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麼呢？”

那只著獠牙的狼在跟說話，姜嬈垂了垂睫，不想理會地敷衍。

“沒……”

聽這樣答，陳斂咬了角一下，半報復質。

“干嘛呀。”

“是不是不夠？”

姜嬈已經有些跟不上他的思緒，眨了眨眼才問，“什麼？”

陳斂掃過來一眼，點到為止，“手指。”說完又故意了下。

姜嬈猛然繃全，呼吸也重了。

“你居然在分神。”他明顯不滿。

姜嬈趕搖頭，“沒有，沒有……我剛剛……”

他卻只道，“換一個吧。”

姜嬈不明意味地怔愣。

陳斂卻已經直勾勾看過來，毫不給反悔的時間，稍稍起了下，隨即雙手握住的兩條，輕而易舉地一下放在他兩側腰上，隨后覆。

姜嬈忍不住心跳，渾似乎都在往頭頂沖去。

然后，聽他親著自己的耳朵說。

“換這個。”

……

驛站北屋。

陛下褪去端謹的龍袍，周輕簡松弛，側斜躺于席榻，上只留了件金錦繡里，他閉眼靜思，右手虛搭在軸上，左臂半彎，支力撐著頭。

而一旁的蘇人，此刻眼尾纏掛著鉤子，里也松松垮垮地半搭半掩，甚至還約可見里面的艷紅肚兜，跪坐在天子側，毫不覺恥，亦不在意什麼不雅形象，只因陛下想看，便只能到這份上。

皇帝老了，可心卻不老。

“盈盈，寡人覺得后宮佳麗三千，全然比不上你的一顰一笑，南疆王愿與我朝好之誠心，寡人從你上便辨得一二。”

皇帝著的本名，彎著眉眼，挑起的一縷秀發，拿到鼻尖輕輕聞著。

蘇盈盈笑笑不語，手端起桌上的一盤甜柚，指甲剝落皮，細細挑出果皮上的白，而后親昵地湊上前去，瞇著眼親手喂給皇帝。

上嗔著，“陛下這般抬舉盈盈，若是貴妃娘娘聽到了，臣妾又免不了一番刁難了。”

“你不值得抬舉嗎？”

皇帝審視著，又被親手喂了甜果，味蕾滿足的同時，心頭不由地燃著燥，于是不懷好心地趁著蘇盈盈再次來手指之時，張一下將咬住，聽嚶了一聲，皇帝心竟不由自主地頓時漾。

這種覺很奇妙，同玩鬧時，他總覺得自己也不自覺地心態年輕了不，仿若回到了二十年前，那時，他也同他的皇兒們一樣英俊瀟灑，也能拉弓搭箭，策馬奔騰。

只是可惜，那終究是二十年前的事了。

思及此，皇帝心有些不是滋味，他并不想服老，權利越大之時，他貪念的東西往往虛無，他年輕的，年輕的朝氣。

于是手底不自覺加了力道，他用力掐著蘇盈盈的腰，眼底帶著一些惡劣心思，親眼瞧著蘇盈盈的表慢慢從赧變得痛苦，強忍著痛苦卻什麼都不敢說，任由擺布地依偎過來，蹭著他的撒。

多好，他就是的順從。

蘇盈盈低哼著，半推半就地面赧，“陛下別鬧了，可是又想盈盈了？”

聞言，皇帝面上浮現出一古怪，于是不由地看了眼桌上的錦盒，那里面同樣是南疆王獻來的寶，一種運用蠱獨門煉制的丹藥，只吃一顆便健猛數倍，人在側，他這幾日難免吃得多了些。

著蘇盈盈的如玉面容，他不住地竟又起了心思。

“在馬車，不是已經用過一次了。”

帝王君威，若是從前，他實在恥于做那樣的荒唐事，可今日卻不知為何，竟半推半就由著胡鬧了，倒是沒真正進的，卻被服侍著驗了一把別樣的刺激。

蘇盈盈不滿他的推辭，忙接過話來，“盈盈被陛下養得刁了，陛下想盈盈今晚睡不著覺嗎。”

這種輕浮話，僅朝子絕不會說出口。

皇帝按了按眉心，他覺得南疆獻來的不是什麼禮，而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妖。

不可否認，他對上了癮，只是到底顧慮君王面，不想被輕易拿住心思，同時，他亦對自己的屢次不到莫名的恥辱。

只是，本不用他多說什麼，蘇盈盈便已會意，眼如也不多說，傾過去直接打開那盒子，倒出一顆藥丸，隨后躬垂眸獻給陛下。

皇帝掀了下眼皮，瞧著得能出水的，下意識瞇了瞇眼，不到二十歲的兒，子得似朵掛著珠的骨朵，偏偏還任他采擷，為他初綻，皇帝終是忍不下去，接過那顆藥丸猛得吞咽，自覺里很快便來了一猛力，再不會覺得心有余，力不足。

將人扯過，此刻，他心甘被那力量支配。

“陛下……”蘇盈盈皺眉忍著痛。

皇帝安著哄，眼底罕見地浮現出溫，這位年輕時殺伐果決的帝王，如今年過半百，竟為一子折了腰，他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可蘇盈盈太對他的胃口了，方方面面都他上癮，拋開政治不談，他可以在一定的程度上，獨寵。

男人都在這種時刻表忠心，皇帝也不例外，“盈盈，你只管安心留在寡人邊，只要有寡人在，僅朝上上下下誰敢不敬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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