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啊。怎麽了?”衛靈犀問道。
銀蕊又翻了一下櫃裏的服,納悶地說道:“奇怪啊,就是了一件服。”
“是不是桑枝洗丟了?”衛靈犀說道。
“我去問問。”
銀蕊去問了桑枝:“小姐的肚兜丟了一個,藕荷的那個,你洗得時候看見了沒?”
桑枝細細一想,似乎是有一件藕荷的肚兜。
記得自己正要洗服的時候,大夫人房裏的薛媽來喊,隨手把木盆放下來就出去了。
等再回來的時候,也沒有留意什麽,直接就端著盆子去洗了服。
現在,經銀蕊這麽一說,記起來了,確實是了那麽一件肚兜。
但不敢說洗之前弄丟了,隻得說:“洗得時候還有。”
“這就奇怪了。”銀蕊咕噥了一句,轉又回了臥房回話去了。
衛靈犀聽說自己的肚兜丟了,心裏萬般納悶:“誰會拿這個呢?該不會是風吹走了?”
可這幾日天氣晴朗,連一風都沒有。
“該不會是什麽人了吧?”銀蕊猜測道。
“誰敢?”蕭珩道。
這院子裏除了四個丫鬟,兩個廚娘,兩個使婆子之外,也就林白和林墨二人,自己兩個跑的小廝。
林墨一直跟隨他,林白是這風雅堂的管家,從小也在他的邊長大,戰場之上都跟著,對他忠心耿耿,自然不敢生出半點私心。
至於那兩個小廝,跟著林白住在另一個院子裏,平日裏是不允許這風雅堂的後院的。
“那就蹊蹺了。”衛靈犀細細琢磨了一番,心裏生出了這不好的預。
這子的丟了始終是件麻煩事,最怕就是被有心之人給利用了。
前世,在這蕭府之中的夾裏生存,見過了太多人的醜惡麵目。
所以,這件事不敢掉以輕心。
“銀蕊,這件事莫要聲張了,去做一件一模一樣的預備著。”衛靈犀吩咐道。
“明白,小姐。”
……
距離老夫人的生辰越來越近了,那件肚兜始終沒有找到。
自己的人的服在自己的地盤上都能丟,這讓蕭珩極度不爽。
他私下裏吩咐林白:“監視好風雅堂,若是發現什麽人在背後生事,直接理了不必匯報。務必保證夫人的安全!”
“是,九爺。”林白應下。
時間一天天過去,眼瞅著老太太的壽辰快到了。
為了給老夫人準備壽宴,宋瑩玉用盡了渾解數。
準備聘請了宴雲樓的廚子來府裏準備筵席,集八方珍饈於一席。
這天上飛的,地上跑的,水裏頭遊得,統統都備上了。
又專門請了唱雜戲的戲班子進府唱戲,給老太太解悶。
一個人本就沒有同衛靈犀商量,自己全權做主安排下了。
衛靈犀則不去手,這次筵席蕭府裏的銀子如同流水般的花出去,回頭老夫人不心疼死才怪。
其他人原因管爭奪蕭府的掌事權,對此無意,隻想著安安靜靜過自己的日子。
因此,找了個借口說子不舒服,便窩在風雅堂裏不出去,栽著腦袋跟著銀蕊學繡花。
要說這紅可真不是的強項。
蕭珩下聘禮時,衛家還禮時贈送的那些繡品沒有一件出自的手,那都是衛夫人繡的。
而此時,衛夫人不在邊,自己隻能是著頭皮跟著學。
可這繡花豈是一朝一夕的功夫?
衛靈犀前世琴棋書畫樣樣通,唯獨這紅丟人的拿不出手。
眼見著蕭珩要的鴛鴦戲水的錦帕,被自己繡了兩隻胖乎乎,圓滾滾的,吃飽了撐球的野鴨子。
深深歎口氣:“銀蕊啊,你說我繡這樣子,能給夫君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