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姜酒離開,姜澤言便直接驅車回了云熙府邸。
車抵達的時候,紀瀾已經坐在大廳的沙發上品茶了。
姜澤言下西裝外套,給側的管家,“母親。”
紀瀾開門見山,“我需要一個解釋。”
早晨一睜眼就看到辛然的熱搜,那樣的慘狀,只可能人為,而在海城,除了姜澤言,誰又得了那個人? 紀瀾不明白,為了辛然,他們母子之間數次發生爭執,怎麼突然就淪落這樣了,連命案都翻了出來。
姜澤言接過管家的龍井,言簡意賅,“我查到當年的勢力,借助過胡家的公司走黑賬。”
紀瀾徹底愣住,眼神里閃過驚詫,迷,甚至覺得不可思議。
“所以你利用辛然吞并胡家的產業,是在查阿川當年的死因?” “所以母親還認為,我是被迷,不分輕重,也扛不住姜家的未來嗎?” 他語態平穩,一雙清洌的狐貍眼底不見半分憐憫,“我要的是胡家的產業,辛然的死活,我本不在乎。”
紀瀾神凝固,注視他許久,突然就笑了。
自那場事故后,把所有的怨氣都發泄在姜澤言上,他從不抱怨,但也從不聽的安排。
恨鐵不鋼,打從心里覺得他比不上姜澤川,就連辛然這樣的破鞋都能勾走他的魂。
可沒想到,他不僅在查,還查得悄無聲息。
緩慢吸氣,“下一步你打算怎麼做?” “下一步是請母親撤走監視我的人,我在查大哥的死因,而您的重點卻在我的婚姻。”
姜澤言不不慢地替續上茶,“是害怕當不了,抱不上孫子嗎?” 紀瀾臉變了變,“我會撤人,只要你一直懂得保持分寸,你的私事我不會再管,但與恬家的婚—” 他打斷,“母親是覺得我的婚事比當年的真相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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