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棄了,也不知道將來會便宜了誰。”
一邊憾一邊慨:“以我的經驗,這種越是的男人一旦得手肯定越得勁,一夜七次不是夢,哎,可惜啊。”
表姐說放棄也就真的放棄了,只是有時候還會憾地跟簡安嫻念叨一下,表達自己的不甘心。
不知道為什麼,看向旁邊似乎不會覺得累的司奕,簡安嫻的腦海中不由得浮現了表姐關于力和耐力的各種歪理謬論,臉一下子紅了。
都怪表姐,覺得自己腦子臟了。
兩人原本一起跑步,司奕見簡安嫻停了下來,跟著停了下來,回過頭來看,正要說話,發現簡安嫻的臉突然漲得通紅。
“怎麼了,不舒服嗎?”司奕問道。
他站在旁邊,簡安嫻可以清晰地聞到他上屬于沐浴或者洗清爽的氣息,臉莫名更加紅了。
簡安嫻連忙搖了下頭,拿手在耳邊扇著風:“跑太急了,有點累,你繼續跑吧。”
司奕看了眼手表,沒有再繼續往前:“不早了,我跟你一起回去。”
簡安嫻品了品,越品越覺得這句話有點不對,皺了皺臉蛋,抬起頭來:“你剛剛這句話,是嫌棄我跑得太慢的意思嗎?”
“當然不是。”司奕難得很有求生地回答,“我是說,時間真是走得太快了。”
“好不容易大小姐出來跑個步,它走這麼快,是不是不給大小姐面子。”
簡安嫻:“……”
憋了半天,可惜并沒有憋出什麼可以反擊回去的話,半響后“哼”了一聲,和司奕一起回去了。
兩人吃早餐的時候,江遠過來了。
江遠倒是很自覺,自己給自己了份早餐,在司奕旁邊坐了下來:“你知道嗎?大新聞,邢云和人打賭打輸了,要去掃場,論壇上都刷版了。”
江遠和韓崢他們幾個沒什麼集,屬于互相之間看不上,也玩不到一塊。不過這次聽說邢云吃癟,想到有人能挫一挫他們的銳氣,江遠還是很高興的。
自從之前派對的事后,簡安嫻也很久沒有見過江遠了。
事后,江遠買了禮過來道歉,還說之前的人他已經教訓過了,以后也不會再出現在他的圈子里。
江遠雖然玩得花,但朋友也不是完全不挑,上次那批人是其他人帶進來的,江遠也不認識,連帶著那幾個朋友他也沒認了。
簡安嫻其實是個記仇的人,但那天司奕已經替教訓過了,看樣子被揍得慘的,也懶得抓著不放。不過對江遠這人的不靠譜程度算是有了個了解。
江遠興致地說起了論壇上的盛況。現在A大但凡看論壇的人都知道邢云要打掃場,觀團打卡樓層已經破千了。
江遠一個人說完了一堆,見旁邊兩個人十分淡定,問道:“你們不好奇嗎?”
簡安嫻淡定喝了口牛,回答:“不好奇,這個瓜已經過期了,我們當時就在現場。”
“啊?”江遠驚訝道,“那打賭的人你們看到了嗎?到底是何方神圣這麼勇,我要去拜見一下。”
“拜見就不用了。”司奕道,“你直接跪安吧。”
江遠:?
江遠反應了得有幾分鐘,后知后覺道:“和他打賭的人是你?”
他拍著膝蓋大笑:“哈哈哈,不愧是我表弟。”
他覺得自己必須把這個牛吹出去,早餐也不吃了,從桌子上拿了個包子就跑:“你們吃,微臣告退,哈哈……”
簡安嫻:“……”
簡安嫻雖然面上十分淡定,并且表現出了對這些八卦毫不興趣的樣子。然而等上完課,看了眼時間,還是跑去了場看熱鬧。
事已經鬧得這麼大,邢云倒是沒有食言,真的來場了。
不過他不是一個人來的,而是帶了一幫子人來幫他掃場。只要場打掃好了,他不就沒事干了嗎?
然而,即便如此,對邢云而言,這也是人生中頭一遭,如此遭人辱。
今天場上散步的人明顯比平時要多,不過大家都表現得比較晦,不會明著表現出來自己就是來看熱鬧的。
但是散步的人群里面如果多了一個簡安嫻,那無疑是十分明顯的。
簡安嫻剛到場就被邢云看到了。
無他,簡安嫻的長相本就顯眼,的穿打扮最近更是獨一個風格,想要低調地過來看個熱鬧都不行。
邢云本就不爽,看見簡安嫻后幾乎是立刻朝走了過去。
“你滿意了?”邢云攔在面前問道。
“你這話什麼意思。”簡安嫻抱臂站在他面前,“打賭是你自己先提出來的,賭約是你自己應下的,現在不過是你自己愿賭服輸,跟我有什麼關系。”
笑了聲,“你不會是輸不起吧。”
“你行。”邢云道。
他譏諷地看著:“難怪你看不上韓崢呢,原來是有了更好的目標。怨韓崢家里管得嚴,一次簽不出一千萬的支票。”
“我覺得你們也有意思的。”簡安嫻道,“別人看不上你們呢,不先從自己上找原因,而要先找外部因素。怎麼,你們就這麼自卑,覺得沒人會看上你們這個人,看上的都是你們的錢?”
“所以一旦有人看不上你們,那就是錢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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