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顧舒夏這個跑新聞的記者突然變主播,看似離譜,其實在電視臺的角度上則非常合理。
新節目剛開播最需要的是熱度,而顧舒夏因為和霍崇的傳聞,熱度無人可及。
雖然現在沒有之前新聞剛出時熱度高,但是放眼整個新聞界,比熱度更高的人是不存在。
而且名校出,形象好,業務能力強,基本沒有短板,如果要說短板那就是沒有主播的經驗,但是經驗這東西是可以培養的,綜合下來,用顧舒夏顯然利遠遠大於弊。
在顧舒夏的職業規劃裏,從來都沒有出現過“主播”這兩個字。
在嘈雜的議論聲中站起來,“總編,可是我沒有做主播的經驗。”
就是怕拒絕,所以總編才會直接開會宣布。
“經驗都是積累來的,這個是我們和電視臺的一致決定,節目現在還在籌劃中,暫定下周錄製第一期,你可以先找老師上上課,找找覺。”
總之,顧舒夏這個熱度,電視臺和報社蹭定了!
這形勢多說反而顯得矯,顧舒夏微微點頭,“好的,主編。”
——
康和醫院。
霍崇剛做完腦部檢查,他轉了轉自己的脖子,從儀上下來。
白韋明拉了拉凳子,霍崇坐下,散漫的靠著椅背。
辦公桌對麵是一個戴著眼鏡的中年男人,他拿著白韋明剛遞過來的片子仔細看了看。
“從檢查結果來看,顱恢複的還不錯。”他指了指片子上一小塊淺的位置,“我之前還是從國外的論文裏看到過,關於芯片治療抑鬱癥的臨床治療,從你剛剛的測試結果來看,抑鬱癥也減輕了很多,這個芯片治療說不定真的可以推廣。”
霍崇聳拉著眼皮,淡定的打了一個哈欠,“抑鬱癥緩解說不定是因為了呢。”
“咳咳……咳咳……”白韋明尷尬的笑了笑,“李院長,我們霍總的腦,你也可以幫忙治治。”
霍崇斜眼瞥他,“想去非洲當醫療誌願者就直說。”
白韋明馬上一副狗子臉,“哎呀,霍總,你知不知道現在孩子都說,鬧是男人最好的嫁妝,這是誇你呢。”
霍崇懶得理他,正了正子,問向李院長,“這個芯片有沒有可能不是做抗抑鬱的,而是有其他一些作用?”
“這個不清楚,但是目前你的檢查結果很好,如果沒有其他影響我認為就讓它靜靜的待在你的腦子比較好。”
“如果我非要把這個芯片拿出來呢?”霍崇臉上的散漫消失,這會看上去是難得的認真。
李院長拿起手裏的片子再認真看了一遍,“如果非要取出來,我建議是兩個月之後,畢竟開顱手風險高,兩次間隔太近,怕會有嚴重的後果。”
出了醫生辦公室,白韋明問出憋了好久的話,“你現在真的不記得以前和顧小姐的事?”
“不記得。”霍崇垂眸把弄著手裏的打火機。
白韋明也不知道怎麽安他,隻是拍了拍他的肩膀。
霍崇嫌棄的拍掉他的手,“今天下午四點前寫一份報告,關於你知道的我和顧舒夏之間的事,事無巨細。另外,告訴段禮洲和肖雲鵬,也監督他們每人寫一份,四點前把電子版發到群裏。任何一人超過時間,你都會在下一批的非洲誌願者醫療團的名單裏找到你的名字。”
“啊,霍崇,霍總,我不是你的書,你……你這樣濫用職權好嗎?”
霍崇勾微笑,“你確實不是我的書,但是這醫院是我的,你是我的員工。”
白韋明眼可見的蔫兒了,跟上已經走到前麵的霍崇,“不過你為什麽不去找艾瑞克,他不是這方麵的專家嗎?”
“換個專家不行?”
“行,但是你別想著短時間再開顱取芯片,萬一更壞了,神錯什麽的七八糟的,更認不出顧小姐怎麽辦。”
這話倒是說到霍崇心上了,生平第一次他怕自己的腦子變的更糟,想要采取保守的方法。
低磁的嗓音像是自己在跟自己下決定,“我不會冒險,兩個月如果我沒有恢複記憶,我再去做開顱手。”
“那這兩個月呢?你和顧小姐相會不會……”
“所以你最好給我快點我剛剛讓你的報告。”
沒有恢複記憶之前,那就讓我來拚湊它們,讓它們再次為我的記憶。
“啊?怎麽又扯到這個了。”白韋明看了看時間,跟霍崇胡揮了揮手,趕去辦公室寫報告去了。
——
晚上吃過飯,顧舒夏回到臥室把行李箱裝好的東西又一一放回原位,又把次臥整理了一下,準備晚上睡過去。剛抱著被子往次臥走,霍崇就回來了,帶著些許酒氣。
見顧舒夏抱著被子,霍崇扯了扯領帶,“陳媽?陳媽?”
陳媽從廚房出來,就看見顧舒夏抱著被子站在次臥門口,盯著看了會,接過顧舒夏的被子,“顧小姐,要洗被子嗎?我來。”
顧舒夏僵的笑了笑,“哦哦,好的。”
接過被子,陳媽才問霍崇,“怎麽了,霍先生。”
“沒事,給我熬些醒酒湯。”
“好的。”
待陳媽走了,霍崇湊近顧舒夏,把罩在自己投下的影中,並不難聞的酒氣混著煙草味,是男濃濃的荷爾蒙氣息,“陳媽在,都睡這個臥室吧,我不睡床,我睡旁邊的沙發。”
他看上去有些醉了,眼眸裏有些醉意。
罷了,陳媽在,分房間睡確實太明顯。
顧舒夏又返回臥室想洗澡,但見衛生間已經有了水流聲,想著霍崇可能在洗,就徑直去了外麵的浴室洗澡。
換上長袖長的睡,霍崇這個狡猾的狼,顧舒夏不得不防。
一進臥室,沒想到霍崇已經在一旁的沙發上睡下了,房間的燈已經關了,隻給留了一個小夜燈,顧舒夏鬆了一口氣。
今天終於能睡個好覺了。
關上燈,顧舒夏迷迷糊糊正要睡著,覺邊有淡淡的酒味,馬上清醒了幾分,打開床前燈,果然霍崇已經睡到這床上了。
怕被陳媽聽見,顧舒夏低聲音,"霍崇,你怎麽說話不算話!"霍崇睜著眼睛也不回答,隻是一隻手在被子裏不老實,分分鍾進的服。
顧舒夏又了幾聲霍崇,但是他毫無反應,眼眸裏也是失神。
心裏咯噔一下,也不敢他,總覺得他此刻的行為像是在“夢遊”?
拿出手機搜索,對比了下癥狀,百分之八十確定是夢遊癥狀。
這下更不敢了,搜索上說不能隨意醒夢遊的人,霍崇又才做了開顱手……
就這麽一會功夫,顧舒夏上的睡已經不知影蹤。
高大的已覆在的上,瞬間吮上的翹,他肆無忌憚的侵占的空間。
好似被他熏醉了幾分,大大的眼睛裏滿滿的疑。
夢遊也會幹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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