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再三勸說,卻也無法阻擋住傅景川的腳步。
他在邊城的一個小酒店里放好行李,隨后在當地最大的4s店買了一輛全新的越野車。
就在傅景川買車的時候,風的手機響了。
他拿起手機走遠了一些,低聲音道。
“白小姐,什麼事?”
“風,我已經到了云南!你們人在哪里?”
“白小姐,你怎麼來這邊啊?這里不是你能來的地方!”
“川哥哥在哪里,我就要在哪里……我不能讓他一個人去冒險。”
“可你只是一個人,你最大的任務就是保護好你自己。”
白芷的聲音帶著一子狠勁,再無往昔的半點弱了。
“風,你知道我在擔心什麼!那個人……如果川哥哥執意要去緬北找,那我們肯定會暴的,到時候他會怎麼理我們,你想過了沒有?”
風也是滿臉的憂傷,他跟著傅景川這麼多年,對傅景川的子非常了解。
傅景川不在意的事,他隨便怎麼作主都行。
但一旦是傅景川上了心的事,他本說不上半句話,傅景川都不聽。
“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我現在已經勸不住了!你也是知道的,我只是一個保鏢而已,他聽不進去的。”
“告訴我,你們的位置,我馬上就到!”
既然白芷執意要來,風也不能一直瞞了,只能告訴了他們所在的位置。
傅景川買完車之后,辦手續花了半個小時。
隨后,他便打了一個電話……
“陸先生,當初您還欠我的一個人,現在我來討了!您說話算數嗎?”
“哈,小子!我陸問天什麼時候誑過你們這些小輩!只要你膽子來,那就給你兌現承諾!”
“陸先生請等候著!”
傅景川很快就掛斷了電話。
風好奇地看了他一眼,“傅總,這是誰?”
“你不認識的人!”
傅景川話不多說,給越野車加滿了油,這正準備出發,突然遠急匆匆地跑來了一道影。
長發披肩,白的連飄然若仙,跑得跌跌撞撞的,似乎用盡了全的力氣。
很快,那人就跑到了跟前,不是別人,正是白芷。
“你怎麼來了?”
“傅總,是我的錯,我跟說的……白小姐說有急事。”
風著頭皮道。
傅景川臉立即了下來,
“不是跟你說了,不要泄我的行蹤,你當耳旁風了是吧?”
風知道自己錯了,也不敢多話,只管低著頭,沉默如斯。
傅景川當場就發脾氣了,
“是不是我給你的權利太多了,你以為你就可以隨意敷衍我了?你知道你犯了一個多麼嚴重的錯誤嗎?這要是在戰場上,我的部隊在前方打仗,你把軍隨便泄出去,我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傅先生,沒有那麼夸張,白小姐不是外人!”
風還想解釋。
傅景川已經是怒不可遏了,他此行之所以要保,是因為要去的地方太危險了。
此時,白芷見傅景川發怒了,這便又趕站出來解釋,“都是我的錯,是因為我告訴他,阿姨生病了。我急需要找到你,他才說實的。”
傅景川看了白芷一眼,“我母親病了?”
“沒,沒有……我只是因為心急,想要見到你!才故意騙了風!”
“你來做什麼?”
“川哥哥,我聽說緬北是個很危險的地方,還聽說,那個汪興東的干兒子趙江遠一直在買兇打算殺你。而且,他還在暗網上懸賞了一百萬要你的命,現在不知道多殺手想要賺到這筆錢啊。”
白芷心里很清楚。
只要傅景川在緬北遇上了宋知意,但凡是宋知意還活著。
那麼跟風的一切都會暴……
所以,一定要跟著傅景川,在遇到宋知意之后,確保宋知意不能活下來。
傅景川看了白芷一眼,“你別鬧了,就憑你?你一個人,你能保護得了我?你這樣的要去了緬北,我還得時間保護你。”
“多一個人多一份力嘛!”
白芷也是心急了,事實上,跟著傅景川去緬北,這種行為,在傅景川的眼里也是一種累贅。
傅景川不再聽說話,而是對風道,“你帶著白芷去那間客棧先住下來!”
白芷以為傅景川是同意跟著了。
然而,就在風帶著白芷去客棧的時候,傅景川的越野車已經發,朝著緬甸的邊境行駛了。
車子像韁的野馬,朝著一無垠的綠林中行駛過去。
他的車子就經過了邊境線,這邊的公路明顯有些崎嶇。
幾個小時之后,他的車子就突破了一個園區的防線,路上涌出來一群持槍的士兵,將越野車給團團圍住了。
“什麼人,下車!”
傅景川舉起了雙手,從車子里走了出來。
半個小時之后,他被帶到了一個穿著唐裝的老者面前。
老者坐在竹林之間,一個人正在研究著面前的棋局。
“見過陸老先生!”
老者瞟了他一眼,“這麼英俊的年輕人,只可惜,命不長久了!”
傅景川拉開面前的椅子坐了下來,“陸老先生是不是老糊涂了,說出來的話怎麼這麼讓人不舒服呢!”
“嘿嘿,年輕人,你看看我那水池里是什麼東西?”
傅景川朝著那水塘看了一眼……
看似平靜的水面上,竟然浮現出兩三只鱷魚的腦袋。
“怎麼,陸老先生今天要請我吃垛椒魚頭嗎?”
“哼,這麼狂妄!你當真不怕我讓你死在這里嗎?”
傅景川手拈了一枚棋子,輕輕地往前一步,正好落在了老者的生死線上。
“陸老先生,您別忘了,您還有把柄握在我手里了。就算您不要老臉,不肯兌現承諾!但您總不能連自己的寶貝孫子都不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