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現在的紀冷初來說,隻要不是傅斯臣,其他的事,都是小事。
至於傅氏集團那些老家夥們來鬧……也是早晚的事,紀冷初心裏有準備。
畢竟,許家要在川城創辦文化城的事鬧的沸沸揚揚人盡皆知,傅氏集團那些人早晚會知道,而他們現在又聯係不上傅斯臣,必定會心急如焚,然後找到自己。
既然這樣的話……
“?”
管家見紀冷初一直沒有說話,不由得有些擔心,隨即又追問了一句。
“要不,我們報警吧。”
沒有主人的準許,那些人如果闖,告他們個私闖民宅還是不問題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想必是不會想要背上這樣的罪名的。
而紀冷初聽管家這麽一說,不由得笑了笑。
“不用。”
說著,紀冷初慢慢站起,朝著管家繼續說道:“讓他們進來吧,不見到我或者傅斯臣,就算他們這次離開了,下次也還會來的。”
管家原本是有些擔心紀冷初的,雖然這一下午紀冷初表現的都很平靜,什麽都沒有做,隻是待在花園裏曬曬太,喝喝茶,吃吃點心,但畢竟管家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紀冷初,而且雖然傅斯臣沒有明說,但他在傅家工作了這麽多年,也能察覺出來,傅斯臣這次出門是有危險的,所以紀冷初一定會擔心著傅斯臣。
剛剛看見傅氏集團那些來的時候,管家簡直要氣瘋了,偏偏那些人一個個有份有地位,卻又不顧這些東西,倚老賣老的就要闖,所以沒辦法,管家才來請示紀冷初。
如果紀冷初不在,他說什麽都要報警的。
隻是沒想到,紀冷初竟然要去會會這些人。
“……”
管家擔憂的喚了一聲,紀冷初卻是神從容而又平靜的衝著管家淺然一笑:“放心,我沒事。”
紀冷初都這麽說了,管家無奈,也隻好照做,先退出花園,去前麵將秦文正那些人安頓起來。
紀冷初則是深吸一口氣,回到房間裏先換了一服,又簡單的整理了一下,這才下樓。
一樓客廳,秦文正帶著幾個傅氏集團的東坐在沙發上,一個個氣勢洶洶,來者不善。
紀冷初站在樓梯口看了看,隨即垂眸笑了笑,從容不迫的,慢慢一步一步走下樓梯。
“幾位叔叔伯伯怎麽過來了?”
紀冷初作為晚輩,先打招呼是禮貌所在,一邊說便一邊坐在了沙發上,而秦文正等人一聽紀冷初的話,卻是一點好臉都沒有。
“哼!”
秦文正毫不掩飾的冷冷從鼻孔裏哼出一聲:“我們怎麽不能過來?雖然你是傅氏集團的董事長,但我們也是傅氏集團的東,是當年跟著傅老爺子,一點一點將服飾集團打拚起來的人,我們有什麽不能過來?”
秦文正倚老賣老,不等紀冷初說什麽,先是將自己當年和傅老爺子一起創立傅氏集團的功勞說了出來,企圖想要趁著傅斯臣不在,上紀冷初一頭。
畢竟,他們雖然懼怕傅斯臣,但並不懼怕紀冷初。而且紀冷初這個董事長來的,實在是名不正言不順,接手傅氏集團以來,更加沒有什麽作為。
之前沒什麽事發生,又有傅斯臣著還好,他們即便心裏有怨氣,有不滿,也不會發泄出來。
但是現在機會擺到眼前了,解決問題是當然要解決問題的,但是給紀冷初難堪,也是要做的。
紀冷初當然明白秦文正他們的想法,所以聽到這裏,臉不由得一冷。
“秦叔說這話,可就有意思了。”
聞言,秦文正眉一挑。
“紀冷初,你什麽意思?”
“沒什麽意思,當年確實是各位叔叔伯伯陪著爺爺一起將傅氏集團打拚下來的,所以這麽多年,各位什麽事都不做,隻是拿著傅氏集團的紅利,我們夫妻兩個也沒有說過什麽。”
“你……”
秦文正沒想到,紀冷初一個小姑娘,看著斯斯文文弱弱的,說起話來竟然這麽犀利,想想之前每次見麵,似乎都不說什麽話,隻有一次在接手傅氏集團的時候,表現出了點雷厲風行的意思,但是秦文正等人都沒有真的放在心上。
“嗬!董事長這是將心裏話說出來了,原來之前的溫還有什麽乖巧懂事,都是裝的,等這傅氏集團的董事長一職到手了,就不再偽裝了?
果然是知人知麵不知心!”
秦文正這麽說已經很不客氣了,而作為紀冷初,之前禮貌也禮貌過了,現在這個時候,就沒有必要了。
“我的人、麵、還有心,都不勞秦叔心,我倒是想要知道,秦叔帶著幾位叔叔伯伯來,就是為了跟我一個晚輩鬥麽?
如果是這樣,那不好意思,我還有事,就不留幾位叔叔伯伯喝茶了!”
說完,紀冷初之前端起麵前的茶杯,顧自的喝了起來,連個眼角的餘都沒再舍得賞給秦文正他們。
秦文正聽聞了紀冷初的話,一張老臉頓時鐵青。
“你……算了,我不跟你廢話,紀冷初,我問你,傅斯臣在哪?”
“嗬”
紀冷初聞言冷笑一聲:“我怎麽不知道,堂堂一個集團總裁的行蹤,還要跟東們事無巨細的匯報?”
“紀冷初,你不要在這裏顧左右而言他,話說到這個地步,我也就不繞彎子了,許家在涼城創辦文化城的事想必你們都知道了……哦對,你們肯定知道,畢竟這個許家,可是你和傅斯臣招惹來的。
現在文化城的事已經是板上釘釘,到時候等到一建設起來,我們涼城的經濟勢必會大影響,而傅氏集團的業務有很多都在涼城,到時候,勢必會到影響,對於這件事,不管是作為董事長的你,還是作為總裁的傅斯臣,總要給我們這些東們一個代,總不能天天躲著不見吧!”
“啪——”
秦文正一番看似義正言辭的話剛一說完,空氣中突然間發出一聲不大不小,但卻足以震懾到眾人的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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