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蕊去請賈姨娘的時候,都已經卸了妝,準備休息了。
聽伺候的下人說,九夫人房裏的大丫鬟銀蕊過來了,到很是納悶,不過還是重新梳妝,讓下人把銀蕊請了進來。
“姨娘,我們小姐請您過去一趟,不知道您現在是否方便?”銀蕊恭敬客氣地詢問。
賈姨娘府也這麽多年了,雖是正常蕭梁的妾室,但是這地位不不如府裏的這些夫人們高的,其他房裏的夫人有什麽事都是直接命令的,從來沒有問是不是方便。
唯獨待不同的人便是九夫人。
不過,也或許是因為今晚提醒了九夫人,所以九夫人對心存激也說不定。
“方便。”
“那辛苦姨娘隨我走一趟吧。”
“好。”
路上,賈姨娘一直尋思著九夫人這麽晚了突然找什麽事,於是,便忍不住問道:“你家夫人這麽晚找我,可是有什麽要事?”
“確實是要事。但是我不知道夫人說的要事是什麽,姨娘不用擔心,等到了之後便知道了。”銀蕊在前方挑著燈籠引路,時不時回過頭來提醒一聲,“姨娘小心。”
盡管,銀蕊已經十分小心了,可誰也沒想到在半路上竟然撞見了大夫人房裏的丫鬟玉珠。
那丫鬟隻是同賈姨娘打了個招呼,便匆匆離去了。
很快到了風雅堂,衛靈犀已經等候多時了,將賈姨娘請房中,命人奉茶,隨後與攀談了起來。
而玉珠回到大夫人邊之時,把剛才路上遇見的況同大夫人說了:“夫人,剛才經過園子的時候,奴婢看見九夫人邊大丫鬟銀蕊引著賈姨娘往風雅堂的方向去了,不知道是何事?”
“哦?”大夫人的眼眸瞇了起來,“們兩個怎麽攪和到了一起?”
薛媽提醒:“夫人,這賈姨娘要好好提防,可千萬別讓和九夫人串通一氣了,合起夥來對付夫人。”
大夫人一拍桌子,臉上出了狠的笑容:“敢!看我不了的皮!”
夜,深了。
賈姨娘才從風雅堂裏出來,環顧一下四周無人,這才匆忙得帶著的丫鬟回了住。
彼時,大夫人早已經睡下了。
……
翌日。
賈姨娘正在用早餐,薛媽就過來請了:“夫人讓你過去一趟。”
等來到正房的時候,隻見大夫人正斜倚在塌之上半闔著眼睛,在的塌邊,丫鬟玉珠半跪著正給捶。
“賈姨娘,昨晚聽說你去了風雅堂?你什麽時候和那九夫人打得火熱了?”大夫人開門見山的問。
賈姨娘低垂著眉眼,一副溫順可拿的樣子:“回夫人,昨晚壽宴上我撿到了一釵子,昨晚上九夫人打發銀蕊來尋。因九夫人的刺繡功夫屬實出,我想著跟討教討教,給老爺和夫人各做一雙鞋子。這麽多年,我能夠拿出手的東西也隻有這些了,還希夫人不要嫌棄。”
“當真?”大夫人抬了抬眼皮。
“當真!”賈姨娘解釋道,“我與九夫人今晚也是第一次見麵,何況,我隻是一個小小的妾室,那九夫人怎麽能看得上我呢?更不存在夫人口中所說的打得火熱的這種況!”
“最好是這樣。”大夫人冷哼一聲,“記住你的份,幹你該幹的事,給我惹事生非,否則,有你好日子過。”
“不敢。”賈姨娘急忙說道。
“去吧。”
賈姨娘一走,大夫人便問薛媽:“看出什麽了沒有?”
薛媽搖頭:“沒有,覺不像是在說謊。”
“我覺得也是。那衛靈犀寧可嫁給大十歲的老久九,也不願意給蕭子煊做妾,可見心裏也是瞧不起做妾之人。”大夫人說完,翻了個,把後背了出來:“來,給我背,昨晚上老爺留宿折騰了半宿,我累的很。”
薛媽會意一笑:“好。”
隨後,對玉珠說道:“你下去吧,這兒有我伺候夫人。”
玉珠聽了命令,退了出去。
等玉珠一走,薛媽就問夫人:“昨晚夫人可滿意了?”
大夫人三十多歲將近四十,正值如狼似虎的年紀,需求不可謂不大:“哎,不能說滿足,隻能說勉強。這老爺一的勁都用到那賈姨娘的上了……我這長時間的空著房,老爺突然來一次,下得那點雨,怎麽能夠幹旱已久的土地呢?”
但是在丫鬟們的麵前,還得維持自己那可笑的麵,隻能說是昨晚折騰的太兇。
薛媽歎了口氣,隻能換個角度安:“那賈姨娘房裏就算是老爺去的多又如何?還不是一個孩子都沒有?的生死都在夫人的一念之間,還不是靠夫人拿?”
“你說的沒錯。”大夫人這心裏才舒坦了一些,“我都是當婆婆的人了,要是再去計較床上那點事太掉架子了。”
“夫人說的是。”
賈姨娘從大夫人房裏出來,回自己房間的路上,遇上了剛剛退朝回來的蕭梁。
想起了昨晚衛靈犀的話,笑著上前喊道:“老爺回來了!”
“嗯。”蕭梁見賈姨娘今日裏穿了一襲蔥綠的襦,臉上略施黛,看起來清爽極了,竟然有種年輕時的韻味,“今日的裝扮很。”
賈姨娘笑著上前:“謝謝老爺。夫人就在房裏歇息呢,老爺趕回去吧。”
蕭梁見賈姨娘又把他往夫人房裏推,心中有些不悅,眼見著肩而過之時,自己的小手指被勾了勾,一個紙團子塞進了手心。
他心中了然,背過去,低頭看了一眼紙條上的字跡:“今晚我有寶貝要獻給老爺。”
蕭梁角牽起一笑容,闊步走向了房中。
當晚,蕭梁便去了賈姨娘的房裏歇下了。
這一個晚上,蕭梁一連了四次水。
這一晚上廚房裏都備著溫水,丫鬟們也不得休息,免得老爺開口要水。
翌日清晨,大夫人聽說了這件事,氣得飯都吃不下去。
在自己房裏隻要一次水,到了那薛姨娘的房裏,一口氣要了四次水。
“老爺真是過分了!”大夫人氣得把屋裏的瓷砸得滿世界都是碎片,“他比那新婚的夫妻還過分!”
薛媽安:“不過是一個晚上而已。”
不料,第二天,蕭梁又去了賈姨娘的房裏,當晚又了好幾次水。
一連十天,天天如此。
大夫人的臉快趕上鍋底黑了,去給老夫人請安的時候,被幾個弟妹奚落了一番,越發覺得沒臉了。
隨即,就找借口不去請安了。
快恨死賈姨娘了,想要手收拾賈姨娘卻又不能下手。
老爺最近往房裏跑得歡,怎麽也得等老爺過了這子熱乎勁再說。
這事兒一鬧,大夫人心火就燒了起來,請郎中過來開了幾副藥吃一吃。
這天,正吃藥突然間聽到院子裏傳來了說話的聲音,那聲音似乎有點耳。
“薛媽,我怎麽聽著像是桑枝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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