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只取一瓢
下了橋,沈知節識趣地道:「在下也四走走,之後自行回將軍府,各位不必等我。」
「好的,沈舉人玩得高興。」許清宜點頭,笑笑目送他離去。
「娘,我也自己去逛,回頭在馬車上匯合。」禛哥兒說道,現在毫不把自己當小孩子了。
許清宜拘不住他,便派了個人跟著他:「去吧,注意安全,早點回來。」
「好。」禛哥兒頭也不回地走了。
「你呢?」許清宜問臨哥兒。
臨哥兒搖搖頭:「沒什麼興趣,跟著你們就好了。」
也是,臨哥兒對世俗的東西一向寡淡,在他眼裏,可能過不過節都沒什麼區別。
「也好,那就一起玩吧。」許清宜興緻地安排道:「我們先去猜燈謎,玩玩投壺飛花令什麼的,然後再去放河燈,最後吃個飛鶴樓的宵夜,就可以回去了。」
臨哥兒一聽娘的安排,就知道自己和爹肯定是主力了,不知道娘要去禍害哪個老闆?
許清宜:「……」
當然不是那種人啊,禍害是肯定要禍害的,但不會逮著一個老闆禍害!
來到猜燈謎的攤位上,臨哥兒和謝韞之果然是主力。為了不欺負老闆,他們花同樣的錢,只挑難度高的猜。
猜兩三個就轉移陣地。
許清宜和珩哥兒負責派送他們贏來的花燈,給那些買不起花燈的百姓小孩。
看著孩子們開心的笑臉,就覺得節日的氛圍更濃郁了。
看見夫人把贏來的燈都送了出去,謝韞之面意外地道:「匠人做的燈這麼漂亮,我還以為你會給自己留一個。」
「是很漂亮,不過沒必要留著,我手裏已經有一個了。」許清宜晃晃手裏的兔兒燈,今天出來就沒打算帶外面的燈回去,著謝韞之微笑:「那句話怎麼說的來著,弱水三千,只取一瓢。」
謝韞之勾起角。
爹娘談說,臨哥兒在旁邊膩得慌。
隨後又去玩了投壺。
這個遊戲很簡單,連珩哥兒都可以玩,終於不再是臨哥兒和謝韞之父子倆的主場了。
許清宜也學著投了一下,準確度還行,決定回去繼續練練,下一個花燈節悄悄驚艷所有人。
「我來教你,用腕力才準確。」謝韞之站在許清宜後,一臉認真地教導對方投壺。
許清宜看看對方有力的大手,又看看自己比對方小一圈不止的手:「你跟我說用腕力?」
謝韞之:「……」
臨哥兒也在一旁教導弟弟,小孩子的距離肯定比不上大人,不過難度依舊是很高的。
在這個攤位上,他們終於不是欺負老闆,而是流水般給老闆送錢。
笑得老闆合不攏。
這一家幾口逗留在這裏,他的生意更火了!
另一邊,沈知節也在河堤邊遇到了有趣的事,河堤邊停靠著一艘奢靡豪華的畫舫,上邊掛著一個巨大的花燈,還寫了一個謎面。
「我家主人說了,誰若是能猜中謎底,即可上船與主人同樂!不過,僅限青年才俊!」有人站在船頭上吆喝。
岸邊的百姓們頓時炸開了鍋,這麼豪華的一艘畫舫,主人肯定非富即貴。
上船同樂事小,結權貴事大。
一時間許多青年才俊踴躍猜謎。
沈知節對於結權貴的慾一般,不過這個謎面很難,他看見這麼多人猜不出來,就心地想試試。
本也沒什麼把握,誰知當他說出答案之後,那人卻恭喜他,說他答對了謎底:「這位公子,請上船吧!」
沈知節:「?」
畫舫放下橋樑來,沈知節盛難卻。
並且這也是一件極為風雅的事嘛,便風度翩翩地上去跟主人打聲招呼。
「請問公子高姓大名?」這畫舫主人的隨從嗓音尖尖的。
「小生姓沈,名知節。」沈知節彬彬有禮。
「好名字啊。」對方滿目欣賞地看著他,笑地又問道:「多歲了,可曾定親?」
沈知節覺得有些奇怪,難道這畫舫的主人想招婿不?
不過用猜謎的方式未免太草率?
所以他不敢確定,最終好脾氣地道:「二十有三,未曾定親。」
「好啊。」那隨從笑容更甚地招呼道:「沈公子請隨我來。」
「有勞。」沈知節笑笑。
走進豪華的畫舫,裏頭香氣宜人,竹陣陣,很顯然這是個有格調的富人。
好在沈知節已不是當初的沈知節,若是沒進將軍府當西席,他現在肯定很警惕,害怕別人打自己的主意。
而現在有將軍府做靠山,他整個人都鬆弛閑適,可以安心地用另一種眼看待世事。
這就是有底氣和沒有底氣的區別。
沒有底氣時草木皆兵,看誰都像敵人,有底氣時悠閑自在,對誰都脾氣要好些。
隨從將沈知節領到偌大的雅間,奉上熱茶和酒水,隨後又了一群舞姬過來跳舞。
「沈公子請稍等片刻,我家主人馬上就過來。」他說道。
「好的。」沈知節暗道奢靡,不過他依然很淡定,又不是沒見過世面。
一牆之隔,畫舫的主人過牆上的雕花鏤空小窗,正靜悄悄地觀察著外面的書生。
倒是生得紅齒白,風流俊俏,是難得的好相貌,而且渾縈繞著書卷氣,頗有涵養的樣子。
暗這雙艷麗的眼,又耐心觀察了片刻,發現俊俏書生面對一群漂亮的舞姬,依舊目不斜視,甚至還有些局促不安。
似乎不習慣那麼多子在他面前跳舞。
「心遠,去將舞姬撤了吧。」畫舫的主人開口了,是一道子的聲音。
「是。」心遠的隨從應聲。
是的,沈知節並不習慣看舞姬跳舞,覺得渾不自在,好在人家只是跳了一曲就下去了。
「沈公子久等了,我家主人來了。」心遠過來與沈知節說道。
話音落,一道著華麗的倩影走出來,沈知節看過去,神呆了呆,沒想到畫舫的主人竟然是個容貌艷麗的姑娘。
「這位姑娘,小生有禮。」沈知節回過神來趕行禮。
「沈公子好,敝姓趙。」趙姑娘盈盈一福。
沈知節頓時又還一禮,沒想到自己要面對的竟然是位姑娘,他說話都有些結:「趙姑娘好,敢問,趙姑娘就是這艘畫舫的主人嗎?」
若是的話,剛才對方又問年齡,又問定親與否,難道是想招婿?
「是的,我就是這艘畫舫的主人。」趙姑娘神淡淡。
「哦,原來如此。」沈知節點點頭,垂著眼眸不知該說什麼。
就算對方想招婿又如何?這般非富即貴的家世,他一介白丁,怎敢誤了佳人。
「看你滿書卷氣,可是國子監的學生?」趙姑娘步伐從容地走過來坐下,而後溫聲招呼沈知節:「別拘束,坐下說話吧。」
「好的。」沈知節端莊地跪坐下來,才道:「非也,小生不曾過國子監,小生已經是個舉人。」
「哦?看來是要參加今年的春闈了?」趙姑娘拿起酒壺,替沈知節倒了一杯酒。
「多謝趙姑娘。」沈知節連忙欠道,期間一直垂著眼眸:「是的,小生會參加今年的春闈。」
「你為何不敢看我?」趙姑娘疑中帶著不滿。
難道長得很不人待見嗎?
沈知節:「……」
他怎敢說實話,便道:「請趙姑娘見諒,你我男未娶未嫁,小生直視姑娘於理不合。」
趙姑娘心道,這書生也太有禮了。
「會下棋嗎?可否陪本姑娘手談一局?」
沈知節微微一笑:「會的,如果趙姑娘不嫌棄的話。」
接下來,二人一邊下棋一邊閑聊,多半是趙姑娘提問,沈知節回答。
或許有故意的分,他主說出自己是寒門子弟,父族無靠,只有一個母親相依為命。
趙姑娘:「……」
出這麼慘哎?
對方不再問什麼后,沈知節暗道,大抵這位趙姑娘聽懂了?
果然,手談兩局后,對方便命人送他下船。
「今夜多謝趙姑娘款待,小生告辭。」沈知節深深作了一揖。
「好,我亦多謝你,陪我過元宵。」趙姑娘心不錯,終於笑了一笑。
沈知節轉離去。
一會兒心遠回來了,討好地道:「主子,這位沈公子已是萬里挑一的長相,氣質也不俗,您瞧著如何?」
「倒是個好的。」趙姑娘說。
今晚花燈節,原本只想出來轉轉解悶兒,在畫舫上掛燈謎也是心來,並沒有抱什麼心思。
誰知心遠眼尖得不行,兩下功夫就給挑了個俊俏的書生上來。
「既然如此,您怎不問問他家住何呢?」心遠面憾。
「你沒看出來嗎?他並不想高攀我。」趙姑娘輕嘆一聲。
看得上眼的讀書人肯定有骨氣,但有骨氣的讀書人又定然死犟死犟的。
「只要您看上了,還在乎他想不想?」心遠眼底流出狠辣。
趙姑娘白了對方一眼:「我可不做那等傷天害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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