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知周還在自顧自的碎碎念著,突然聽見傅斯臣說了這麽一句,而且是說完立刻就掛斷了電話,再也沒有給他任何說話的機會。
看著已經被掛斷的手機,梁知周不撇了撇,重重的歎息了一聲。
哎,像這樣能在傅斯臣麵前當大哥的機會,真的是千載難逢啊!
還要多虧了紀冷初和自己未來的幹兒子……哎?不對,那個孩子現在還是個卵,上哪知道是男孩還是孩去,萬一是個幹兒……
咦?好像也不錯哈!
傅斯臣和紀冷初長得那麽好看,生出來的孩子絕差不了。
這麽一想,梁知周的臉上立刻就樂開了花。
另外一邊,傅斯臣將電話掛斷,還沒等司機將車子完全停穩,就已經迫不及待的推開車門衝了出去。
沈淩和司機剛剛在車上已經聽到了傅斯臣和梁知周通電話,自然也知道了紀冷初懷孕的事,可饒是如此,見到傅斯臣如此慌,如此不淡定的樣子,兩個人還是忍不住在心中慨唏噓。
傅斯臣這樣就算天塌下來都會臉不變心不跳的人,也就隻有在和紀冷初有關的事上,才會變得不像他自己。
所以民間有俗語說,一降一,鹵水點豆腐,古人誠不欺我。
紀冷初此時已經吃過了東西,回到了房間裏。
原本還很神飽滿的,結果吃了飯之後就開始犯困,想著或許是因為懷孕的關係,紀冷初也沒有太過抵,而且傅斯臣正在做事,怕是一時半會也回不來,自己可以趁著這個時候睡一會。
這麽一想,紀冷初躺在床上,很快就昏昏睡起來。
傅斯臣進到別墅,何管家就站在門口迎接,見到傅斯臣,連忙迎了上去。
“爺……”
“呢?”
傅斯臣邊說邊往樓上走,管家跟在傅斯臣後,小聲的恭恭敬敬回答道:“吃過東西說有些困,便回房間了,這個時候可能已經睡下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太過急切的緣故,往常需要走幾分鍾的路程,今天傅斯臣竟然很快就到了,竟然隻用了何管家一句話的時間,傅斯臣就已經走到了房間的門口。
看著眼前關閉著的房門,想起何管家剛剛說,紀冷初可能已經睡下了,傅斯臣立刻按捺住了要迫不及待見到紀冷初的心,在門口頓住了腳下的步子。
“爺……”
何管家不明所以,正想要開口,就見傅斯臣突然冷不防的,一個眼神就掃了過來。
那一個眼神裏包含了濃烈的警告和冰冷,好像管家再說一個字,傅斯臣就能將他整個人都生吞活剝了一樣。
管家嚇得立刻就了聲,但是心底卻忍不住嘀咕起來。
自己這是說錯什麽話了還是做錯什麽事了?怎麽爺突然就發起脾氣來了?
正想著,管家突然整個人都不好了。
因為往日裏那個永遠如佇立於九天之上的,王者一般存在的傅斯臣,竟然抬起手,出一手指,在邊比劃了一個噤聲的作。
偏偏,這樣的作傅斯臣做起來應該是很不和諧的,但是此刻在何管家看來,竟然沒有一一毫的違和。
果然,人隻要長得好看,怎麽做都是對的。
管家微微垂下了頭,不再說話,傅斯臣想了想,隨即將聲音到不能再低的,朝著管家說了一句。
“你先下去,吩咐下去,任何人都不能打擾。”
“是!”
得到了傅斯臣的準許,何管家連忙離開。
天知道怎麽回事,怎麽現在的爺,好像完全變了一個人一樣?
雖然比從前更加難以捉,但是卻多了很多煙火氣和人味。
想來,這都是的功勞吧?
就是的,沒有問題麽?
管家一邊想一邊下了樓,傅斯臣就站在房間的門口,和房間的紀冷初隻有一門之隔,但是不知道為什麽,此刻他的心跳竟然毫無征兆的加速起來。
回想起他和紀冷初一路走來的今天,經曆了那麽多,甚至於,因為自己的關係,還害到紀冷初曾經失去過一個孩子,一個,屬於自己和紀冷初的孩子。
他很想再要一個孩子,可是也知道這種事強求不來,而且紀冷初的曾經還到過那麽大的創傷。
原本,傅斯臣以為自己短時間或許不會再有孩子了,但是就在他已經做好了和紀冷初兩個人相守一生的準備時,這個小生命卻猝不及防的到訪了。
這樣的突然,這樣的讓人,措手不及,甚至於,傅斯臣竟然不知道接下來自己該做什麽。
要知道,這樣的況可是從來都沒有在他上發生過,從前在商場,不管發生怎樣突發的,棘手的狀況,他總能沉著以對,完解決。
然而這一次,不過是一個小生命的到來,竟然讓他就開始不知所措,惶惶不安起來。
但是一想到,紀冷初作為母親要孕育一個小生命,想來肯定比自己更要不安,而且之前還失去過一個孩子……
想到紀冷初,傅斯臣原本慌的心,一下子就安定了下來。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隨即定了定心神,,慢慢抬手放在門把手上,然後輕手輕腳,小心翼翼的將門把手轉,推開。
房間很安靜,因為沒有擋窗簾,所以外麵明的線,就那樣肆無忌憚的照耀進了房間之。
午後的像是給整個房間都鍍上了一層金一般,紀冷初就躺在床上,側著,背對著門口的位置,傅斯臣進到房間的第一眼,就忍不住朝著紀冷初看了過去。
應該是睡著了,那麽安靜,那麽好,金的在上,仿佛都隻是陪襯。
頓了頓,傅斯臣提步,朝著紀冷初走了過去。
紀冷初睡的很很安靜,傅斯臣小心翼翼的躺在邊的位置上,用手輕輕的捋順著的發,著那如海藻一般的手。
驀的,紀冷初突然翻了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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