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刺激的白妍心衝過去掀開舒瓷上的被子,看著舒瓷上的痕跡,氣急敗壞地指著舒瓷,大罵道:“你這個賤人!你竟敢勾引祁承,我今天就好好教訓教訓你。”
白妍心使足了勁在舒瓷上掐了一下又一下,指甲嵌裡,很快就出了。
被折騰壞的舒瓷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只能任由白妍心拿的發洩。
白妍心敢這樣明目張膽地來找茬,也是經過霍祁承允許的嗎?
他還真狠啊!
為了讓長記,竟然放任白妍心來傷害。
好累啊!
真想就這樣一覺睡過去算了。
很久之後,白妍心終於停下了。
看著不知何時暈過去的舒瓷,白妍心慌了一下神,拍著舒瓷的臉,“你醒醒,別想裝暈嚇我,祁承不在你裝了也沒人會管你的。”
不管白妍心如何喊,舒瓷始終就是沒有反應。
白妍心推了一下舒瓷的子,手的溫度讓遲疑了一秒,怎麼這麼冰?
舒瓷雙眼閉,小臉蒼白如紙,秀氣的眉頭皺在一起,細看額頭上還有汗,表看著很痛苦。
白妍心有點被嚇到了,猶豫再三還是給霍祁承打了電話。
“祁承,你能不能回來一趟?舒小姐”……
霍祁承強行打斷,“不用管。”說完就掛了。
白妍心看了眼被結束通話的手機,又看了眼舒瓷,很快就冷靜下來,眼裡盡是得意之。
……
鎏金會所。
霍祁承不耐煩地掃了眼面前買醉的秦尚川,“這次又怎麼了?”
旁邊的顧遠深給霍祁承遞了杯酒,“他這樣子一看就是被人傷了,誰能想到在外風流的秦大,私下裡竟然是個癡種。”
秦尚川苦笑了聲:“老子就差把心掏給了,為什麼就是不願意給老子一點?”
顧遠深直接吐槽:“你都睡了人家兩年,人早就是你的了,還矯什麼?”
霍祁承聞言扯了扯角,覺得顧遠深的話有幾分道理。
“你們懂什麼?要人家的子有什麼用,心不在你上隨時都會離開。”
霍祁承晃著手中的酒杯,心裡想到了舒瓷,昨天剛領證今天就要離婚。
難道是因為心不在他上?
顧遠深了下走神的霍祁承,眼裡藏著壞笑,“聽說你邊也有人了,可以啊!”
霍祁承抿了一口酒,神如常,“我這個年紀沒有人才不正常吧。”
“能被你看上一定是個極品。”
霍祁承不假思索地回了,“的確是個極品!”
他的眼向來挑剔,這麼些年也就只有舒瓷讓他滿意,所以他才決定把人留在邊了。
——砰,秦尚川摔倒了。
霍祁承和顧遠深默契地了杯,兩人紋未,饒有興致地看著費了半天勁才爬起來的秦尚川。
“老子都摔倒了你們沒看見?”秦尚川一臉鬱悶。
“看見了。”兩人異口同聲。
“看見了也不知道扶一把?”秦尚川更氣了。
“你一個大男人摔倒了自己爬起來就是了,矯個什麼勁?”顧遠深一臉嫌棄。
霍祁承樂得看笑話。
秦尚川把酒杯一摔,“不喝了,老子回家睡覺去。”
顧遠深嘖了一聲,“回家找你人瀉火?你家那寶貝弄壞了你不心疼?”
“媽的,老子要跟你同歸於盡!”秦尚川擼起袖子,撲了過去。
早有防備的顧遠深一個閃躲開,放下酒杯就跑了。
氣的秦尚川罵罵咧咧的。
霍祁承起扶著站都站不穩的秦尚川,問:“要我找人送你回去嗎?”
“還找什麼人?你送我回去。”
說著,秦尚川就賴上了霍祁承。
霍祁承被迫跟著秦尚川回去。
別墅門口,秦尚川連輸幾次碼都不對。
餵了好一會兒蚊子的霍祁承沒了耐心,丟下喝醉酒的秦尚川自己走了。
秦尚川在門上,大聲喊:“韻寶,你快開門讓我進去好不好?我知道錯了!外面的蚊子快要把我的吸乾了。”
剛走沒幾步的霍祁承回頭看了一眼,嫌棄地搖了搖頭。
他時常覺得秦尚川有病,病嚴不嚴重完全取決於許韻對他的態度。
後半夜時,霍祁承回了祁園。
家裡寂靜無聲,他走到主臥時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沒進去。
第二天,在客臥的霍祁承被砸門聲吵醒。
“霍總,你快去看看舒小姐吧,一點溫度都沒有了。”
僅聽聲音都能猜到保姆有多慌。
霍祁承來不及反應,快速去開了門。
門外,保姆急哭了,“霍總,你快帶舒小姐去醫院吧,的況看著很嚴重。”
霍祁承快步朝主臥走去,踏進門裡,房間裡的溫度讓他有些不適。
床上,舒瓷雙眼閉,臉白得嚇人,是那種偏灰的白。
躺在那裡一不,要不是口有微弱的起伏,真的跟死人無異了。
霍祁承上前了舒瓷的臉,溫度低到他覺得像是在冰塊,一種從未有過的慌影響了他的判斷。
“霍總,我先去忙了。”保姆抹著淚,轉離開了。
理智回籠後霍祁承掀開被子,人渾的可怖的痕跡暴在他眼前。
昨日的一幕幕閃現,霍祁承才意識到他做得過分了。
來不及多想,霍祁承拿了件襯衫給舒瓷穿上,又給套上一條長,雙上一片青紫錯的淤痕,那都是他昨天不小心弄出來的。
穿好服,霍祁承抱著舒瓷下了樓。
樓下,臉不佳的白妍心迎了上去,“祁承,對不起啊我沒有幫你照顧好舒小姐,昨天我聽到了一些靜,可是你又要我不要管,所以我才……”
霍祁承掃了白妍心一眼,語氣淡淡的,“跟你沒有關係,不用自責。”
“你要帶舒小姐去醫院嗎?”
白妍心看了眼被霍祁承抱在懷裡宛若死人的舒瓷,心裡開心的要死,為了不被發現只能強忍著。
“要不還是我送舒小姐去醫院吧,萬一被人撞見該誤會你們了。”
霍祁承猶豫了一下。
白妍心目真誠,繼續遊說:“你放心我一定會幫你照顧好舒小姐的,我向你保證。”
“那麻煩你了。”
說著,霍祁承把舒瓷抱上了車,由白妍心開車帶著舒瓷去了醫院。
到了醫院,白妍心的經紀人已經等候多時了。
看到車裡昏迷的舒瓷,經紀人一頭霧水,“這是怎麼了?”
白妍心掃了舒瓷一眼,嫌棄地撇了撇,“勾引祁承,結果被祁承教訓了一頓,你帶去急診吧。”
經紀人聽完面鄙夷,向醫院借了個椅過來,魯地把舒瓷放在椅上,推進了急診科。
“醫生護士,快救救。”
很快護士就跑了過來,看著暈迷不醒的舒瓷,詢問了一下況,“病人這是怎麼了?”
經紀人做出一副難為的模樣,小聲說:“破壞別人的,被打了。”
護士聽完表很複雜,從經紀人手裡接過椅,推著舒瓷去找醫生了。
舒瓷醒來已經是下午了。
“醒啦,你是胃病發作引起的暈厥,又導致失溫,經過搶救你的況已經穩定了。”
護士說完嘆了口氣,小聲嘀咕了一句,“長這麼漂亮,可惜了!”
舒瓷一頭霧水,是怎麼來醫院的?
正想著,白妍心就帶著一束花走進來了,“你醒啦。”
舒瓷還記得昨天白妍心發瘋的模樣,沒好氣地說:“這裡不歡迎你,拿上你的東西趕走。”
白妍心像是沒聽見,強行把花塞進舒瓷手裡,“要不是我好心送你來醫院,你現在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白妍心剛從醫生那過來,聽見醫生說舒瓷的胃病有了惡化的跡象,開心地趕去買了束花。
醫生特意代了生氣會導致病惡化。
白妍心想著就忍不住笑出了聲,“舒瓷,我昨晚給祁承打電話說你暈倒了,他竟然我不要管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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