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恒聽著,點了點頭。
況比他預想好上太多,他心上稍安。隨后道:“好,那傳消息到道宗,通知柳惜娘……”
“倒也不必了,”聽到謝恒的話,跪坐在一旁侍奉的青崖笑著開口,“昨天夜里駐扎在懷城客棧的探子來報,說見到了柳司使。”
謝恒一頓,眼中神翻涌,被他死死下。
青崖笑著拿出一張紙條,到謝恒手中:“按照時間和腳程,柳司使現下應當快到了。”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1】
云鶴子:“為徒弟監視老婆一舉一,那個,惜娘,這個信的主人很重要嗎?”
婉清:“重要!”
云鶴子:“……還好靈殊不在,道宗逃過一劫。”
【小劇場·2】
云鶴子(面對婉清):“靈殊很可憐的,我和他師徒深,現在再也不能見面了,我很難過,他也很悲傷。”
云鶴子(面對張守仁):“逆徒終于下山,為師揚眉吐氣!!我與他的師徒深,只能保持在網的距離。”
【小劇場·3】
謝恒:“我和老婆吵架了,我五天沒理,沒回我信,我很難過,準備認輸,結果!!!老婆來啦!!!!我就知道,!最!!我!!”
婉清:(風馳電掣而過)公子讓開!我去救張大人!!
謝恒:“……@#¥%%……李歸玉該死!張逸然該死!什麼?張守仁那個花花公子照顧?張守仁,該死!!!”
第138章
◎惜娘,別來無恙◎
道宗距離東都并不算遠,如果力深厚,能用輕功一路疾行,半日可達。快馬加鞭,沿著最近的道,也不過一日不到的路程。
然而婉清兩天前從道宗出發,行了兩日,主要就是繞路走了一趟懷城。
懷城之后,都是從揚州行往東都道必經之路,特意詢問了懷城監察司的人,確認張逸然沒有從懷城經過后,便知張逸然應當還未東都。
張逸然一個月前從揚州出發,若他是正大明亮明份走道,那必定是馬車代步,兵開道,大約行半月時間,懷城這邊早應有消息。
可現下道沒有消息,那張逸然很有可能就是沒亮份走尋常道,而是想辦法藏住份繞了路。
這一點婉清倒也不奇怪,張逸然不是傻子,他既然要把人從江南帶到東都來,大搖大擺帶著,過每一個城池都要上通關文牒,這樣一路過來,怕是半路東都的人就要收到通知。
他帶著個紀青是周春的師爺,依照鄭平生的位置,怕是很難注意到這種小人,但是李歸玉卻是不同。
李歸玉在江南呆了五年,對江南上下場的人怕是了個。而且這個案子的細節應當都是李歸玉一手布置,紀青這個名字只要一出現,李歸玉應當就會反應過來。
雖然如今鄭璧月死去,李歸玉和鄭家的結盟岌岌可危,但這畢竟是李歸玉經手的事,他不會放任不管。
無論是利用,還是阻止,李歸玉終究會有所反應。
如果張逸然是想辦法遮掩份,那一個月的時間,應當也接近東都,而懷城之后的路,沒有什麼岔路可以走,而且也沒有其他需要份文牒的城池,帶著憐清沿著道一路追,若是張逸然在路上,那就能遇見,要是不在,那就有兩個結果,他到了東都,亦或是……出了事。
想到張逸然出事,婉清心上微沉,也不再耽擱,快速把碗里的飯吃完,趁著天還沒亮,便從客棧離開,啟程往東都方向繼續追。
一面追一面觀察著憐清,張逸然在給的信里說,他會隨佩戴監察司的尋香,如果有機會,讓找他。
憐清對尋香的探查范圍大約十里,若是憐清有反應,那就最好不過了。
只是憐清一直乖乖站在肩頭,駕馬跑了半個時辰,天徹底亮起來,婉清也差不多放棄了在路上遇到張逸然的想法,一路往東都直奔。
眼看著只差幾里路邊到東都時,憐清居然激鳴起來,轉頭朝著一旁山林就沖了過去。
婉清意識到這是憐清發現了人,趕追過去,憐清雖然個小,飛得卻也極快,婉清騎馬急追林,跑了不久,就聽遠方傳來打斗之聲,伴隨著馬狂奔之聲和一個人的哀嚎:“小的和他們不是一伙兒的,大人饒命,大人饒命啊!”
婉清抬起頭來,就見張逸然趴在一匹發狂的馬上,他馬上扛著一個人,兩人正朝著遠瘋狂奔去。
他后青綠攔下一波殺手,卻攔不住另一波人追著他們過去。
趴在張逸然前馬上彈不得的男人尖出聲:“張大人!別跑,前面是懸崖!!”
然而張逸然本停不下來,馬是他用刀扎進催狂的,現在他除了往前沖什麼都做不了。
婉清老遠見到這幅場景,立刻騎馬疾沖上去,沖得太快,所有人都來不及反應。
而張逸然更是完全不知道后發生什麼,他只看前面懸崖越來越近,旁邊人催促著:“張大人停下!你害死我了!張大人!”
張逸然拼命試圖勒住韁繩,可馬卻完全不控制,張逸然心跳得飛快,他急促呼吸著,腦子里一片空白,眼看著馬匹就要帶著他一躍而下瞬間,一只手卻猛地越過他的半,一把抓住韁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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