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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當炮灰主母,我偏另謀高枝》 第204章 討個公道

第204章討個公道

許清宜收到了許家老太太的帖子,回娘家一趟,有事要和談。

這個許家老太太在原著中的著墨不多,只提過一兩句,是個跋扈厲害的人。

許清宜尋思著,自己的做派恐怕惹了這位老太太不開心吧?

關於要不要繼續追究下去,考慮了一天,已經考慮好了。

還是決定要揭穿許亭筠的小把戲,同時撕下戚氏的面,就當做是佔了『許二小姐』這個份的一份責任。

畢竟原主那麼慘,總不能什麼都不做,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壞人繼續過好日子。

那樣會良心不安的。

既然是去攤牌的,那就不能單槍匹馬上陣,當事人得全部帶上,因此,許清宜徵求了謝韞之和臨哥兒的意見。

兩位自然是沒有意見。

「我將去查案的人也帶上。」謝韞之考慮周到地道。

許清宜面容慨想說,最近為了這些宅的事,辛苦你了。

但想想又及時憋了回去,免得某人嫌棄自己同他生分,又要不高興了。

次日,一家三口帶著人證,來到了永安侯府。

第二次來這兒,不知是不是他們的太敏銳,總覺整個永安侯府的氣氛都是繃的,有些抑的味道。

但想想也不奇怪,許家老太太從外面回來,定然已經發過一通威。

戚氏和許亭筠只怕都遭了殃。

許清宜自然是不同們的,一降一,見們遭殃只會拍手好。

兩家人見了面,表面客氣的寒暄與往常無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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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永安侯也在,努力活躍氣氛,為母親介紹道:「娘,這位就是清宜的夫君,謝韞之,您今天第一回見。」

又指著臨哥兒:「這是韞之的長子臨哥兒,也就是勇國公的嫡孫子。」

跟事相關的人,今天都到齊了。

「許老夫人。」謝韞之父子二人行了禮。

「好,都來了?」許家老太太笑容得明的目打量著這個第一次見面的孫婿。

倒是和傳言中一樣惹眼,是個人中龍,比許亭筠那個剛死的丈夫出多了。

隨後又看向鬧得滿城風雨的勇國公嫡孫子,聽說是個才貌兼備的天才年,倒也名不虛傳,瞧著就比家裏的不肖子孫優秀。

可到底是因為他才鬧得這般田地,因此眼神複雜地道:「今兒個你們來,是為兩家人當面談一談,把該說的都說清楚,別在其中留了誤會才好。」

隨後眼峰一掃,發現許亭筠不在場,沉下臉道:「亭筠呢?讓出來。」

永安侯也發現長不在,著妻子:「不是讓你去知會了,怎麼還不見人影?」

今天主要是給許清宜一家子賠罪道歉,許亭筠不在怎麼可以?

現在才知道躲起來,當初作孽的時候怎麼沒想想後果,永安侯心裏輕哼著想道。

戚氏心中惶惶,本不知道老太太今天會邀請許清宜一家子過來,只以為老太太會自己去將軍府,勸說許清宜維護侯府的聲譽。

想來老太太出面,許清宜也不至於不給面子,結果,老太太卻給整了這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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措手不及。

「大抵是下人沒通知清楚。」戚氏勉強穩住心神,強笑道:「我親自去喊出來。」

「不必了,還是我親自去吧。」永安侯道,考慮到長對妻子的態度,擔心妻子去了也是無功而返,便先一步站起來。

「……」戚氏的臉就更加不安了。

其實,許亭筠早就接到了下人的通知,只是稱病不想出去而已。

聽見又有人來,不快道:「我說了,我子不適。」

子不適?永安侯分明聽見長中氣十足,頓時氣不打一來,冷哼:「你個逆,哪裏是子不適,我看你是沒臉出去見人。」

發現來人竟是永安侯,許亭筠一驚,隨後訥訥道:「父親……」

「你妹妹一家子來了,快跟我出去誠心道歉。」永安侯不由分說地道。

許亭筠面如死灰,縱然不想去,又哪裏敢在侯府忤逆永安侯,便只好白著臉不願地道:「是。」

曾經高高在上俯視許清宜的侯府大小姐,如今淪落為沒有尊嚴的下堂婦,心如刀割。

富麗堂皇的大廳,妹妹一家子鮮得,不僅丈夫是別人可遇不可求的神仙人,長子也馬上要為國公府世子了。

妹妹現在的春風得意,深深刺痛了許亭筠的眼睛。

的設想里,這原本是自己應該過的日子才對。

「哼。」許家老太太輕哼一聲,看著姍姍來遲的長孫,說道:「你妹妹和妹夫一家都在這裏,你有什麼想說的?」

許亭筠屈辱地咬著自然是不想道歉,可識時務者為俊傑,還是不願地出聲道:「妹妹妹夫,對不住,之前是我一時鬼迷心竅,才做下了錯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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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驕傲的,這幾句話說得好像從牙出來似的。

隨後又弱地撇清道:「至於陸啟銘謀害侄子的事,我是真的不知,我是冤枉的啊,我從未想過要傷害任何人。」

「你對你母親……」永安侯不是很信

「那只是氣話。」許亭筠眼眶紅紅地解釋道:「父親,兒當時被爵位迷昏了頭,一心一意只想著爵位,因此才傷了母親和妹妹的心,現在已經知道錯了。」

這個人的演技真好,許清宜都忍不住想給鼓個掌,再看永安侯的神,顯然是有些搖的。

不過到底是二十幾年的父分,人之常

這時戚氏也幫腔:「是啊,亭筠就是上厲害,其實也沒做什麼,是我跟著犯糊塗了。」看向許清宜和謝韞之,滿臉的歉意和懊悔道:「清宜,婿,這事都怪我,我也在這裏跟你們賠個不是。」

見妻子都道歉了,永安侯也嘆了口氣,開口:「韞之,清宜,們母倆確實做得過分,你們如何生氣都不為過,所以今天你們來,也不奢求你們能原諒。」

「只是謀害一事,我相信確實與們無關,還請你們不要將永安侯府視為仇人才好。」

說來說去,只要不牽扯上司,那就是一件家事。

許清宜一家子佔著理,聞言都沒說什麼。

而且說實話,都鬧這樣了,就算不是仇人,也不想繼續做親人。

「清宜。」許家老太太開口道:「你母親和姐姐做事不地道,你怎麼討公道都不為過,祖母支持你,但是,永安侯府是永安侯府,煩請你顧及一下侯府的名聲,得饒人且饒人啊。」

許家老太太這番話,其實說的沒錯。

永安侯府沒有太大的問題,只是被戚氏和許亭筠這對母倆連累罷了。

「好,既然祖母都這麼說了,我今天就為自己討個公道。」許清宜首次開口,茶盞往桌上一放,視線從戚氏和許亭筠的臉上掠過,道:「就從頭說起吧,先說說看,娘為何從小到大對大姐百依百順,卻對我冷漠無,我要一個合理的解釋,以及一個誠懇的道歉。」

倒不是給的,是給一輩子都在為別人犧牲的許二小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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