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狡辯已是無意義……
走出警局,顧舒夏心裏暢快了許多,偏頭對霍崇說,“今天謝謝你了。”
霍崇拿出兜裏的煙夾在指尖,“那你應該還有一件事要謝我。”
顧舒夏滿眼疑,挑眉看他。
霍崇打開打火機,不急不慢道,“你讓我在英國撈的那人,這兩天就要回國了。”
顧舒夏帶著鉤子似的桃花眼馬上就亮了,喜悅之溢於言表。“真的?”
上是疑問句,卻殷勤的很。
拿出包裏的打火機搶先一步把霍崇夾在手裏的煙點著,“那確實謝謝霍總了。”
霍崇皺眉,“你怎麽還隨帶打火機?”
顧舒夏笑意綿綿,“當然是為了現在這種能幫霍總分憂的時候。”
霍崇看著這殷勤的樣兒,頭皮一陣發麻,沉聲道,“你又想讓我幹什麽?”
顧舒夏略帶嗔怪的眼神看他,“霍總,你怎麽這麽想我,我就是單純想謝你而已,怎麽弄的我像對你有所企圖一樣。”
霍崇湊近,吐出一個煙圈,顧舒夏被嗆的直咳。
他隔著升起的煙霧,半瞇著眼睛看,“我數三個數,不說的話,以後都別說。三……”
顧舒夏馬上慌了,“咳咳……等……等,一周後的安城慈善總會……舉辦的慈善晚宴,你能帶我去嗎?”
霍崇薄微勾,攬住纖細的腰肢,“我還以為狐貍尾得再藏一會,這麽快就出來怎麽行?”
他濃的化不開的深眸對上的桃花眼,“怎麽不找你的合作夥伴,陸之明?”
果然,攝像機裏的“言”,他聽了!
但是有求於人,不便發火,顧舒夏老實回答,“他這幾天出國了。”
見霍崇擰眉,顧舒夏馬上換副臉,“他在,我也是找你的,畢竟你的邀請函,比他的邀請函含金量高。”
霍崇聽了這話,臉稍稍緩和,幾年前顧舒夏曾經和他說過,關於安城慈善總會的種種。“我可以帶你去,但是安城慈善總會和政界、商界都多有聯係,部人員盤錯雜,你現在做的事,一旦開始可能就沒有回頭路,你確定要繼續?”
沒有一猶豫,“我確定。”
這麽多年來,父母的死已經為顧舒夏的執念,隻有查明真相,才能放下執念,好好生活。
霍崇見堅定,摁滅了煙頭,“好,那我那天帶你去會會那些老頭子們。”
他起要走,又突然想起什麽,沉聲道,“謝南峰,你離他遠點。”
顧舒夏還指著他的邀請函,乖巧答應,“好的。”
見霍崇要走,猶豫著問,“不過,我剛剛在警局看視頻,前天你好像在洗手間待了一夜,你是不舒服?”
霍崇轉看向,“如果我說,我隻在廁所浴缸睡覺才舒服呢?”見怔在原地,他冷笑道,“是不是像個神經病?”
顧舒夏回神,“因為失眠?”
霍崇沒有理會,抬準備上車。
顧舒夏想起上次霍崇轉給的房費,跟在後麵小聲說,“那要不然,你睡我那邊?你好像在那邊睡的很好。”其實有些猶豫,雖然霍崇想去家輕而易舉,但是邀請他又是另一回事。
話說完,又有些後悔,好在聲音說的很小,霍崇好像沒聽見,戰後撤,準備走。
霍崇卻下車揪住後脖頸,眸亮了亮,“你確定?”
顧舒夏秒慫,“啊,也不是太確定,嘿嘿。”
不是不確定,是已經後悔了好嗎?!!
“好,那我今晚就搬你那邊。”
恩?我說的是不確定!
顯然此時再說,已是無用。
顧舒夏眼神一晃,“我願意邀請你住我家,咳咳……治療你的失眠。但是你要答應我這件事不能讓別人知道。還有,你睡一間臥室,我睡一間臥室。而且在我不同意的況下,不可以有肢接。”
霍崇薄抿直,“明白了,你同意的肢接是可以的。”
顧舒夏:……
下午回到報社之後,李主任和葉青的辭退通知就下來了。
顧舒夏歎這效率在明報社實屬難得。
瑤在旁邊搖頭,“都法製咖了,怎麽不得快,不然被其他競爭報社知道了去,還不得大做文章。”
“也是。”
因為人事的變,一下午報社都人心渙散,好不容易到了下班時間,顧舒夏接到倪蘭電話約一起吃飯。
這次是倪蘭先到的飯店,顧舒夏一進餐廳包廂,就見倪蘭蔫蔫的坐著,程泊睿在一旁說著什麽。
顧舒夏把包放下,“怎麽了你?幾天不見憔悴了許多。”
倪蘭抬頭看了顧舒夏一眼,一臉的幽怨,“夏夏,我問你一個問題,如果你和一個戴眼鏡的男生坐在車裏,你們兩個四目相對,聊天聊的很愉快。”
顧舒夏淺笑,和程泊瑞換了一個眼神,“然後呢?”
倪蘭緒突然激,“然後正說著,他突然把眼鏡給摘了,他都摘眼鏡了,我肯定是要親他啊,但是他一把把我推開了!這是什麽意思?我第一次這麽丟人!”
顧舒夏一臉迷茫,“我錯過了什麽?摘眼鏡是和接吻有什麽關係?”
倪蘭一臉無語,“你不知道嗎?摘眼鏡是一種的接吻邀請!正常步驟是摘了眼鏡,就要開始這樣那樣了啊!”
顧舒夏帶著疑問的表看向一旁的程泊睿。
程泊睿笑著聳聳肩,“我不戴眼鏡,別看我。”
“那再後來呢?”
倪蘭垂著腦袋,有些沮喪,“他把我推開之後我太尷尬了,就下車了,現在也不敢聯係。但是可能得不到的總在吧,我最近總想起他,可能大概是墜河了。”
“喲,快說說,這麽快新的腦就長出來了,那你們是怎麽認識的?”
“說起來還是你上次住院那次悉的,他是那家醫院的醫生。在那之前我們就見過,我的機車蹭了他的車,算是不打不相識。我之前說的傻×就是他,以後不能他傻叉了,他名字還好聽,白韋明。”
顧舒夏放下手中筷子,“白韋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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