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淺淺長這麽大,還是頭一次被人打屁!
而且是被男人,被老公打。
濃濃的恥湧上心頭,讓恨不得鑽到地裏消失。
“知道錯了嗎?”
後傳來傅司寒冷酷低沉的聲音。
沐淺淺回過頭,憤地瞪了他一眼,臉頰紅得幾乎要滴。
“臭大叔,我不理你了!”
跺了跺腳,迅速逃回了自己的房間。
屁倒不是很疼,但是……實在太恥了!
以後還怎麽麵對大叔!
留在客廳的傅司寒,著離開的方向,角勾起了一抹愉悅的弧度。
看以後還敢不敢掉眼淚。
……
第二天早上吃飯的時候,沐淺淺一直低著頭,像是要把腦袋埋進飯碗裏。
保姆劉姨關心地問道:“沐小姐,你是不是跟傅先生吵架了?”
“沒有!”沐淺淺斬釘截鐵地回答。
“沒有就好。”
傅司寒看見小姑娘滿臉的不服氣,便知道還在為昨天的事生氣,不由得勾笑了下。
聽見他的輕笑,沐淺淺心裏更生氣了。
走進廚房,往海鮮粥裏加了很多糖,端給傅司寒,“大叔,這碗粥給你喝。”
傅司寒有些意外。
嚐了一口,濃鬱的甜味瞬間填滿了口腔,跟海鮮的鹹味衝在一起,那一個刺激。
沐淺淺莞爾,笑得像一隻狡黠的小狐貍。
“大叔,這碗粥甜嗎?”
傅司寒臉黑下來,一字一頓地喊道:“沐、淺、淺。”
“大叔,你喊我有什麽事呀?”沐淺淺無辜地眨了眨眼,“這碗粥可是劉姨煲了很久的,大叔你可不要浪費哦。”
“我去上學啦。”
說完,沐淺淺便背上小書包,一蹦一跳地出了門。
傅司寒氣得按了按眉心。
小丫頭越來越無法無天了,也不知道被誰慣的。
……
傅家老宅。
“老夫人,我聽說陸夫人最近恢複得不錯,咱們把請到家裏來見見吧。”
傅老太太一聽這個消息,笑瞇瞇地點了頭,“也好,把請過來吧。”
等了這麽長一陣,可算是等到陸夫人好轉了。
心中的疑問,還是得見到陸夫人,才能得到解答。
於是,傅家向陸家下了請帖。
陸夫人不敢怠慢長輩,隔天便來到傅家做客。
“陸夫人最近的氣看上去不錯。”傅老夫人寒暄道。
陸夫人扶了扶額頭,“這不是雲柏快要訂婚了嗎?家裏有喜事,我這心裏也能鬆快一些,就沒有那麽想幺幺了。”
幺幺是陸家走丟的那個兒的小名,大名陸雲窈。
從這個名字就可以看出來,陸家對這個兒有多寵。
傅老太太品著熱茶,暗自打量陸夫人。
在進門的一瞬間,就讓老太太想起了自家孫媳婦。
沐淺淺和陸夫人長得實在是太像了,幾乎是從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一樣。
隻不過,陸夫人近些年憂思過度,氣虧空,所以看上去有些枯槁,神間滿是疲憊。
“陸夫人,你們家幺幺是怎麽走丟的?能不能跟我這個老婆子說說?”
“唉,都怪我。”陸夫人歎了口氣,悲傷地說道:“我這輩子都忘不了那一天。”
“那天是幺幺五歲的生日,我們全家都在忙著給辦生日宴。”
“幺幺喜歡花草,就在花園裏給種了很多國外運來的珍貴花卉,還請了幾個花匠來打理。”
“可我沒想到,就是那些花兒,害得我的兒走丟了。”
傅老太太聽著這段往事,都覺得揪心不已。
也是有孩子的人,聽不得孩子委屈。
“宴會舉辦到一半,外麵下起了暴雨,幺幺擔心那些花草會被淹死。我們剛給幺幺換上公主,就著急地跑了出去。這一跑……就再也沒回來。”
說到這裏,陸夫人不由得潸然淚下。
“都怪我,要是我當時拉住就好了。我也沒想到就一轉臉的功夫,就不見了。”
傅老太太歎了口氣,拍了拍的肩膀。
“你別太傷心了,幺幺那孩子我也見過一麵,是個有福相的。說不定哪天,就能把找回來了。你得先注意你自己的,可別先倒下了。”
陸夫人眼眶紅腫,泣不聲。
人海茫茫,哪有那麽容易找回來?
找了這麽多年,的心早已在一次次失中,被磨礪得千瘡百孔。
“在你們家裏,怎麽會出事呢?”傅老太太疑。
“我也想不通,幺幺能跑到哪兒去。後來我們在院子後麵發現了一個小,家裏人都猜,幺幺是從那個裏跑出去了。”
可這也不符合常理。
幺幺是去花園看的花的,怎麽會跑到後院去?又怎麽會冒著大雨從後院離開?
唯一的解釋就是……有人把帶走了。
是想到這個可能,陸夫人心裏就跟針紮似的,疼得不上氣。
“陸夫人,你們幺幺上,有沒有什麽記號?”
陸夫人拿帕子拭眼角的潤,“有的,我也不瞞您,幺幺後背上有個紅的蝴蝶胎記。小的時候,我們都喊小蝴蝶仙。”
他們家千萬寵的寶貝,誰那麽狠心,把給走了?
若是換了旁人,陸夫人自然不會輕易兒的信息。可對麵坐著的人是傅老太太,以傅家的地位,他們沒必要跟陸家耍心思。
“蝴蝶胎記……”傅老太太若有所思。
“對了,陸夫人,若是找回了幺幺,你們打算怎麽做?”
陸夫人毫不猶豫地說道:“若是上天保佑,讓我把兒找回來。我寧願這輩子都不要出嫁,一直留在陸家,讓我和爸哥哥一輩子寵著,把過去這十幾年的苦,全給補上。”
放在心尖上的明珠,哪裏舍得輕易嫁出去?
這下可讓傅老太太犯了難。
淺淺還懷著他們傅家的脈呢,要是這時候被陸夫人帶回去,萬一他們陸家不同意這門婚事怎麽辦?
到時候,陸家棒打鴛鴦,淺淺和司寒不就被拆散了嗎?
陸夫人離開後,傅家兒陪在老太太邊說話。
“媽,您要把這件事告訴司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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