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兩點。

錢瑞民算好了時間，給校長打了個電話。

蕭城高中的校長，殷彬，來歷不凡。

很出現在學校，就連不的教職工都從來沒有看見過他。

平時學校的事都是給秦勉來理的。

這還是錢瑞民第一次給殷彬打電話。

聲音恭敬有禮。

“喂，殷校長您好，我是蕭城高中的副教導主任錢瑞民。”

話筒裡傳來了一個男人有些蒼老的聲音，還混著一些雜音。

平平無奇，卻讓人無端得覺得有力。

“有事兒的話，直接給秦勉來理。”

眼見著殷彬就要結束通話電話，錢瑞民沒敢耽擱，連忙將口中的話憋著的話一下子說了出來。

“這次我想告訴您的就是關於秦主任的事。”

殷彬走到了稍微僻靜一點兒的地方，寡淡的”嗯“了一聲，“他怎麼了？”

“是這樣的，秦主任破格招錄了一個小學二年級就輟學的人，把直接放到了高三實驗班。還在教育系統上，將所有的分數都改了六十分。”

“殷校長，我們蕭城高中一直都是以清風霽月和出眾的教學質量聞名的。如果被其他人知道，我們學校竟然存在著這種現象，很可能會敗壞我們學校的聲譽。”

“我知道了。”殷彬的聲音，沒有毫的起伏，“這件事我會和秦勉通。”

“喂，校長……”

聽見手機裡傳來陣陣的忙音，錢瑞民眉心狠狠地皺了起來。

和秦勉通？

還不是要包庇他。

說起來，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

這位殷校長和秦勉的關係好像非常不一般。

整個學校，也就秦勉能夠和殷校長正常的聯絡。

不行！

錢瑞民攥了拳頭，眼眸微微瞇起來幾分。

他不能夠就這麼坐以待斃。

如果殷校長打定主意要包庇秦勉，那麼他不如將這件事鬧大。

***

才一個上午，高三一班來了一個超級大的訊息，像是一陣風似的，傳到了蕭城高中的每一個角落。

下午時分，每逢下課的時候。

在高三一班的視窗總會徘徊著各個年級、各個班的學生。

或是激、或是臉紅。

餘衍稔地和窗外的人打著招呼，“老弟，怎麼了，來看我們班的來了？”

“學長，嘿嘿嘿，能向你打聽個事兒唄。就你們教室最後一排，那個戴著特別有型的黑框眼鏡的人，什麼名字？”

“告訴你？”餘衍角微微上翹，賣了個關子，“就不。”

“學長！！！”

李明哲面無表地聽著，神一寸寸冷下去，將手中的筆一下子拍在了書桌上，冷冷沉沉地開口：“煩不煩，能不能閉？”

餘衍和窗外的同學面面相覷，頓時不說話了。

過了好幾秒，還是餘衍好哥倆的拍了拍李明哲的肩膀，“兄弟，現在下課，你也休息一會兒，天天學習，也要找時間放鬆放鬆不是！”

李明哲角不耐煩地抿著。

“你實在是沒事兒幹，和我們一起討論討論也行啊。”餘衍掰著手指頭，“我們班的璃雲啊，二班的趙馨羽啊，還有三班的……”

“璃雲不配和馨羽相提並論。”李明哲嗤笑一聲，眸微微沉了沉，滿眼不屑，”不過是一個只會找後門的文盲而已。”