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臣的話就像是一記強心針,打在了紀冷初的心上,讓一直懸在口的一顆心,不由自主的就落了地。
有傅斯臣在的地方,紀冷初就永遠都不許要擔心。
而就在這時,市也終於開市了。
紀冷初快速的調整了一下心態,走出辦公室,外麵阿雅、劉東哲、阿肯、溫哲軒等幾個人全都在張的忙碌著,大家全關注的注意著自己手頭上的工作,毫不敢有一丁點的分心。
紀冷初站在幾個人後,雙眼凝聚著亮,不斷的在幾個人的電腦屏幕上遊走著。
果然,就如一開始傅晚晚警告的那樣,剛一開市,傅氏的票就開始有下跌的趨勢,甚至已經開始有了小幅度的下跌。
阿肯有些焦急的朝著紀冷初了一眼:“董事長,我們現在開始行麽?”
傅斯臣就站在紀冷初旁的位置,紀冷初眉心微微蹙了蹙,雖然本能的想要告訴眾人開始采取措施應對,但是一想到剛剛傅斯臣說的話,便不由自主的將自己心底本能的念頭製了下去。
“不用!”
說的斬釘截鐵,雖然微微停頓了一下,但卻並沒有猶豫。
沒有其他原因,隻因為傅斯臣說,有他在的地方,自己就不需要擔心。
這個時候,自己隻需要相信他就好了。
至於,他到底是什麽時候的手腳,安排的這一切,等到一切過去之後,紀冷初相信,傅斯臣若是願意說,會告訴自己的。
而紀冷初做出這樣的決定,站在一旁的傅斯臣也忍不住臉上浮現出一抹笑容。
沒有什麽,比自己心之人無條件的信任,更能給人以安和力了。
隻是,其他人不了解傅斯臣和紀冷初之間這樣無聲的默契和約定,他們隻是張的看著兩人,然後無奈之下又各自盯著自己麵前的電腦。
昨天,他們才剛剛準備好要接紀冷初,也剛剛被紀冷初的魄力和能力所折服,結果今天紀冷初就突然間做出這樣的決定?
看著傅氏的票下跌,竟然完全無於衷?
那要他們這幾個人立的這個所謂的項目組,到底是幹嘛用的?
擺設?
幾個人心中各懷心思,但是卻沒有一個人將心底的猜測說出口。
隻不過,他們的懷疑還沒等在心底穩住腳跟,原本還開始下跌的票走勢圖,突然間開始就發生了變化。
這是……
“升回來了!”
“是啊!剛剛下跌的價,突然升回來了。”
“我查查是怎麽回事!”
肖晴算是從頭到尾最淡定的一個,隻是出現了這樣的轉折,眾人都在驚訝或者驚喜,隻有最先反應了過來,然後不由分說的便開始雙手在鍵盤上敲擊了起來。
而價的小幅度波,其實並沒有讓紀冷初多麽在意,畢竟,傅晚晚已經提前來給打了預防針,傅斯臣隨後又補了一記強心針,所以不管發生什麽,都算是在的預料之。
而且,就算沒有這些,市每天的浮也是很正常的事,隻要沒有什麽特別大的變,基本上都可以忽略不計。
可是這個肖晴……
紀冷初記得很清楚,因為最開始選中的人是肖晴的哥哥肖遠,然而肖遠對紀冷初有所質疑,所以主選擇了退出,而這個肖晴明明隻是一個實習生,卻主站了出來。
當時紀冷初就對這個肖晴的這份膽和魄力表現出了欣賞,而且一個實習生,還是有自己哥哥前麵剛退出的況,下麵就能夠站出來,也著實引人注目。
而此刻,不同於其他人的冷靜與淡定,倒是讓紀冷初不由得微微了眉心。
紀冷初注意到了肖晴,傅斯臣也同樣注意到了,他如梟鷹一般幽邃銳利的眼眸在肖晴的上微微一掃,接著看向紀冷初。
幾乎是同一時間,紀冷初也將視線從肖晴的上收了回來,看向了傅斯臣。
四目相的瞬間,兩個人都看懂了彼此眼中的含義。
隻不過這個時候,兩人都沒有表現出來什麽,畢竟,戰爭才剛剛打響。
……
同一時間。
鴻嘉大樓,許宴穿意大利手工定製西裝站在辦公室,看著手下的一群人在不斷的忙碌著,不由得抬起手捋順了一下西裝袖口。
他從容且淡定,自信且高傲,修長拔的姿筆直的佇立在那裏,角還若有似無的勾著。
傅斯臣,你怕是絕對不會想到,我已經在不知不覺中,將傅氏集團旗下的子公司鴻嘉,然後就在這裏,一點一點的將你的傅氏集團吞食。
真是很好奇,如果你知道之後,會是怎樣一副表。
陳錚就站在許宴的後,看著許宴從容淡定的模樣,不知道為什麽,心中卻的騰升起一不好的預。
是什麽原因他也說不清楚,就是覺得事可能不會如自家老板想象的那麽順利。
就在許宴猶豫著,要不要提醒一下許宴的時候,放在包裏的手機突然間震起來,陳錚微微斂了斂心神,拿出手機,走到一旁按下接聽鍵。
“你好?”
“你好,請問是陳錚先生麽?”
“我是!”
“你好,陳錚先生,這裏是證監局,請問你認識傅晚晚士麽?”
傅晚晚?證監局?
陳錚的臉一下就凝重了下來,並且在鬧鍾快速的分析了一圈可能會發生的事。
“喂?你好?陳錚先生,你還在麽?”
“哦,在的,你好,我認識傅晚晚士,請問有什麽事麽、”
“是這樣的,傅晚晚士涉嫌攪證券市場,縱證券市場,現在人證證都有,傅晚晚士現在在我們這裏,但不肯配合我們工作,讓我們有什麽事和你聯係,陳先生,你方便配合我們調查一下麽?”
聽聞了這樣一番話,陳錚隻覺得口像是被人塞了一團棉花一樣,頓時憋悶起來。
傅晚晚!
這個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
“好的,其實我和傅晚晚士也不是很,但如果你們需要,我會配合你們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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