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先生正事說完了是麽？”顧言問他。

    陸聞檀看著異常冷淡的表，仿佛從來不認識他，隻能先說正事：“老頭子的事，要謝你……”

    “不是謝過了麽？”顧言打斷他，看了一眼他的。

    已經跪過了。

    然後顧言想起來剛剛文的通報，看了看他，“你在政務大樓有職務？”

    都可以直接通報到古先生辦公室。

    陸聞檀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跟討價還價，“我回答你的問題，你也回答我的問題？”

    顧言看了他兩秒。

    然後隨口道：“你說小芒果？我兒子。”

    陸聞檀怔怔的，目默然盯著，那時候真的懷孕了？

    還一個人生下來了？

    他的孩子，依舊願意生下來，是不是說明，他還沒有太十惡不赦。

    “你這幾年，過得好麽？”陸聞檀聲音都不自覺的輕了。

    顧言輕快的收拾手頭的東西，“當然！你不是看到了？比那時候跟你不知道好多倍。”

    陸聞檀聽著這話，不敢自以為是的猜其中的賭氣分，因為一定很辛苦。

    “我當時沒看到信息，真的不是故意……”

    以為耍心眼讓他過去才不去理會。

    “無所謂了。”顧言語調一直都是輕輕淡淡的打斷他，很不在意的樣子。

    抬頭看了看他，“陸先生是不是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陸聞檀想多和說會兒話。

    就像叢速說的，有些事至得說清楚，並不是單純為他自己找借口。

    “顧言……”他看準備離開辦公室，不得不挪了步子擋在麵前。

    陸聞檀現在走路並不方便，短時間沒事，走路、站立時間久了，會疼。

    這會兒站在麵前，已經有痛了，但有些話必須說完，現在見一次都不容易。

    “你方才在電話裏的問題，在滿庭冒暈倒那次，的確是我送你去的醫院。”

    顧言作微微頓著，然後看了看他。

    繼而笑了一下，“難怪，陸先生是那麽早就開始給我下網做布局了？”

    陸聞檀眉頭輕輕蹙起。

    很早就知道是周晉的兒不假，但陸聞檀從未把恩怨放在上也是真，這都是跟說過的。

    大概現在對他的信任度為零，以往的所有都被他三年前的行為全部推翻。

    “顧言……”

    陸聞檀原本不想和說他上的這些事，顯得找借口博同，他陸聞檀從來不幹這種事的。

    但對他的誤解過深。

    “我對你，不管你父母那些事什麽樣，你最初能覺我對你是什麽心思，就隻有那一個，一直到現在都是……”

    “篤篤！”恰好又有人敲門。

    顧言看了一眼時間，門外的人沒進來，隻是道：“顧編，臨時有個會，您能時間嗎，就現在！”

    馬上下班，臨時開會，說明比較急。

    顧言也看了一眼陸聞檀，也沒跟他怎麽打招呼，應了門外的人，“馬上來。”

    出去的時候，說了句：“幫我關門。”

    陸聞檀並沒有立刻走，也不的東西，但是在辦公室裏待了一會兒，稍微掃視。

    辦公室不小，但顯得很單調，什麽都沒有，連合照都找不到。

    陸聞檀很想看看他們的兒子長什麽樣？

    然後突然想起來周忘亭那天的話，對的稱呼是“我太太”，還有無名指的戒指。

    眉頭直接攏在一起，半天鬆不開。

    他也不知道等了多久，顧言一直沒回來，最後是書過來，“先生，顧編已經下班走了哦。”

    陸聞檀愣了一下，沒想到就直接走了，然後無奈的笑笑，“好。”

    回去的路上，陸聞檀想起來，他還沒有回答的問題。

    於是在手機上給發過去，【企控主管。】

    顧言看到陸聞檀發過來的信息了。

    知道有企控主管，就像企業界的包青天，而且是古先生親自設置的，隻不過，這幾年，古先生對還真是一個字沒提過。

    外界知道的應該也不多。

    顧言當然沒有回複，在開車。

    那天之後，因為去政務大樓的時間，所以，隻見過一次陸聞檀，是某個會議上。

    遠遠的一眼，提前走了。

    後麵再到，是古先生組織的會議。

    顧言被臨時通知過去的，進了會議室，看著一屋子為數不多的幾個人，皺了皺眉。

    好像不用參與？

    “你坐這裏。”古先生開口，衝指了指位置。

    陸野，陸聞檀都在，還有政務大樓幾個職務。

    等顧言坐定之後，陸野開了口：“這是我司最後一個版本的敲定，古先生可以再核實一遍。”

    陸野現在說話好像比之前不。

    好歹是陸集團的總裁了，至尊寶座上的人。

    他就坐在古先生旁邊，連陸聞檀都隻能坐在陸野的下手。

    古泗欽點頭，“郵件裏看過了，應該沒有更改？”

    這回是陸聞檀應聲：“如果您沒有其他要求，那就是原版。”

    “對了。”陸野這才解釋：“陸為了這個項目，專門立一個部門，由我小叔負責項目跟進事宜。”

    顧言坐那兒聽出來了，現在的陸聞檀，都要聽陸野的調派？

    看了一眼那個男人，他看起來倒是像不排斥這種地位的對調，安心在陸野手裏做事。

    古泗欽當然不會去關注這些問題，這是人家企業的人員安排問題，“那這事，就算定了，後續會發相關新聞。”

    顧言看了看古先生。

    意思是，找來幹什麽？

    古泗欽也看了，對著另外兩人介紹了一下，“這是顧言，原本是該晉升到我這邊的企劃辦，這次的項目，負責跟企業對接和實地監督，你們相互認識一下？”

    顧言兩個眼睛裏都是問號。

    什麽個意思？

    “什麽實地監督？”顧言覺得古先生的話肯定不是隨口說，每個字可能都有含義。

    果然，隻聽古先生道：“項目特殊，需要派個人去駐企，你一三五到大樓，二四六到陸？或者對調一下，看你自己的安排。”

    顧言皺起眉。

    還要重新回到陸集團大樓裏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