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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執傅少又吃醋了》 第228章 舍不得我?

]“嘶——”

    伴隨著刺耳的剎車聲,傅慎遠猛地將車子停了下來,紀冷初沒有防備,子不重重的搖晃了一下,等到坐正時,才發現原來車子已經抵達了半山別墅。

    天已經暗了,別墅此刻正亮著燈,傅斯臣的車子也停在院子裏。

    他回來了?

    “我想,你應該不想要讓我和傅斯臣在這個時候見麵吧?”

    怔楞間,耳邊傳來傅慎遠的聲音,紀冷初聞言不凜了凜心神。

    是應該離開了,應該馬上就下車,但是關於薑離的事還沒有完全弄清楚。

    傅慎遠當然猜得到紀冷初心底的想法,但是他卻故意的勾起角,往紀冷初邊湊了湊:“怎麽,還不肯下車,是舍不得我麽?”

    傅慎遠的聲音驀的在耳畔響起,紀冷初猛地反應過來,下意識的轉眸,才發現傅慎遠竟然距離自己十分的近,而且兩人之間的姿勢,也顯得十分的曖昧。

    紀冷初冷著一張臉,眉心一下子就皺了起來。

    傅慎遠笑的冷而又意味深長:“來了。”

    還沒等紀冷初弄明白這句話是什麽意思,就聽見車子猛地發出“砰”的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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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轉頭間,紀冷初就看見傅斯臣不知道什麽時候竟然站在車外,沉著一張臉,擎著一雙蒙著寒霜的眼眸,看著車的紀冷初和傅慎遠。

    接著,傅斯臣抬起,照著車門,狠狠的就是一腳。

    “砰”的又是一聲,和剛剛,如出一轍。

    紀冷初快速解開安全帶,推開車門下車,兩步跑到傅斯臣的邊。

    “斯臣……”

    傅斯臣沒有說話,隻是用眼神從上到下仔仔細細的打量紀冷初,像是在確認有沒有傷,又像是在審視著什麽。

    傅慎遠此時也解開安全帶打開了車門,他雙手撐著車子的頂棚,臉上掛著淺淺的微笑,和傅斯臣的表正好形了鮮明的對比。

    “傅斯臣,如果不是我,紀冷初恐怕現在還回不來,你就是這麽對待恩人的?”

    “恩人?”

    傅斯臣開口,兩個字,卻宛若百轉千回。

    傅慎遠也沒有多說什麽,隻是將目從傅斯臣上轉移到了紀冷初上。

    “紀冷初,別忘了我們之間的約定。”

    留下一句足以引起狂風暴雨的話,傅慎遠立刻回到車,發引擎,揚長而去。

    紀冷初心裏七上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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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慎遠這是什麽意思?

    看向傅斯臣,而傅斯臣此時卻是盯著傅慎遠的車子,雙眉鎖著,似乎在思忖著什麽。

    略微猶豫了一下,紀冷初嚐試著開口:“斯臣……”

    “沒事吧?”

    “沒事。”

    “走吧。”

    沒給紀冷初說話的機會,傅斯臣說完直接拉著紀冷初的手,便進了別墅。

    之前傅老爺子給傅慎遠打了一通電話,那個時候紀冷初就猜測,傅斯臣應該是已經知道了什麽了,所以他不問,倒也算是正常。

    可是剛剛傅慎遠離開前,故意留下了那樣一句話,傅斯臣此時再什麽都不問,就顯得有些奇怪了。

    紀冷初看似平靜,心底卻在七上八下。

    不知道該怎麽開口,也不知道該從哪裏開口。

    而傅斯臣卻是抿著,一言不發的將直接拉進了二樓,回到了房間,推到了浴室裏。

    “你洗個澡。”

    說完,也不給紀冷初再說話的機會,直接轉離開。

    紀冷初下意識的想要住傅斯臣,可是隻說了一個字,傅斯臣就離開了,無奈之下,紀冷初也隻能重重的歎息一聲,然後服,準備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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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了解傅斯臣,有時候他說出來,反倒是沒有什麽事,但若是一直忍著不說,才是一場巨大的風暴。

    所以今晚,一定要找個機會,跟傅斯臣說明白。

    心裏打定了主意,紀冷初洗澡的作也加快了起來。

    快速的將自己衝洗了一遍,等到洗完才猛地想起來,剛剛傅斯臣隻是將拉了進來,卻並沒有給

    好在,浴室就在房間裏,剛剛傅斯臣離開了,所以這個時候自己出去,應該不會被撞見吧?

    抱著僥幸的心裏,紀冷初小心翼翼的打開房間的門,此時外麵的天已經完全暗了下來,房間裏沒有開燈,視線一片昏暗,紀冷初的頭發上、上還掛著水珠,著腳踩在地攤上,每走一步,地毯上都會留下一片淺淺的水漬。

    輕手輕腳的來到櫃旁,正要打開櫃,卻猛地到一灼熱的氣息從後襲來。

    紀冷初本能的心裏一驚,正要轉,就覺到那氣息已經近到自己的跟前。

    想要有所作,但是雙手卻被人死死的鉗製住,高高的舉過頭頂,按在了櫃上。

    想要開口,卻又一雙,死死的封住了所有的語言,帶著毀天滅地的氣勢,鋪天蓋地的吻了下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沒有穿服的緣故,格外的明顯,和意料,帶起的戰栗比以往都要強烈。

    拚命的掙紮著,扭軀,奈何傅斯臣的製的死死的,本掙紮不開。

    “嗚嗚……”

    紀冷初拚命的發出聲音,然而傅斯臣卻全然不顧。

    他好像是深夜裏草原之中的一頭狼,一頭狼王,眼神莫名的帶著兇狠,像是要將這隻小綿羊,拆骨吃,吞吃腹一般。

    他的吻,一如他此刻的人。

    暴躁、癲狂、像是在藏著什麽,又像是在發泄著什麽。

    傅斯臣確實在藏。

    他在藏心底的恐懼,對紀冷初會離開的恐懼。

    他不在乎傅老爺子和傅慎遠到底同紀冷初說了什麽,也不在乎紀冷初是不是真的和傅慎遠達了某種共識,他隻在乎,紀冷初是不是在他邊。

    他隻能用這種方式來告訴自己,紀冷初還在,沒有離開。

    所以,他發狠一般的吻著,吻到紀冷初大腦一片空白,幾乎窒息,吻到紀冷初子發無力,隻能靠在他的上,將所有的重量都托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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