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太太兩個字,向來以穩重示人的顧時肆臉也沒繃住,垮了一半。
再看看手里的紅包,他眼神里是難以言喻的復雜。
“顧總,你來了。”
姜酒挽著秦歡走出來,大方跟他打招呼。
顧時肆緒調節得迅速,微笑著說:“恭喜你們。”
隨即將紅包收進袋里,“早知道,我應該帶禮來,下次一定補上。”
姜澤言控制著椅到姜酒邊,牽過的手,“不用補,婚宴的時候我和我太太會請你。”
顧時肆單手挽在后背,握著,又忽地松開,“好,到時我一定來。”
秦歡在心里嘆了口氣,慨人生出場順序真的不能,如果姜酒一開始認識的和喜歡的就是顧時肆,那肯定不會遭遇這麼多磨難,也肯定會過得很幸福。
可惜,顧時肆終究不是對的那個人。
“顧總,我們今天都在這,你是發現什麼了嗎?”姜酒出聲打破現場險些尷尬的氣氛,“林特助醒了,池醫生也回來了,我們大家可以一起商量商量,看下一步怎麼辦。”
“好。”
幾個人一起圍坐在林默的病床邊,顧時肆從包里取出一個老舊的牛皮本和一張白紙,“我手里的那三幅畫,是當年我祖父帶回家的,我私底下研究了很久,白紙上的這是我從中發現的暗語。”
姜酒接過看了眼,“這是哪國的語言?” 池萱湊近,“像是很古老的文字?” 顧時肆嗯了一聲,“古老到近乎失傳,我剛開始還以為是我多想了,以為是畫里的一部分,直至我無意間翻到了我祖父留下的筆記本,他在本子里寫了同樣的文字。”
顧時肆翻開筆記本,指著一模一樣的文字,后面還有一串看不懂的字符,但下面寫了批注。
基因。
姜澤言蹙眉頭,“這字符的意思是基因?” “應該是,剩余的七幅畫都還在嗎?” 姜澤言剛想搖頭說不記得了,林默突然出聲,“在,那天從李家出來,為了掩人耳目,我們車上帶的是假畫,真畫早被二爺掉包藏起來了,只是藏在哪,只有二爺自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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