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界。

與楚軒所在的主世界不同。

靈界由一片廣袤無垠的大陸組。

南北數萬萬里，哪怕是十五階武者，想要飛遍整個大陸也要很久時間。

此地曾是無數靈棲息之所。

山川毓秀，艷麗多姿。

只是如今的靈界卻早已不復往日生機。

一赤紅的太掛在天邊。

江河斷流，草木凋零，裂的土地上不停向外散發著淡淡黑氣。

無數雙目赤紅的兇游在大地上。

時不時發出凄厲的嘶吼。

就在這時，紅的天空中。

一道空間裂緩緩開啟。

頭狀態的楚軒從其中一步邁出。

神力肆無忌憚地擴散出去。

過了許久，神力抵達一片崎嶇不平的大陸邊緣。

被一片空間流擋住。

這個世界并不完整。

據楚軒估計，如今靈界恐怕只剩下二分之一。

擋住他神力的地方曾經應該是這片大陸的中心才對。

至于另一半地方。

很有可能就是被帝俊帶走，為了烈末日。

在到楚軒的氣息以后，西北方向空間流以外驀地響起一陣怒吼。

楚軒聽到聲音微微一愣。

這個聲音的主人他再悉不過，正是自己的老朋友，燭九。

只是為何燭九不在靈界好好待著。

反而跑到了世界以外？

楚軒微微猶豫一下，隨即鼓氣向著世界盡頭飛去。

足足飛了一天時間。

楚軒才飛到聲音傳來的地方。

隔著空間流，他明顯可以覺到燭九的氣息。

楚軒輕輕揮出一劍。

“嗤啦”一聲在流中開出一條道路。

神力探進去小心應了一下，方才小心地走了進去。

剛一邁過空間流。

提前準備好的十萬張六丁六甲護符同時亮了起來。

只是預想中的攻擊并沒有到來。

“嗤，顓頊，你還是那麼謹慎。”

對面傳來一聲嗤笑。

不過這對于楚軒來說本不算什麼。

順著聲音去。

便看見一張近百公里的巨大豎瞳獨眼人臉。

令人到難的是，人臉下方連接著一個不知多長的蛇類。

人首蛇。

“你便是燭九？”

終于見到正主，楚軒眉頭微微皺起。

輕聲問道。

“不錯，正是本座。”

對于楚軒的到來，燭九似乎有些意外，同樣也有些釋然。

“顓頊，你還是來了。”

“怎麼，我不該來？”

楚軒盯著眼前的燭九，意外沒有說什麼過分的話。

只是在用神力不停探索著這個世界。

讓楚軒意外的是，雖然在空間流之外。

但這里依然有大陸。

無數兇生活在這片大陸上。

與靈界其他地方不同。

這片大陸上的兇并沒有被染得那麼厲害。

反而還保留了一神智。

世界的草木也沒有枯萎。

空間流似乎是人為拉過來，為了保護這里的兇一般。

“燭九。”

“顓頊，你既然都看到了，又何必多言？

能來到這里，證明你已經十六階了。

王敗寇，手吧。”

楚軒依然懸浮于天空中，并沒有手。

“我有些好奇。

為何你這些年一直要用自己的力量維持這個世界？

被末日氣息侵蝕，應該很痛苦吧。”

“呵，什麼原因？”

燭九冷笑一聲。

“因為我是鐘山的神，作為神，保護自己的子民難道不是應該的麼？

不要以為只有你們人族有。

我等生于斯長于斯，靈界便是我們的家園。

帝俊，青龍，麒麟，誰不是戰斗到了最后？

只是我等實力不濟，想盡一切辦法最終沒有阻止靈界的毀滅而已。

找到藍星以后，本以為能將靈們遷到你們的世界暫時躲避。

只可惜被你們人族擊敗，又退了回來。”

“所以，西北天傾，燭九以一己之力支撐西北。

睜眼為晝，閉眼為溟，說的就是這里麼？”

“不錯。”

“我還有些疑。”

楚軒微微點頭。

還沒說話，卻聽燭九突然開口。

“顓頊，你這麼賤有沒有想過會遭報應？

我知道你有許多問題，但是我不會告訴你的。

殺了我吧。”

楚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