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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禍假死后,京圈大佬悔瘋了!》 第209章 孩子沒了

 所以,讓周崇安過來肯定沒什麼好事發生。 

 尤其是知道孩子沒了的消息,萬一周崇安出高興的神,那又會是在給遲非晚心口扎刀子。 

 想到前世,周崇安與遲非晚最后的關系。 

 沈棠溪,覺得里面脹痛得很,幾乎讓快要崩潰了。 

 “對不起!” 

 倏地,那對母子巍巍地走了過來。 

 然后毫不猶豫地跪在沈棠溪和遲非白的面前,那位母親說:“對不起,我劉芳,是我沒鎖好車鑰匙,我兒子這才不小心到油門撞到了你們朋友。” 

 “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你們要我怎麼賠償盡管說,我絕對不會多說什麼。” 

 劉芳明明很害怕,瘦弱的肩膀也在不斷抖。 

 但還是誠誠懇懇地說完了這些話。 

 拉著自己兒子,磕頭認錯,一點沒有推卸責任的意思,看起來是個格外實誠的人。 

 沈棠溪皺了皺眉,不想多說什麼。 

 現在人還不知道怎麼樣,誰能確定所謂的賠償。 

 而且,該怎麼解決這件事,都得遲非晚自己說了算。 

 “對不起,對不起!”劉芳看兩人都不說話,又在拼命地道歉。 

 沈棠溪冷冷地說:“等我朋友醒過來再說吧,現在誰都不知道什麼況,還有這是醫院,麻煩你安靜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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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芳淚眼模糊地閉上,然后摟著自己的兒子去了旁邊等著。 

 “媽媽,我不是故意的,是……” 

 劉芳一掌打在兒子的臉上:“做錯了事就不要狡辯,你知不知道你撞的什麼人啊,可是個孕婦,孕婦知道嗎!” 

 兒子好像是被嚇傻了,瞪著眼睛,哇哇大哭。 

 劉芳又去捂住他的,警告說:“別再哭了,這里是醫院!” 

 聽起來是個懂事明理的母親。 

 難道這一切真的只是個意外? 

 沈棠溪這麼想著,搶救室的燈熄滅了,很快有個醫生從里面走出來,對著遲非白恭恭敬敬地點頭說:“遲先生,遲小姐已經離危險了。” 

 “孩子怎麼樣?”遲非白沉著臉問。 

 醫生猶豫了會,緩緩開口:“遲先生,我們盡力了,但是孩子沒保住,接下來病人的緒,你們這些家人朋友還是得多多安開導。” 

 遲非白臉更冷了,僵地說:“知道了,謝謝。” 

 沈棠溪則是臉繃。 

 不知道該怎麼去見遲非晚,以遲非晚看重孩子的態度,肯定會瘋掉的,到時候連都可能安不了。 

 遲非白看向沈棠溪,抿了下說:“嫂子,就拜托你了。” 

 “嗯。”沈棠溪略微應了聲,然后看到遲非白要走,下意識地問:“你要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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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查監控,我覺得這件事沒那麼簡單。”遲非白看向那對驚慌失措的母子,咬牙說:“他們還請嫂子多看著點,在我回來之前,誰都不能走。” 

 “好。”沈棠溪不止一個人來,還有司機。 

 等遲非白走后,就讓司機過來了,而則是在病房里等著遲非晚醒過來。 

 麻藥勁剛過,遲非晚就悠悠轉醒,左手掛著點滴,右手則是去腹部,等察覺到那里平坦無比,眼淚瞬間冒了出來。 

 遲非晚無聲地哭著,神漸漸于崩潰狀態。 

 這一幕看得沈棠溪心痛如絞。 

 出手,給遲非晚著眼淚,低聲說:“晚晚,你現在是坐小月子,別哭了,會傷到自己的。” 

 “孩子沒了,孩子沒了,是我沒保護好。”遲非晚抓住沈棠溪的手,扁著,大哭特哭,“我真沒用。” 

 沈棠溪看哭還放心了,要是連哭都不哭,都不知道該怎麼應付。 

 “你已經夠努力了。” 

 沈棠溪給倒了杯白開水:“已經過去六個小時,醫生說你可以適當喝點水吃點東西,飯菜待會會有人送過來的。” 

 “我不。”遲非晚搖頭。 

 下一刻,就看見那對母子從門口走了進來,眼皮子一跳,就算再傷心也認出了這對罪魁禍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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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你們!” 

 劉芳瞬間跪倒在地,對著遲非晚磕頭:“對不起遲小姐,是我沒關掉車子的鑰匙,才讓我兒子開了,你有什麼事就沖我來,我不會跑的!” 

 遲非晚轉過。 

 從小就不是什麼刁鉆刻薄的人,尤其是劉芳看起來老實得很,而劉芳的孩子也才只有八歲都不到,此時正怯生生地看著。 

 “讓他們出去,我現在不想看見他們。”遲非晚低聲和沈棠溪說了句。 

 沈棠溪點頭,給拉了拉被子,冷冷地看著劉芳說:“出去等著。” 

 劉芳起來走了出去,也沒再礙眼。 

 沒過多久,遲非晚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遲非白重新回來了,他臉森冷無比,看起來很不好招惹的模樣。 

 沈棠溪意識到事不簡單,站起,跟著遲非白走到病房門口。 

 “查到什麼了?” 

 遲非白遞過來一疊照片和資料,還拿出一段手機視頻,憤憤地說:“罪魁禍首不是這對母子,那個孩子也只能算得上是被騙的。” 

 聞言,沈棠溪連忙看向資料和視頻。 

 只看到視頻里,有一個四十五歲左右的人,走到電車停放,然后趁著劉芳去商鋪的功夫,擰開車子的鑰匙。 

 之后人就加大油門,電車直直地朝遲非晚出來的方向飛了過去。 

 守在車旁邊不遠的小男孩看見了,想要去抓自己的電車。 

 但他還太小,本抓不住,只迎面與遲非晚撞了個正著。 

 而人看到事大功告地從旁邊溜走,甚至看都沒看哭的撕心裂肺的小男孩與聽到靜的劉芳。 

 “是誰?”沈棠溪面沉如水,恨不得將人找出來碎尸萬段。 

 明顯就是沖著沈棠溪去的,目標很是明確,絕對是故意! 

 遲非白沉聲說:“周崇安的母親。” 

 沈棠溪猛地瞪大眼:“什麼?” 

 上學那會兒,有人問過周崇安家住在哪里,亦或者有什麼人,周崇安都沒說,只說家里只有自己,大家都以為他是孤兒。 

 所以才那麼努力的學習工作,還要在閑暇的時候去兼職。 

 活得那麼辛苦那麼累。 

 現在冒出來一個生母,難道并不是孤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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