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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誘他撩他!禁欲大佬失控破戒》 第116章 寶寶,你真的很會勾人

季聿白給了白種人教練又一大筆錢,表示這是他的報酬。

二人又說了兩句,季聿白回到住睡覺,一大早,他就接到了林連翹的電話。

這個時間點應該在練舞。

想他了?

季聿白眉頭輕揚,將電話接通。

“哥哥,我現在在格灣安區。”

林連翹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季聿白以為自己猜對了,“這幾天打算住我哪兒?”

林連翹驚訝,“你怎麼知道?”

“這麼想我?”季聿白坐在桌前喝咖啡,將后背倚在靠背上,長疊搭在桌上,坐姿霸氣。

“你可以睡我房間,柜子里有很多我的襯衫。”

林連翹:“……!”

流驢頭不對馬,林連翹反應過來,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靜默片刻,林連翹對他說,“是季畫生,剛才……他突然來季家,還看我跳舞,送了一幅畫給我。”

“季畫生要在季家借宿,我覺得不對勁,就跑了出來。”林連翹解釋說,“所以我才到你家里這邊。”

上半不自覺前傾,英俊無儔的面容沒有一笑意。“今天第一次去找你?”

“嗯……”

“你去堯城前就住格灣安區,我讓人守著你,不用怕他。”季聿白低聲安,長直睫下垂,遮住眼底晦暗,“季畫生那雜碎,等我回去。”

“哥哥,他現在并沒有對我做什麼。”林連翹提醒他,“你千萬不要打人。”

季聿白涼涼一笑,“怎麼?怕我把季畫生打壞了?”

“你胡說什麼?”林連翹鼓起腮幫子,不高興說,“你打架總是不管不顧,把對方打趴下來,你的手也得傷。”

“我才不關心別人。”清凌凌好似往季聿白心里鉆的聲音帶了點,“我關心的是你。”

輕飄飄一句話,好似羽,落季聿白心頭,明明沒有毫重量,卻轟的一下推倒了厚厚壁壘,安然落一片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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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聿白呼吸微重,這會兒他很想就在林連翹的邊。

“寶寶,你真的很會勾人。”

他的聲音變得啞了一些,有點像不久之前,那通電話里他自己時的嗓音。

林連翹耳朵尖都紅了,咳了一聲,“我記得你之前跟我說過的門鎖碼。”

“哥哥,今晚我穿你的黑襯衫做睡,你應該不會介意吧?”

季聿白當然不會介意。

還讓拍照片給他發過去。

和季聿白比起下限,三個林連翹加起來的下限都沒季聿白的低。

果斷掛斷了電話。

進了門,赤著腳去季聿白的主臥拿了一件黑的襯衫,去浴室洗澡。

臨睡前,林連翹給季聿白發了一張局部自拍圖,也不管他看完是什麼想法,給他發了一條晚安的消息,將手機調靜音,安心睡了過去。

季聿白差點沒瘋。

林連翹連著兩天都沒敢再回季家,直到前往堯城的前一天晚上,的手機上忽然多了一條消息。

陌生來信:【在練舞房有些不太合適,我自作主張換了其他地方,林妹妹,你回去之后可以看一看,很合適的位置。】

林連翹心口一悸,明白這是季畫生給發來的。

有一瞬的慌,林連翹立刻就出了門,左右看了看,找到了季聿白給安排的保護人員。

那是一個壯的人,穿著休閑服,帶著墨鏡,看上去完全不像是保鏢。

“杳姐!”林連翹小跑過去,“你能和我一起去個地方嗎?不要暗中保護,就這麼和我一起去。”

那位被林連翹稱為杳姐的人將墨鏡往下拉了拉,看著明艷漂亮的林連翹,爽快說,“當然可以,我本來就是被派過來保護你的。”

的普通話很塑料,帶了點港音。

有了杳姐在,林連翹沒有那麼擔心,二人一起回到了季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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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一直都在,林連翹問他,“季畫生什麼時候離開的?”

管家回答,“第二天早上就走了。”

林連翹松了一口氣,和杳姐一起先去了舞蹈室轉了一圈,什麼都沒發現。

“你家能有什麼危險?”杳姐坐在沙發上,看著林連翹皺眉,沒懂在害怕什麼。

林連翹當然不能對其他人說季畫生可能對有非分之想,而且……覺得季畫生可能是個變態之類的話。

畢竟季畫生并沒有真對他做什麼,張口污蔑人的事兒……林連翹現在還做不到。

笑笑說,“你說的也是,明天我就得去堯城了,不如趁這個機會,把要帶走的東西收拾一下。”

杳姐點頭,跟著去了房間。

林連翹的房間本也不小,有臥室,衛生間,帽間三個區域,林連翹去換服之類都是在帽間里。

帽間有一面鏡子,杳姐看了眼那鏡面,覺得這帽間里的陳列還有意思。

林連翹拿的東西并不多,簡單收拾了一些穿的之后,也不曾看鏡子,和杳姐一起離開了帽間。

杳姐一邊走一邊說,“你帽間掛在角落里的那幅畫還好看。”

“是嗎?”林連翹還沒反應過來,正要說都是季家人選的,又猛然想起來,帽間哪來的畫?

咚!

心臟猛然跳接著,林連翹驀地轉,返回帽間。

杳姐不明所以,跟了上去。

卻見林連翹站在帽間里,盯著角落里的那幅畫,滿臉蒼白!

“怎麼了?!”杳姐不解問,“這幅畫有什麼問題嗎?”

問題大了!

這幅畫赫然就是季畫生在不久之前送給的那幅!

季畫生竟然放在了帽間里……正對著鏡子……!

林連翹換服都是在這里,對著鏡子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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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形中給林連翹的覺就是,站在鏡前換服,而季畫生就像那幅畫一樣,永遠都不會讓到古怪的站在后,欣賞彎腰翹,穿戴帽……

季畫生不僅私自進了的房間,還把這麼一幅畫掛在如此有明顯意味指向的位置!

林連翹的臉已經不能用難看形容了,胃中翻滾,惡心到今早的飯都要吐出來!

林連翹鐵青著臉大步走過去,將那幅畫給拿下來。

忍住了將其扔掉的沖,林連翹往外走去。

找到了管家,說道,“管家先生,把這幅畫收起來吧。”

管家扶住畫,瞧林連翹臉不好,低頭看了一眼那畫,識趣不曾多問,“好的。”

說完,他拿著畫離開。

林連翹帶著自己收拾起來的東西,一刻都不想留在這里。

杳姐雖然心大,但看林連翹神如此難看,想也能猜出來,林連翹這會兒一定不高興。

沒有打擾

林連翹什麼也沒說,照例回到格灣安區休息,等到第二天一早,與舞蹈團的眾人一起離開京市,前往堯城。

鼓的排練和開會,讓林連翹暫時忘記了憂患,心無旁騖地投排練之中。

直到表演結束,于團長為們又一次進行了完地演出先提出了口頭地表揚,又帶著大家一起去吃飯。

有人端著酒杯過來,想和喝酒。

“林連翹,你其實厲害的……以前是我看走了眼,我……我向你道歉。”

那是個爽快的東北姑娘,找之前,就已經喝了不的酒。

林連翹扶坐下,說道,“我酒過敏,很容易休克和長紅疹,我以茶代酒。”

東北姑娘睜大眼睛,“你沒誆我,看不起我才不和我喝酒的吧?”

林連翹失笑,“沒有,真的。”

東北姑娘這才安心,和了一杯,林連翹又和說了一會兒話,飯局結束了之后,謝團長找到,給了一個信封。

“這是你這兩場表演的提和工資。”

那信封鼓的,林連翹看得眼睛都瞪出來了,“我……我現在能拿工資嗎?”

聞言,謝團長噗地笑了出來,“咋的?你想著無償打工啊?”

林連翹大大方方將信封接過來,出一個笑來,“謝謝謝團長!”

財迷林連翹回到自己的房間后,就立刻把錢都拿出來數了一遍。

用紙封包起來的四沓,四沓一樣厚,每一沓,一萬。

兩場演出四萬!

林連翹高興地抱住錢在床上不停地翻,不停地滾,笑得像是喜的小靈,在細碎下蹦蹦跳跳。

太喜歡跳舞了,能跳一輩子!!

林連翹將錢放包里,挎著包出門,往卡里存了三萬,拿著另外一萬塊,去了堯城的市中心。

這里當然比不了京城那麼繁華,不過該有的店還是有的。

林連翹來到一家賣首飾的店里,看著這些能讓人挑到眼花繚的首飾,只覺得每一樣都亮晶晶的,好看的很。

導購正要給介紹,就聽林連翹指著某,直接說,“我要這個。”

完全沒有挑選……

導購看過去,發現那是一對黑的耳釘。

高級珠寶級別的礦石做

“您真有眼,這是一對用黑碧璽做的耳釘,黑高雅,神又莊重……”

“就這一對耳釘了,能給我包起來嗎?”

導購笑著說,“當然可以。”

“打完折是四千二,咱們是現金還是刷卡?”

林連翹心疼又豪氣的從包里拿出了現金。

帶著打包起來的耳釘,林連翹滿足往回走。

剛到酒店樓下,林連翹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是季聿白打來的。

包里的東西,腳步輕快,心愉悅的接通了電話。

“在哪呢?”林連翹聽他問。

“出去存錢了!這兩場的表演有四萬!”林連翹興的低聲對季聿白袒自己的高興。

話語中全都是“快表揚我,快表揚我!”

季聿白低聲輕笑,“細妹真厲害,一次就能賺這麼多錢。”

林連翹要是有尾,這會兒肯定高興得來回搖擺,仰著腦袋,像是一只高傲的天鵝,“以后我會賺更多的錢。”

“是嗎?”本是從話筒傳來的夾雜著些許電流的聲音,忽然變得實質起來,仿佛就在耳邊。

林連翹剛想點頭,腰間忽然多了一只手,將往后帶。

一時不查,林連翹跌進了一個無比悉的懷抱里,手里還拿著手機,驚愕的扭頭往后看,就瞧見本應該在京市的季聿白,竟然出現在了的面前!

林連翹立刻扭頭投進他的懷里,“你怎麼來了?”

托住上跳的,散漫眉眼無比俊俏,“我不能來?”

林連翹眼眸一彎,勾住他的脖子,“當然可以!”

仰頭剛剛親他,就聽有人輕聲咳嗽。

林連翹嚇了一跳,扭頭,發現是舞蹈團里的其他同事,此時正戲謔又八卦的看著他們。

的臉一瞬間紅了胭脂,尷尬又手足無措,反應過來自己和季聿白在外面不應該這樣,立刻手忙腳的要從季聿白的懷里下來。

季聿白抱著沒松手,神平和地沖他們點點頭,沒問林連翹房間在哪兒,直接帶著上了電梯。

林連翹的手機叮鈴鈴作響。

不用猜也知道是誰發來的,發的是什麼。

林連翹臉越來越紅,訥訥說,“這下們都該知道了……”

“知道又怎麼了?”

“你剛才應該放我下來的。”

“放不了。”

季聿白神平靜地說。

林連翹剛想問出聲,忽然被什麼頂了一下,眼睛瞪大,“你……”

季聿白重重腦袋,“見到你之后就想了。”

“他不我的管束。”

季聿白以前從不覺得,男人是用下半思考的,他一般用拳頭思考。

現在他不這麼覺得了。

酒店的總統套房,門剛剛關上,林連翹還沒來得及把包放下,就被在了門扉上。

熾熱的呼吸將也帶的息急促起來。

二人分開了足有十天之久,就連上次們吵架,也沒有分開那麼久過。

林連翹也很想他。

抬手抱住季聿白的脖頸,仰著頭配合他的親吻。

舌似有火,每到一,便點燃一,燒得戰栗。

發現季聿白就像天神一樣盯著瞧。

林連翹有些干,抓住季聿白的結實有力,輕而易舉就能把給舉起的臂膀。

抬起的胳膊帶的手,季聿白輕扣著的腦袋,發間。

林連翹好像失掉語言的能力,舌頭變得不靈,只有噬人的像火焰一樣燒遍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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