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吻突然停住,隻因脖頸被掐住了。
段寒吻得很紅,眼睛也一樣,方元霜則死死盯著他,一不,麵很白,是驚嚇所致,“如果要,就快點行嗎?”
“你怎麽那麽賤?”段寒突然坐起來,他們之間看似是他掌控了全局,實則主權卻在元霜手裏,“你昨天跟盛初遠在一起,你不是說跟他沒關係?你自己說,我應該怎麽對你好?”
“我是跟他在一起,不僅在一起,還睡了,這樣說你滿意了?”
段寒沉寂良久,指尖順著元霜的麵龐著,像是在試圖勾勒出以前的樣子,“元霜,你以前從不這樣說話。”
方元霜揮開了他的手,“別再提以前了,我想到以前喜歡你,追著你跑的樣子就惡心。”
“所以你現在想要追著誰跑?”
段寒垂下手,笑了,笑容卻是鷙的,“盛初遠?你覺得他可以幫你?”
方元霜沉默不語。
“在睦州,沒人可以幫你。”
這是實話,是事實。
就連樊雲都是在為冒險。
“那你想要怎麽樣,你要結婚了,難不真的讓我一輩子跟在你邊當人?”這才是的真實想法,淋淋的撕開了,段寒不能不看,“我死也不要。”
段寒嗤笑,“那去死好了。”
既然得不到,那就毀掉。
他一直以來都是這樣的人。
“可你敢嗎?”段寒的指尖劃著方元霜脆弱的脖頸,“很疼的,你是最怕疼的。”
手腕一把被攥起來。
方元霜在慣下往前撞,段寒接住,一把打橫抱起,他可以裝作沒聽見的那些氣話,隻要以後還可以好好的,哪怕是他在自欺欺人。
抱著元霜下了樓,送進車裏。
段寒坐在邊,江譽憋著一口氣將他們送到了柳江。
不等段寒上手,元霜自己走了進去,最近樊雲就要準備送走了,這段時間最重要的就是讓段寒放下戒心。
段寒跟著進來,他隨手扔了西裝,走到元霜邊,像是輕輕歎了一口氣,“疼嗎?”
他是問那一掌。
“你沒挨過掌嗎?”元霜聲裏是怨氣。
“挨過,你的。”
“疼嗎?”
段寒坐下,挨著元霜的後背,難得心平氣和又聲腔溫的,“我就算結婚了又怎麽樣,那就是個擺設,但你不是,隻要你像以前那樣,我也會好好對你。”
“把我關在這裏,隻要做了讓你不開心的事就罵我打我,這讓我怎麽信你?”
“你究竟要怎麽樣?”
這是最好的機會。
方元霜言簡意賅,“起碼別再把我關在這裏,這不難。”
“關?”段寒搖頭,“你可以出去,可以去上課,怎麽關?”
跟他聊不通。
方元霜愈發不懂以前的自己,究竟是怎麽上他的,“既然實現不了,就別誇下海口。”
起要上樓,看著的背影,段寒還是服了。
“好,我答應你就是了,以後不讓小易跟著你。”
一次又一次退讓,段寒卻沒那麽好糊弄,“但這是最後一次,元霜你知道,我從沒對任何一個人這樣寬容過,你最好別再惹怒我。”
的確不會再惹怒了。
下一次,元霜就要離開,再也不回來了,到時段寒會是什麽反應?總之看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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