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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執傅少又吃醋了》 第266章 聽懂了麽

紀冷初眼神堅定,語氣也堅定,這樣的紀冷初,竟然讓傅斯臣一個字都無法反駁。

    紀冷初卻笑了。

    眉眼間充斥著亮,將傅斯臣這些日子以來心中所有的霾,都驅散了。

    紀冷初雙臂環住傅斯臣的脖頸,踮起腳尖,主在傅斯臣的瓣上落下一個吻。

    雖然隻是輕點點水,淺嚐輒止,卻好像是一記驚雷,生生劈砍在了傅斯臣的心上。

    說:“以前我看書裏說,真正相的人,有的時候不需要過多的言語,隻需要一個眼神,就能夠彼此的心意,那時候我還覺得是誇大的,現在我相信了,那是真的。”

    和他做的那些事,外人看來,他們已經決裂了,但隻有他們自己清楚,他們一直在一起。

    “我得走了。”

    算了算時間,自己也是時候該離開了。

    之前沒有想到這一層,現在想來,傅慎遠或許就是故意的,故意一個人先離開,看看和傅斯臣會不會單獨見麵說些什麽。

    紀冷初一個人在上麵待了這麽長的時間,現在下去就算是說沒有,傅慎遠也不會相信。

    隻是,那個人的疑心太重,他不介意紀冷初和傅斯臣有單獨的接,但是卻會因為時間的長短,而影響他心中的判斷與定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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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紀冷初明白這一點,傅斯臣更明白。

    隻是,他好舍不得。

    天知道這段日子他是怎麽過來的,他每天晚上躺在紀冷初的房間裏,躺在紀冷初的床上,可是卻唯獨沒有紀冷初。

    他想要睡,或許在夢裏,就可以抱著紀冷初,可是卻無論如何都沒有辦法睡著。

    輾轉反側,直到天亮。

    他沒有跟任何人說,他相信紀冷初,從一開始就確信著,直到在醫院裏見到紀冷初,和紀冷初之間的那一個眼神匯。

    他終於慶幸自己的堅定,慶幸自己從始至終,都相信著紀冷初。

    而此刻,紀冷初卻要離開了。

    因為他們要做的事,還沒有完

    深深的向著紀冷初凝了一眼,傅斯臣隨即毫不猶豫的轉過

    紀冷初一愣,但轉瞬就明白了過來。

    傅斯臣沒有辦法看著離開。

    也一樣。

    他們都沒有再說什麽,紀冷初看著傅斯臣的背影,後退了兩步,隨即也堅定不移的轉過,朝著電梯,一步一定的走過去。

    快了。

    馬上,就快要結束了。

    再等一等。

    再等一等,我們就可以不必像現在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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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斯臣一直繃著,聽見後的腳步聲響起,越來越遠,直到電梯關門的聲音、後,再也沒有紀冷初的氣息。

    紀冷初,之前,你等了我那麽久。

    這一次,換我等你。

    ……

    傅慎遠一直坐在車

    紀冷初猜的沒錯,他是故意的,故意將紀冷初一個人留在上麵。

    一方麵,他覺得紀冷初和傅斯臣一定會私下見麵,一方麵,又不希他們見麵。

    直到一個人坐在車上,傅慎遠才察覺到自己心竟然這麽煎熬,有好幾次他都想要衝回去,二話不說的將紀冷初拉走。

    但是想了想,還是克製住了。

    傅慎遠低下頭垂眸笑了笑。

    他不想承認,但是卻不得不承認,他對紀冷初,已經有了

    從什麽時候開始,他也不知道,他隻知道,那天看見紀冷初站在馬路上,車流中,看著那輛疾馳的車子朝著紀冷初衝過去的時候,他的腦海裏,隻有一個想法。

    紀冷初不能死!

    所以,從前什麽都不在乎,甚至連自己的命都不在乎的傅慎遠,因為在乎紀冷初的生死,在乎紀冷初的安危,不顧一切衝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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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上一次可以說是意外,那麽這一次,傅慎遠就再也不能自欺欺人了。

    可是想想也沒什麽不好。

    他的目的,一直以來都是毀了傅斯臣,毀了傅家,毀了傅氏集團,把傅斯臣的人變自己的人,何嚐不是一種毀了傅斯臣的方式?

    所以,他不會抵,更加不會抗拒。

    隻是,看見紀冷初這麽久不出來,一想到有可能是在和傅斯臣卿卿我我……

    “心裏還是很不舒服呢!”

    傅慎遠自言自語了一句,話音剛剛落下,就見地下停車的電梯門緩緩打開,紀冷初從裏麵走了出來。

    傅慎遠笑了。

    隻是他自己都沒有發現,這段時間,他的笑容比過去二十幾年,都要多。

    紀冷初神平靜的走到車子旁邊,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傅慎遠開口:“和傅斯臣敘完舊了?”

    “你要是覺得時間太短,我可以上去再聊一會。”

    “你倒是承認的快。”

    “有什麽不好承認的?”

    紀冷初眉心微蹙,不解的看著傅慎遠,一時間倒反問的傅慎遠有些啞口無言。

    對啊,有什麽不好承認的。

    隻是……

    “聊了什麽?”

    傅慎遠發車子,佯裝著不在意的問。

    “我覺得,我沒有必要跟你說。”

    “怎麽會沒有必要?現在畢竟我們是合夥人,要一起弄傅斯臣,現在你和傅斯臣單獨在一起待了那麽久,我有理由懷疑,你是不是把我們的計劃告訴給他了。”

    “如果你懷疑,可以放棄這個計劃,或者放棄和我的合作,自己單幹。”

    “你……”

    越接,傅慎遠越發現,其實紀冷初有一張不饒人的

    冷漠起來的時候,就算是在周圍給點上十個火把十個碳爐,都沒有辦法將暖起來。

    “所以,剛剛聊過之後,你沒反悔?畢竟是你以前最的男人,如果這個合同他簽下來了,那麽等待他的,就隻有一條路了。”

    “傅慎遠!”

    傅慎遠一句話說完,紀冷初突然冷不防的連名帶姓稱呼了一句,而且聲音也好,表也罷,都比之前要冰冷許多。

    “我最後和你說一次,希你擺清楚我們之間的關係,雖然現在在和你合作,傅斯臣是我的敵人,你也一樣,而且比較起來,其實有時候我更希你生不如死,鑒於這樣的關係,我想我們之間沒有必要聊一些合作以外的事,聽懂了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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