人做自己的妻子。
或許有點不公平,怎麼能將尚未發生的事當罪過強加在高公主上呢?
但是想必任何一個男人,都不會心甘願的接這樣一個人。
若是換個份,房俊或許很慕秀麗俏的高公主,很喜歡敢敢恨的直爽格,但是當老婆,絕對不行!
李恪了鼻子:「時好時壞暫且不說,你可知他說你什麼?」
房俊奇道:「我如何知道?說來聽聽。」
「想聽?你可別發火。」
「肯定不發火,某會跟一個小丫頭片子一般見識?」
房俊愈發好奇。
李恪咳了一聲,低聲說道:「我那十七妹,說你……有龍之好……」
房俊有點愣神,啥意思?
腦袋裡反應了三秒鐘,才猛然醒悟,頓時大怒:「豈有此理,臭丫頭這不是污人清白嗎?」
被未來的媳婦兒說是個兔子,還有比這個更丟人的麼?
李恪不悅,說道:「二郎,慎言!高才是陛下敕封的公主,金枝玉葉,高貴非凡,你一句『臭丫頭』,將陛下、將皇家、將某李恪置於何地?」
李恪與高公主這個年的十七妹極好,前兩年,高每天都纏著李恪帶玩兒。李恪喜歡這個鐘靈毓秀、俏皮可的妹子,高也很依賴李恪這個才學優秀、穩重又不失風趣的兄長,兄妹之間甚篤。
甚至,對於李恪來說,跟高公主的親近比之自己的親弟李愔更甚。
所以李恪聽得房俊當著自己的面罵高公主「臭丫頭」,頓時不悅。
丫的房二,你能為你大姐打上韓王府,難道就以為我李恪這個親王是個蛋,不會為自己的妹子出頭?
料,房俊也惱了,瞪眼道:「吳王殿下這是要以勢人?」
李恪毫不相讓:「本王這是以理服人,汝怎可胡罵人?」
「你妹子污衊我是個兔子就行,我罵一句就不行?你這本就是不講理,還說不是以勢人?」
李恪哼了一聲,盯著房俊:「那你說,你到底是不是兔子?」
他雙目灼灼,死死盯著房俊,不放過房俊臉上任何意思表變化。他要仔細觀察房俊接下來說的話是否在撒謊,這可是關係到妹妹的終生幸福,不可大意。
可房俊卻誤會了李恪這發著的眼神。
這傢伙為什麼對我是不是兔子這麼趣,還要出這種……火辣辣的眼神?
我勒個去!
這個吳王該不會也是個好男風之輩吧?
他可是知道,這個時代很多達貴人,都以好男風為榮,沒事兒就喜歡在府里豢養兩個眉清目秀皮白皙的小書,喚之為——*******社會風氣便是如此,高公主說他是個兔子,其實並沒有什麼辱的意思,也就是他這個穿越者,以好男風為恥。
「肯定不是!」
房俊說得斬釘截鐵,萬一稍一猶豫,被李恪誤會就麻煩了。話說,心裡存了猜忌,再看這位吳王殿下面容俊若凝脂,仔細瞅瞅,還特麼真有點娘娘腔……
心裡不打個哆嗦。
李恪依舊盯著他:「如何證明?」
證明?
我證明你個錘子!
房俊傻了眼,這事兒怎麼證明?難道要當著李恪的面上演一出作片,才能證明自己喜歡的是人?
可是那也不行啊,你要知道,喜歡人的男人不一定就不喜歡男人……
房俊惱加:「為何要證明?僅憑高公主那臭丫頭一句話,就要某舍卻為男人的自尊?休想!某房俊頂天立地堂堂男兒漢,說不是就不是,勿需證明!」
李恪大怒:「你還罵?」
房俊也怒了:「這能罵人嗎?你簡直無理取鬧!」
李恪拍案而起:「如此污言穢語,辱皇室貴,豈能容你?」
房俊脾氣也發作,站起來瞪著李恪,氣勢不落下風:「某就說了,你待怎地?」
李恪氣得咬牙:「道歉!」
道歉?
房俊打個哈哈,轉對僕人大喊道:「送客!」
李恪氣得渾打:「你你……如此不把皇家放在眼,可知罪?」
房俊翻個白眼,再次大喊一聲:「送客!」
哥們來自二十一世紀,你為是你李家豢養的奴才啊?泱泱五千年華夏,多帝王之家興起,多帝王之家湮滅,說起羨慕倒是有一點,至於尊敬?呵呵……
李恪差點氣死,拂袖而去。
剛剛還意溫相愉快,這一眨眼,僅僅因為一句「臭丫頭」,友誼的小船說翻就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