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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執傅少又吃醋了》 第393章 哎,年輕人啊!

Di紀冷初雷厲風行的態度,不容反駁不容置喙的口吻,讓整個傅家老宅的人著實震驚了一番。

    不隻是震驚,還有埋怨。

    可是,不管是什麽,紀冷初剛剛已經用簡單的話和態度讓大家明白了,才是這個家的主人,所以即便不服,即便不滿,即便充滿委屈,也不得不遵從。

    而且,紀冷初也已經給了大家相應的補償,所以這個時候,除了收拾背包走人,別無他法。

    紀冷初一步一步朝樓上走著,自己下來了這麽長時間,也不知道傅斯臣醒過來了沒、正想著,人已經上了樓,剛到拐角的地方,就冷不防的撞上一道人牆。

    本能的,紀冷初整個人都不控製的向後倒去,重心不住的後移著,眼看著就要摔倒的時候,一隻大手突然間及時攬住了的腰,隨後一道溫的力量帶著整個人都向前靠去,直到跌一個溫暖而又堅實的懷抱之中。

    “怎麽這麽不小心,嗯?”

    紀冷初還沒等反應過來,耳邊就響起了一個低沉而又暗啞,卻又充滿了溫和寵溺的聲音。

    紀冷初不用看,就知道抱住自己的人是誰。

    在這個家……不,在這個世界上,有這樣的懷抱,會這樣抱住自己,同自己說話的人也就隻有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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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醒了?”

    “嗯,早就醒了,還看著我的小家夥,怎麽在這個家裏立威來著。”

    紀冷初:“???”

    所以,自己剛剛在樓下,說是要將傭人都遣散的事,他都知道了?

    紀冷初微微抬眸朝著傅斯臣看了一眼:“所以,你不怪我麽?這些人畢竟都是老宅的老傭人,而且伺候爺爺和那麽久……”

    “為什麽要怪你?”

    傅斯臣反問道。

    “這個世界上,我隻在會你一個人高興不高興,滿意不滿意,別人怎麽想,跟我有什麽關係?”

    紀冷初被傅斯臣這樣突如其來的寵溺給暖到了,雖然不是第一次,但還是會覺得心底熨燙的舒服。

    “啊,不對……”

    紀冷初正想著,突然間聽傅斯臣說了一句:“不隻是你一個人。”

    紀冷初臉一瞬間就黑了,傅斯臣卻角噙著盈盈的笑意,慢慢俯下,將耳朵在紀冷初尚還平坦的小腹之上,輕聲呢喃道:“還有這個小家夥。”

    紀冷初:“……”

    這樣一驚一乍的可不好。

    兩個人這樣甜而又親作,被隨之而來上樓的管家不小心撞了個正著,管家一愣,連忙秉承著非禮勿聽、非禮勿言、非禮勿視的三不原則,轉就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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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年紀大了,心髒不了。

    以前伺候傅老爺子和老夫人的時候,就沒有這種煩惱。

    哎,年輕人啊!

    紀冷初和傅斯臣回到了房間裏,紀冷初想了想,把剛剛傅斯臣在睡著時候發生的事說了一遍。

    傅斯臣聞言,隻是眸微微,卻沒有什麽特別的反應。

    紀冷初:“你不覺得奇怪麽?”

    傅斯臣:“嗯?你覺得奇怪?說說。”

    “我們和許宴不是第一次手,但每一次,他都不會留下什麽明顯的破綻,或者表現出極低的手段,但是這一次明顯不一樣。

    我總覺得,要麽這就是他的新花樣,要麽就是這次派人來鬧的,本不是他。

    而且,第二種可能更大。”

    傅斯臣笑著看著紀冷初認真的模樣。

    “嗯,那你覺得會是誰?”

    “陳錚!”

    紀冷初想都沒想的,就把自己剛剛腦海裏靈一現的念頭講了出來。

    “我想了很久,除了他,不會有別人會做這件事,但現在我還有一點想不明白,就是他為什麽要這麽做,跟我們示好?他沒有這個必要,除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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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非什麽?”

    “除非你找過他,還不止一次。”

    傅斯臣角的笑意愈發的濃烈了。

    “你笑什麽?”

    “我在笑,都說什麽一孕傻三年,在我的小初上,一點現都沒有,我發現你好像壞了我們的孩子之後,整個人都變得更加聰明了。”

    聽著傅斯臣的打趣,紀冷初不由得嗔怪的瞪了他一眼,隨即出手裝模作樣的在他口捶了一拳。

    “別鬧,說正事呢!”

    “什麽正事?對我來說,隻有你和孩子,才是我的正事。”

    紀冷初:“……”

    說的好有道理,我竟無法反駁,怎麽辦?

    頓了頓,傅斯臣微微調整了一下表,順勢拉著紀冷初的手坐在邊的位置上。

    “是,你猜的沒錯,我找過陳錚,而且不止一次,但我並不是真的想要讓他背叛許宴而投靠我們,畢竟,能夠背叛過一次的人,也會背叛第二次。

    許宴生多疑猜忌,而這樣的人,隻要讓他懷疑就夠了。

    今天我特意派沈淩去找過陳錚,當然這一次許宴知不知道我不知道,也不重要,這次看不見,下次看不見,總有一次會看見。

    而且跟著許宴也著實不是什麽好的選擇,你或許沒看見,在宴會的時候,陳錚的頭是傷著的。”

    “被許宴打的?”

    紀冷初有些驚訝。

    “嗯。”

    傅斯臣點了點頭:“所以這個陳錚,就算最後不背叛許宴,也會離開,他原本就不像看起來那麽的忠心耿耿,安於天命,有些時候,人的有些特質不是沒有,隻是還沒有遇到合適的機會,被激發出來而已。”

    紀冷初安靜的坐在傅斯臣的邊,看著他棱角分明的側臉,還有那充滿睿智和深沉的模樣,眼底不由得泛起亮。

    這就是自己的傅斯臣。

    是十幾歲的時候,初見的,芒萬丈的傅斯臣。

    仿佛他隻要坐在那裏,什麽都不說,什麽都不做,就會閃閃發,吸引自己的注意力。

    傅斯臣沒有注意到紀冷初的目,繼續說著。

    “那些人現在想必已經把今天在這裏發生的事,轉告給陳錚了,而且看這件事的理程度,說實話,我覺他沒有沈淩能幹。

    接下來,我們隻需要做一件事就好。”

    碎陳說著,朝紀冷初看了過來。

    紀冷初見狀心神一凜,隨即心領神會一笑。

    “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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