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戴著白面的人，手拉手的走著，殷說道，

“那我送你什麼呢？”

“你親我一下就行了。”

殷臉頰再次微紅，不過多有些免疫了，畢竟被韓風調戲了十年了。

“不許胡說，天使只可以親自己的人，不可以。”

“守護天使是人是一個意思嗎？”

“當然不是，但是接近。”

殷很認真的說道，

“比方說，兩個天使男，彼此相，就會宣誓為彼此的守護天使，一生一世，不離不棄。

如果有天使上了人族或是其他異族，也會宣誓為對方的守護天使，彼此結為夫妻，相守一生。

但也有特殊況，為別人的守護天使，但不是夫妻，只是互相守護的關系。

總結一下，天使的夫妻，不管是不是同族，一定是對方的守護天使。

但守護天使，卻不一定會是夫妻，懂了吧？

就像是最強大的神圣天使，我們的天樞王，就是韓仙尊的守護天使，會永遠守護著他，但他們并不是夫妻，天樞王也并沒有嫁給韓仙尊。”

“哦～～明白了。”

韓風點頭。

殷的右手拉著韓風的左手，忽然跑到韓風面前，出自己的左手食指，指著韓風威脅道，

“我警告你啊，你可不要打我的主意，我才不會做你的守護天使呢，我要自由，我要做獨立自主的天使，不做別人的附庸，不許惦記我。”

“好好好，不惦記你。”

韓風笑著把的小手按了下去。

兩個人，就這樣走在大街上，像是一對正在談的小一樣，彼此拌著，其樂融融。

忽然，韓風看到了面前的一個地攤，地攤上擺著好多小玩意兒工藝品，一個狐貍面，掛在架子上。

他停在了那個地攤前，眼神嚴肅的，將那個面拿了起來。

而后放在殷的臉頰上。

這個面，和臉上的面，一模一樣！

“怎麼了？不是買了一個嗎？你還想再買一個？”

殷好奇道。

韓風緩緩搖了搖頭，說道，

“不，我記得很清楚，這個攤位上，只有一個狐貍面。”

“也許是掌柜的又掛上來一個呢？”

殷滿不在意道。

韓風扭頭看向那個腦袋包著頭巾的掌柜，問道，

“掌柜的，你有幾個這樣的面？”

“就一個啊，客。”

“剛剛我們有來你這里買過面呢？”

“沒有啊，您們二位這麼有標志，要是來過，我怎麼可能不記得？你這是第一次來。

就是不知道這位姑娘的面是哪來的，跟我手工打磨的這個竟然一模一樣。”

聽到這話，韓風頓時間通生寒。

而殷，也察覺到了不對勁。

指著遠，聲音抖的說道，

“天命……你快看……”

韓風扭頭看去，只見后，一家店，一個帶著白面的他，拉著沒有面的殷走了出來。

那個殷還好奇的說道，

“這不是金屬銀嗎……”

忽然，遠的那個韓風和殷，也停住了腳步，震驚的看著地攤前的韓風和殷。

四個人，面面相覷。

畫面一下子詭異了起來。

店門口的那個韓風，看著地攤前的那個韓風，緩緩的出了自己的七星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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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攤前的韓風，也出了七星劍。

雙方劍拔弩張，大有一言不合就開干的架勢。

“你是詭異？”

店韓風開口問道。

“呵呵，現在詭異都會倒打一耙了嗎？”

“是你在倒打一耙吧狗賊，我已經不是第一次見詭異偽裝我的樣子了，這種場面，小爺見得多了去了，給老子死吧你這個蠢貨！”

“好好好，小抹了韓風，你說啥都行。”

韓風此時可以肯定，面前的那個韓風，肯定是詭異搞出來的。

“殷，我們可能不知不覺間，陷到了詭異的幻境里面了，這個分類我不太清楚，要麼是幽影類的，要麼是鏡像類的。

但是剛剛兩次出現了同一個場景，我想應該是鏡像類的。”

“嗯……鏡像類是什麼意思？敵人擁有和我們一模一樣的修為嗎？”

“差不多，可以這麼理解。”

“那麼……我們怎麼證明，我們就是真的呢？對面就是假的呢？”

殷說道，

“既然是鏡像類的，完全復制的，那麼對方應該也有我們所有的記憶吧？他們可能也認為自己是真的。”

“那還不簡單，瞧我的。”

韓風拍了拍殷的小手，而后走上前去，對同一個無面殷說道，

“你覺得你是真的還是假的？”

無面殷皺眉道，

“我肯定是真的啊，我一直都和天命在一起，從來沒有分開過，你們才是假的，不管你說什麼，我都不會去相信的，詭異最擅長蠱人心。”

韓風輕笑道，

“那如果我有辦法證明，你邊的那個天命，是假的呢？”

聞言，對面的韓風冷哼道，

“放屁，你拿什麼證明？真以為你幻化我的樣子，就能代替我了嗎？

你給我去死吧！”

說完話，對面的韓風，立刻劍向著韓風一劍劈了過來。

“哎喲喲，急了急了，汗流浹背了吧老弟。”

韓風咧一笑，同時一劍斬了出去。

兩把劍在半空中轟然相撞，對面都那個韓風，卻忽然像是泡影一樣，直接消散掉了。

這一幕，把兩個殷全都驚呆掉了。

而后，韓風又看向了無面殷，悠悠說道，

“詭異老弟，你應該知道，任何詭異，想要復制其他人，都要先污染其他人，完全模仿對方的記憶和修為、才行。

你雖然污染了殷，完全復制了，可你卻污染不了我。

你只能弄出來一個外形和我很相似，在卻與我半點都不同的假人出來。

這假人，一就碎。”

聞言，面前的無面殷，眼神震驚又苦的看著韓風，而后又看向遠帶著面的殷，緩緩說道，

“如果他是假的，那麼……我是不是也是假的？”

“是的。”

韓風點頭。

“不對，不對不對……”

這個殷，始終認為，自己不是假的，有些緒崩潰的說道，

“我是，是我，那我是誰？”

“我是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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