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安自然不會天真的以為那真是什麽燈籠!
是一個‘噴嚏’都能擊飛自己的分,這鬼東西到底是什麽?
賀安深深蹙眉,這裏太過詭異,他保守起見,之前分並沒有攜帶法,比如說棺材釘,油紙傘。
可現如今來看,不用是不行了,畢竟那些東西再重要也沒有家人重要啊!
賀安分一招手,影之中油紙傘浮現而出。
紙傘緩緩撐開,升起,將賀安小阿飛籠罩其中。
也在油紙傘出現之後,賀安分的實力再一次暴漲!
“三山五嶽四海聽,搬山填海請道兵。”
“今朝邪祟多妖孽,一紙黃符寰宇清!”
“有請!五嶽!!!”
賀安突破之後,法力本來就提升了不,加上這裏的靈氣如此濃厚,施法效果也加強許多,以至於賀安的搬山決不再是一座一座搬,而是直接全都請了過來!
轟!!!
一道無形之力轟然下,那些正在跟鬼戰鬥的怪直接被了泥。
眼看那‘紅燈籠’還沒來到近前,賀安右手高舉,五指瘋狂跳,收到他的影響,花蕊中的小骷髏也開始劇烈掙紮起來。
就這麽一小會的時間,它上就已經都被鮮包裹,初人形。
但此刻隨著它劇烈掙紮,上的那些鮮也在剝落。
“吼!!!”
遠再次傳來一聲巨吼,那紅燈籠仿佛是覺到了什麽,加快了腳下的進程。
“!你M!”
賀安分雙手快速結印,影中兩高大的柱緩緩升騰而起。
“長生長生,蒼生難生。”
“不威不畏,喜神息聲。”
“喜神,召來!”
“召來!”
“召來!!!”
“召......”
賀安一連念了十幾次之後才清空藍條,而在此刻,十幾名二十多米高的喜神已經出現在四周。
賀安分將手深影之中,與此同時,封印外的賀安本也將手滲影之中,跟分握在一起。
下一刻,掌中曹發,迅速將分的藍條補滿!
沒辦法,萬魂幡跟掌中曹都融了賀安,沒有辦法像油紙傘一樣借給分使用。
隻能通過這種笨辦法來傳遞法力了。
但是,夠用!
“召來!”
“召來!”
那頭的賀安分頃刻間又召喚了二十多尊喜神,一直到目所及都是喜神之後才停手。
影之門關閉,賀安本起。
總隊長見狀忙詢問道。
“賀先生,那頭發生什麽了?”
賀安再次用‘投影’展示了一下。
當看到那開花的心髒以及紅燈籠後,總隊長的眼睛猛然瞪大。
賀安見狀就知道,這小子肯定是知道些什麽。
“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麽?我都坦誠布公的給你看了這些畫麵,相信你應該也很願意分報吧?”
賀安眼神微瞇的看向總隊長,總隊長深吸一口氣才道。
“你聽過一句話麽?”
“這都什麽時候了還說廢話?有事就說!”
“咳咳咳,我懷疑那裏麵封印的是刑天之心!”
“刑天?”
賀安瞪大了雙眼,這個名字相信大部分華夏人都知道。
刑天舞幹戚,猛誌固常在。
可問題是這裏是昆侖啊,跟刑天有什麽關係?
刑天的腦袋不是被封在常羊山麽?
小的時候賀安一直以為常羊山跟常山是一個地方,甚至在想常山趙子龍那麽猛,是不是因為他是刑天腦袋的轉世。
一直到上了地理課之後他才知道,自己想多了。
“不是真正的刑天,刑天其實是一種古時候流傳下來的刑罰!”
“所謂的刑天原本隻是一個無名天神,刑天也並不是什麽名字,而是黃帝對他的懲罰。”
“所謂刑,在當初指得就是割掉,天則代表頭顱!就是因為他被割掉了頭顱,所以才被稱呼為刑天。”
“當然,在更早的一些時候,他被稱呼為,形夭,義為形夭殘!”
“後由陶淵明改作刑天......”
賀安直接擺手道:“我對曆史小神話沒興趣,說重點!”
“重點就是,刑天並不是單純指那個戰神刑天,同樣指一種刑法。”
“我在一本唐朝流傳下來的古籍上看到過一種記載,相傳在古時候,有一家族崇拜刑天的勇猛,耗盡幾世財力,煉化出一神法寶,那法寶就刑天之心!”
“據說那法寶,能把人變刑天!”
“哈?”
賀安黑人問號臉,把人變刑天?
斬首?
總隊長搖搖頭道:“的容無從得知,因為那神法寶剛剛渡過天劫,就被人搶走了,不知所蹤。”
“那修士家族也因為耗盡財力,沒用幾年就徹底沒落,淡出曆史長河,隻是在自家家族墓中留下了幾幅壁畫。”
“後來,東漢時期,金校尉大肆搜刮天下財,其中一位文書發現了那壁畫,就將它記錄下來,一直流傳至今。”
賀安聽後皺眉道。
“那是什麽時候的事?”
“按照壁畫記載,那年,孔子剛剛周遊列國。”
賀安對於這種故事完全沒興趣,他隻想要知道這鬼東西到底是什麽,有什麽作用,跟棒骨又有什麽關係。
總隊長也看出賀安麵不善,忙道。
“壁畫上麵記載的也不太詳細,隻有一個大概的形狀,跟這個投影差不多。”
“說作用!”
“造神!”
賀安還想要問些什麽,隻是已經來不及了,那紅燈籠過來了。
賀安本閉眼,分已經站在一喜神頭頂。
此刻的喜神就仿佛拆遷隊一樣,浩浩向著那紅燈籠而去,原地隻留下四喜神,守護在那開花的石頭心髒旁。
賀安扭頭看向花蕊,造神?怎麽造?把腦袋砍下來?
該死的,一點頭緒都沒有,棒骨是怎麽跟這些鬼東西扯上關係的?
也就在此刻,他腦海中忽然浮現一行字。
“小祖宗,棒骨醒了。”
“危險!快逃!裏麵的東西正在蘇醒!”
“快走!哥!!!”
賀安眼睛瞪得老大,棒骨醒了?
也對,剛才不還說自己心疼呢麽?
棒骨不會害自己,讓自己逃,那肯定有他的原因!
話雖如此,賀安的視線卻是落在了那四四方方的石雕心髒花上。
走也得把它帶著!
要不然豈不是白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