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聽想去的地方,那就多了。
但其實最重要的,是邊有談政聿。
他們每去到一個地方,總是用手機盡可能拍下很多照片,無論是沿途的風景,還是路過的街口,都被定格在屏幕上。
當然,主題永遠是談政聿。
垂眸時的他,吃飯時的他,坐在長椅上回自己的他,還有角掛著無可奈何又不得不寵溺笑起來的他。
時間過的太快,林聽不愿意把時間浪費在路途上,于是這一個月中,除去開始的那十天,后面的時,幾乎都是在溫哥華耗盡的。
一切都很順利,吃的好,玩的開心,連雪山頂的星星都看過了。
那可是林聽上一次來這邊的憾,談政聿都給補上了。
距離這一個月的約定結束,還有兩天。
他們該訂回去的機票了。
談政聿開始一天比一天沉默,而林聽,早就接到了談亦禮的消息。
【小聽,別忘了我們的協議。
】 晚上,趁著談政聿去浴室洗澡的時間,林聽不得不打開訂票件,看最遲能坐哪一航班的飛機。
溫書檀就像有監控似的,總能找到最合適的時間,打電話過來。
只是這次,不再是質問林聽,而是嗓音凝重著。
“政聿的復查結果出來了,英國那邊第一時間發到了我郵箱里。”
瞬間,林聽的心被一只無形的大手住。
連呼吸都困難。
“結果是……怎樣?” “他已經開始復發了。”
溫書檀也是很艱難的開口,“五年的生存期,是白病患者的一個大關,很顯然,政聿沒闖過去。”
談政聿的病很復雜,推測是細胞輻急變導致的。
靳淮之已經聚集了無數這方面的頂尖醫生匯聚在英國為他治療,可效果甚微。
有時候,人的命,就是這麼渺小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