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明爹販鹽的證據,主要是上游鹽販指證的口供,府從家查抄出來的鹽,同他爹買鹽之人的指認,以及爹自己的口供。
而現下,指認爹的鹽販,早已因販鹽死。
買鹽的人,要麼已經去世,要麼遠走他鄉,要麼本不存在。
至于從家抄鹽……
鹽是李歸玉早已放到庫房的,周春帶人去抄,自然也查不出什麼。
但好在這一次,張逸然找到了一個缺口,就是有好幾位富商證明,過去江言常以家的名義和他們做生意,急用布料時,江言會直接帶他們去倉庫拿貨。
而那個倉庫,正是說家存放私鹽的倉庫。
雖然這證明不了什麼,但是卻可以從另一個角度證明,倉庫的管理權限不僅僅有曲舒。
證人不見,倉庫不僅是曲舒管理,這樣一來,當初證明爹販賣私鹽最重要的證據,便是那份口供。而紀青若是愿意作證,說明這份口供是被供而來,那爹的案子,就徹底了冤案。
紀青留有鄭平生的信,只要紀青承認,那就是人證證俱在,可以指認鄭平生濫用職權,陷害他人。
婉清想著,出了卷宗里爹的口供,口供上的字是紀青寫的,這倒也不奇怪,大多數案子的口供,都是由旁邊獄卒筆錄,但奇怪的是……
這份口供,只有指印,沒有名字。
正常況,口供需要簽字畫押,僅僅只有不識字之人,才會只需要按指印。只是世上識字之人總是數,所以大多數的供狀,都只有指印。
可爹明明識字,為何口供沒有簽名?
當時監察司的人也在,若是他爹識字卻沒有簽名,監察司為何沒有立刻反應?
婉清一想,便覺不對,馬上翻開揚州父親最后尸檢的記錄,確認他爹最后死時,周完整,沒有什麼異常。而后又翻開他爹獄時的資料,發現上面赫然記錄著“不辨文字,需獄卒念誦文書”。
這怎麼可能?
婉清一想,便明白過來,這必然是當時他爹不肯招供,所以鄭平生玩的把戲。
嗤笑一聲,將文書推放到一邊,扯了一張空白的折子,便開始寫立案文書。
立案文書過去崔恒教過,但這倒是第一次正經寫。
將文書仔仔細細寫完,把所有疑點、證據、結論按條理寫下來后,看天已晚,便下山去吃了個飯,隨后又折到白虎司,找到信鴿,給秦懷玉送了消息,讓秦懷玉尋找曲舒生前筆墨,以及往來富商對其是否識字的評價。
等做完之后,回到房間,就見追思站在窗前,看見婉清進來,歪了歪頭。
婉清看見追思不免笑了起來,走到窗邊,將追思腳上的紙條卸下,就見上面赫然是崔恒用的梅花小楷:
清風月明,聊備薄酒,司使今夜可至?
字跡下還有一個小人招手以盼的模樣,這小人畫風頗為可,婉清抿笑笑,便回了信:“來。”
將追思送回,隨后便拿著自己寫好的立案折子前往謝恒小院。
謝恒院中四使皆在,似乎正在議事,婉清在門口等了一會兒后,玄山白離才走出來。
白離看見婉清,面上出幾分和藹道:“惜娘來了。”
“師父。玄武使。”
婉清朝著兩人打了招呼,玄山淡淡點頭,便提步下山。
白離看了院子一眼,隨后也轉道:“既然是來找公子的,我便不同你聊,先走了。”
婉清送著白離離開,這時候,進去通報的竹思又折了回來,請婉清。
婉清進屋行禮,就聽上方謝恒正在同青崖道:“找個由頭將這個人帶監察司來,先查一段時間,等過陣子回去,他便不合適了。”
說著,謝恒轉眸看向婉清:“惜娘何事?”
“稟公子,”婉清從袖中拿出折子,恭敬道,“卑職立案文書已經寫好,想遞公子,請公子過目。”
“什麼案?”
謝恒仿佛完全沒有與提前通過氣一般,問出這樣一個問題。
婉清不由得一愣,隨后明白過來,謝恒這到的確是公事公辦。
不知道為什麼,謝恒這種辦事態度,到讓安心不,更認真幾分,仔細道:“卑職與張大人在揚州時,察覺當年經鄭尚書查辦的氏販鹽案疑點頗多,現下已經搜集好證據,想為曲舒翻案。”
說話時,追思從墻外飛了回來。
它不知為何,似乎是在外面逛了一圈,落到謝恒肩上時,腳上還掛著婉清寫的紙條。
青崖看見追思,不由得輕笑一聲:“喲,公子,追思腳上有信。”
說著,青崖便手想去取信,婉清見狀,眼皮不控一跳,好在謝恒作更快,抬手將追思往懷中一抱,淡道:“那把文書遞上來吧。”
聽到這話,青崖便起來向婉清拿文書,婉清跪在地上,將文書恭敬呈上,看著謝恒平靜取下追思腳上的紙條,仿佛是看極其重要的信件,認認真真看了一眼后,當著婉清的面,將紙條塞袖中,隨后手接過青崖遞上的文書。
他從頭到尾表沒有任何變化,青崖甚至都沒察覺,好奇詢問:“連夜用追思傳信,怕是什麼重要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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