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酒終于知道,為什麼第一次見到宋青就覺得他白得不正常了。
文件夾里全是宋青這些年作惡的證據,整整九年的吸毒史,從東南亞拐賣,圈在自己別墅里當奴。
還有酒駕撞死人,然后花錢雇人頂包等等。
這幾項罪名隨便拎出一項都夠他牢底坐穿。
姜酒握著文件夾的手有些抖,姜以蓮就是讓嫁給這樣的人。
合上,深吸口氣,“你什麼時候收集到這些的?” 男人語氣寡淡,“你相親當天。”
姜酒心口猝不及防擰了一下。
“那你為什麼不早點拿給我看?” 姜澤言掀起眼皮,淡漠的眼底說不上來是嘲諷多還是惱怒多。
“在茶館還沒看夠?” 姜酒一時語塞,當時只以為宋青和大多數浮夸子弟一樣,花心,濫。
但沒想過會離譜到這種地步。
而且在車上說的那些話,目的都是為了氣姜澤言,才沒有想過要跟宋青深發展。
端起果杯,低低地垂下了眼眸。
昨晚醒來,姜酒就有想,姜澤言為什麼會去救? 覺得,大概也跟一樣,只是出于暫時的習慣吧,習慣接起電話,然后聽到了那邊的靜。
以姜澤言的格,他的占有,不可能會放任自己曾經的人被那樣不堪的男人玷污。
他把從醫院帶出來,大概也是因為這份占有吧。
其實姜酒也不想把姜澤言想的這麼薄,冷漠。
只是辛然的存在幾乎時時刻刻都在提醒,要保持清醒,不要再對姜澤言,對這段抱有一不切實際的幻想。
眼前的男人從來都沒過,他只是還沒玩膩。
又或者,只是單純的不允許先說離開。
哪怕他救了,也改不了事實。
“二爺,歐洲那邊有個急會議。”
林默突然走進來,將平板遞給姜澤言。
姜澤言放下刀叉,“你先吃。”
隨即帶著林默上了二樓的書房。
姜酒獨自用過餐,便坐在后院的秋千床上小憩,管家給送來一臺新手機。
上卡,開機,一連蹦出幾十通未接來電。
有姜以蓮的,也有養父沈淵的。
姜酒劃到中間秦歡的號碼,回撥了出去。
“酒兒,你在哪啊?” “歡歡,我媽沒為難你吧?” 兩人幾乎同時出聲。
秦歡松了口氣,“沒有,我找不到你還以為被宋家抓走藏起來了,我本來想來警察局報警的,結果你猜我撞見了什麼?” “你撞見什麼了?” “宋青被抬進局子里了,據說被人掀了老底,還牽扯出幾起命案,現在宋家整個了套,也不知道哪位牛人干的。”
“我已經聯系了我邊所有的朋友,把這畜生的事件加足料曝出去,宋家自顧不暇,這樣就沒力再去找你麻煩了。”
察覺到姜酒的平靜,秦歡突然間想明白,“不會是姜澤言做的吧?” 姜酒著二樓的窗戶,“嗯,我現在在他的別墅里。”
秦歡頓了瞬,“酒兒,你打算重新回到姜澤言邊了?” 姜酒手心漸漸擰,突然意識到腦子里好像也沒有答案。
掛了電話,漫無目的地在后院里繞了幾圈,走累了就回房間休息,或許是周遭都彌漫著姜澤言的氣息,這一覺姜酒睡得很。
只是迷迷糊糊之際,覺得好像被一條火蛇纏繞著,燥熱無比。
原以為是夢,可姜酒睜開眼睛的時候才發現是姜澤言在上。
兩人正溜溜地纏在一塊。
景助理寧倔勁兒上來了,操起手臂冷笑,“如果我今天非要試呢?”那個店員皺眉,旁邊人有聽到這邊的動靜,走了過來。“怎麼了?”那個店員和同事低聲說了兩句,來人頓時擠出一絲虛偽的笑容。“這位小姐,這條裙 景助理寧倔勁兒上來了,操起手臂冷笑,“如果我今天非要試呢?”那個店員皺眉,旁邊人有聽到這邊的動靜,走了過來。“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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