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震天一想起小時候挑食,挑到廚子換了一批又一批,就很心累。
好家夥,現在嫁給了陳域,就不挑食了。
夏震天很是無奈。
敢就逮著他一個人折磨唄?
夏小念默默地看了他一眼:“瓜子都堵不上你的?”
夏震天歎了口氣。
他不說了總行了吧?
夏小念往廚房裏看了看,才發現,李慧正在裏麵忙著,於是便主起去裏麵幫忙了。
李慧見狀,趕說道:“不用你幫,你去外麵等著,一會兒就能吃上了!”
“媽,我在外麵坐著也沒什麽事的。”夏小念勸說道,“還不如來打打下手,看看有什麽我能幫得上的。”
“這……”
李慧有點猶豫。
夏震天還在這裏呢,他要是看到自己閨在廚房裏幫忙,會不會覺得小念嫁來他們家吃苦了?
夏小念似乎也看出了李慧的顧慮,當即就摟著的手臂,撒道:“媽!我爸就是個來蹭飯的,你不用管他!”
這話,說得李慧哭笑不得。
還能這樣的?
李慧看了看,其實該做的都做得差不多了,也沒有什麽需要幫忙的。
想了想,把冰箱裏的豆角拿了出來。
“你把這個豆角弄一下吧,掰一段一段的。”
“好滴!”
夏小念高興地接了過來,放在臺子上,掰了起來。
夏震天在後麵看得,眼珠子差點沒瞪出來。
陳建國見狀,問道:“怎麽了?”
夏震天手,指了指廚房裏的夏小念,湊過去小聲地問了一句:“以前也這樣嗎?”
陳建國不知道他為什麽這麽問,但還是點點頭:“是啊。”
夏震天嘖嘖兩聲,搖了搖頭。
“怪不得,都說兒外向啊。”
“以前啊,別說是進廚房了,一點家務都沒做過,沒想到,現在竟然知道主去幫忙了。”
陳建國也笑了:“你們家這條件,也用不上做家務吧?”
“是這麽個道理沒錯,但是……”
他這心裏就是不得勁,是怎麽回事呢?
夏震天歎了口氣,目複雜地看向陳域:“還是你厲害啊。”
陳域一愣,不覺得有些好笑:“我又怎麽了?”
他好像也沒做什麽吧?
“不,你能治得了,就很厲害了。”夏震天由衷地歎道,“說實話啊陳域,你是我見過的,唯一一個能治得住的。”
陳域:……
“以前很叛逆?”
夏震天說:“差不多吧。”
陳域皺了皺眉,覺得有點不對勁。
他跟夏小念的第一次相遇,是到被校園霸淩,就順手幫了一把。
如果小時候是比較叛逆的格,再加上家裏的背景,怎麽著也不會被校園霸淩啊。
其實,陳域一早就有這個疑了,隻是怕勾起的傷心事,所以一直沒問出來。
看來,還是要找個合適的機會,了解一下的過去。
夏震天剛想跟陳域說說小時候的黑曆史,看了看廚房裏的夏小念,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
算了,還是不說了。
萬一要是被知道自己跟陳域說了的黑曆史,那就不是要斷絕父關係了,估計要跟自己拚命。
很快,一道道菜上桌了。
焗烤帝王蟹,香炒鮮海蝦,香辣黃魚塊……
都是夏震天帶來的。
夏小念拿起筷子,夾了一隻海蝦過來,仔仔細細地剝好,然後放到了陳域的碗裏。
夏震天看到這一幕,開心的同時,又有點羨慕。
這種待遇,他這一輩子估計都不會有的。
不過沒事,隻要小兩口幸福,他就滿足了!
吃完飯,才不到三點鍾。
夏震天和陳建國一起喝了喝酒,聊了會兒天,也覺得有點無聊了。
他們正愁沒什麽娛樂活好打發時間的時候,陳域忽然提議道:“要不我們來鬥地主吧?”
陳域知道陳建國肯定是會的,他平時也沒去公園裏找自己的老夥計玩。
“爸,你會嗎?”陳域看向夏震天問道。
“鬥地主?會一點。”
他以前年輕的時候玩過一陣子,但好久都沒了,不過大概的規則還記得一些。
陳域把規則跟他重複了一遍,夏震天在心裏默默地記了一下,然後很豪爽地說道:“行了,差不多了,可以開始了。”
陳域笑了笑:“玩鬥地主也沒意思,得再加個懲罰機製,怎麽樣?”
陳建國聞言,上下打量了他幾眼:“你小子又在打什麽壞主意?”
聞言,陳域有些無奈:“爸,你對我偏見有點深啊。”
夏震天笑著打圓場:“沒事哈哈,陳域你說。”
陳域把桌子上那包紙巾拿了過來,說道:“你們看這樣行嗎?誰輸了,就往臉上一張紙條。”
陳建國鬆了一口氣,原來隻是紙條而已啊。
“沒問題,你呢,老夏?”
“我……”夏震天角微微搐了下。
他並不想往臉上紙條,會讓他看起來很蠢。
但想到,他們兩個也是大老爺們,他們都不怕,自己這麽扭扭,顯得有點小家子氣了。
夏震天一咬牙,豁出去了:“行!我也沒問題!”
兩人都沒意見,陳域立馬讓夏小念去拿了一卷膠帶過來。
夏小念來發牌。
第一局,陳域了地主,兩個爸當了農民。
看到自己手上稀爛的牌,夏震天眉頭皺,幾乎能夾死蒼蠅。
他的手氣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差了?
陳域和陳建國兩個人打得有來有回,他隻能瞪著眼看著,本沒他什麽事。
最後,他一張牌都沒扔出來,這一局就結束了。
毫無疑問,陳域贏了。
陳域立馬拿了兩張紙條過來,在上麵粘上明膠,朝陳建國勾了勾手指。
“爸,把你的臉過來。”
陳建國很無語,但還是照做了。
於是,一張紙條就在了他的右臉上。
看著自己老爹吃癟的樣子,陳域心裏一陣舒服。
就在陳域給第二張紙條明膠的時候,夏震天自己先把臉湊了過來。
“你看看這樣好不?”夏震天問。
他這一舉,把陳域都給整不會了。
不是吧。
嶽父你這也太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